“我怎麼覺得好久沒有看到過喬妹了呢?”溫玉恒望著膳食院的方向撓頭道。
“算了,沒見到的好,我現在是一想到她那奇怪的笑容就不自覺的渾身寒毛倒立。”聞仁雅一副驚弓之鳥的樣子。
陵鏡抱著手笑笑道:“那丫頭的確很奇葩。”
“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有這種感覺。”關祖揚道,三人看向他。關祖揚繼續說道:“以前見到喬妹時,我一直拿她當年幼無知的小侍女看,可是現在想來,越發覺得好像她才是我們裏麵最神秘,最聰明,最知道一切事情的人。你們有這種感覺嗎?”
三個笨蛋搖搖頭:“沒有。”
關祖揚尷尬,“好吧,那可能是我的錯覺。”
下午練功半場休息時間,四人在山坡上閑聊。
無畏和馬鬆看著他們的方向神秘地在說什麼,一邊說兩人還一邊笑。
休息了大約一炷香時間,馬鬆走到山坪中間喊道:“休息時間結束,都聚攏來吧。”
眾人無奈地朝他走去。
無畏背著手走上來道:“這段時間訓練,大家辛苦了。不過身為九華山弟子,肩上擔負著除魔衛道的重任,再辛苦也是值得的。”
“真是說的比唱的好聽。”聞仁雅不滿嘀咕。
“為了檢驗大家的真正實力,我們按往常的規矩,今晚將進行一場實戰。這個過程中可能會受傷,甚至可能有性命之憂,所以大家須得萬分小心。”
馬鬆走上道:“好,現在進行分組,四人一組。”
一聽這話,在場的弟子們立即自己找人組合。很快,場中央剛好剩下京城四少。
四人相視一番,關祖揚趕緊舉手道:“師兄,那個,我們可以不參加嗎。你看我們才來沒多久,也沒學到什麼。”
“你的意思就是承認你害怕對嗎?”無畏輕蔑地道。
“唉,我就說師傅這次看走眼了吧,撿四個窩囊廢,臉都被這些人給丟盡了。”馬鬆趁機嘲笑。
陵鏡上前一步擋住關祖揚道:“去,誰說不去。放心,我們四人一個也不會退縮。”
“對,我們一個也不會退縮。”溫玉恒和聞仁雅也舉手宣誓道。關祖揚也隻有無奈歎氣。
無畏和馬鬆相視一眼,一臉奸笑。
於是下午的練習半途結束,留下時間讓大家休息,晚上好大戰一場。
待眾人一走,陵、聞、溫三人都毫不留情地批評關祖揚,說他剛才的行為丟了他們京城四少的臉,還說什麼大丈夫士可殺不可辱。
末了,三人還不甩他自己走了。
關祖揚看著他們的背影,搖頭歎氣道:“唉,明知是火坑,難道你們還真要往下跳嗎。不行,我關祖揚身為當今太傅之子,擔負著建設祖國的大任,絕不能將性命丟在此處,我得去找個幫手。”
如此決定後,關祖揚立馬屁顛屁顛地走下山坡。
關祖揚想找的幫手自然是禹誠誌。他先到掌門處向飄飄問得禹誠誌的行蹤,當然,順便又跟公主套了下近乎。然後匆匆奔去找禹誠誌。
據說禹誠誌在傳功院學飛劍。
關祖揚一路詢問找到傳功院,守在門口的道士告訴他今天院裏沒練功,禹誠誌好像在斷風崖。
關祖揚又屁顛屁顛地跑去斷風崖。好不容易爬上山坡,四下張望了一下正要開口,忽然愣了一下。
那邊樹上好像坐了個人吧。關祖揚眯眼仔細看,咦,好像還是位道姑。她在看什麼呢?
關祖揚順著她的目光看去,忽然又驚了一下,那個舞劍的人不就是禹誠誌嗎。那那個道姑?
書呆子壞壞一笑,朝禹誠誌的方向邊跑邊揮手喊道:“禹侍衛,禹侍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