堵……堵住我的嘴,快……”郎月茹痛苦地道,怕自己的叫聲被人聽見。
陵鏡已經被她的慘叫聲搞得六神無主,聽她這麼說才慌亂地到處找東西,但這地洞裏哪裏有什麼東西可以用。情急之下,直接把自己的手伸給了她。
郎月茹也是痛得沒意識了,發現有東西遞上來就趕緊咬住。
她痛苦一咬,陵鏡立即感到一股劇痛直搗大腦,讓他瞬間清醒。此時才後悔自己剛才是瘋了嗎,怎麼把手給她咬了。
轉瞬又是一陣劇痛襲來。
陵鏡再也扛不住了,趕緊叫道:“郎姑娘,快停下,我的手我的手。”
一波劇痛過後有了一點理智的郎月茹這才意識到咬的是陵鏡的手,趕緊放開了嘴。
想到自己這些天遭受非人的折磨,郎月茹委屈至極,再也控製不住撲到陵鏡懷裏嚎啕大哭。
感受到心中巨大的痛苦,陵鏡也忽然猶似感同身受,情不自禁地緊緊抱住了這個可憐的女子。
另一邊,禹誠誌憑著好身手,躲過一隊隊島上的巡邏侍衛後,終於找到了廚房。
可惜廚房裏此時竟還亮著燈,不過卻沒有炊煙。
禹誠誌抱著僥幸的心思摸到門口,凝神靜氣仔細聽裏麵的動靜。如果沒人的話他就進去找東西吃了。
然而,裏麵好像有人,而且還不止一個。
“不行,我明天一定要去給公主送飯!”一名女子生氣地說道。
“唉,可是今晚公主點了名要梨花給她送。”另一名女子歎氣道。
“憑什麼又是她!這種好事不是該輪流來嗎?點了名又怎麼樣,反正那公主是個傻子,她又認不出誰是誰。”
“話是這麼說,可是梨花會答應嗎,她肯定會仗著公主點名要她去不讓我們去的。”
“說到這小狐狸精我就來氣,你們沒看見她今天在公主麵前的表現,那個諂媚樣,恨不得親手喂公主吃飯了。大人明明說了那公主是犯人,不可跟她親近,可是梨花為了得到公主的賞賜,連尊主的命令都敢違抗。我恨不得去尊主那告她一狀。”
“別別別,告了她我們就拿不到銀票了。”
“那也是,那你們說怎麼辦?”
屋內暫時陷入了沉思。而屋外,禹誠誌也陷入了沉思。她們那一口一個的“公主”,是在說誰?
難道是……
雲嬌公主!
禹誠誌恍然大悟,頓時嚇了一跳,公主被抓了?一想到這個事實,禹誠誌也急得六神無主。雲嬌公主萬一出了什麼事,他怎麼跟皇上交代啊!仔細一想,難道是有人泄露了公主在客棧的行蹤?會是誰呢?
難道是他!禹誠誌又是恍然大悟,除了自己親自拜訪過的縣令還能有誰。既然郎月茹都說了明月島用女色來控製人,那縣令被控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。而自己竟然去找那縣令,還說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。如此一來,他們查到雲嬌公主就在客棧裏也是自然而然的事。
一想到因為自己而讓公主被捕,禹誠誌就恨不得給自己一拳。
再也等不及,禹誠誌猛然衝進廚房,用最快最狠的招式將正在激烈討論的幾個女侍衛打昏,留其中一名威脅道:“公主被關在哪裏?”
女子咬緊牙關閉口不答。
禹誠誌隨手拿起一把刮豬毛刀道:“不說就刮花你的臉再給你撒點鹽!”
“不要啊!”
“快說。”
“我說我說,公主被關在清語樓。”
“怎麼走?”
“出門左轉第三個巷子右拐。”
用力一擊,女子也昏倒在地。禹誠誌趕緊離開廚房,直奔清語樓。
夜空下,禹誠誌一路運功提起,飛簷走壁,很快就落在清語樓的房頂上。此時他也發現這裏守衛重重,看來他們的確抓住了公主並關在這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