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壓製著不讓動的陳生開了口, 他雖然不曉得盛天祁和麵前這氣勢強大的男人到底有什麼事情,但是從他們的對話中還是能夠判斷他們兩是情敵。
情敵見麵,分外眼紅。
“意思就是樓上那姑娘被人給強暴了,精神有點崩潰,恐怕都不認人。”
許燃伸手猛地抓住了陳生胸前的衣服,將他拉近,“你說什麼?”
陳生的小心髒嚇得撲通撲通的跳,他吞咽了下口水,對視上許燃駭人的眼神,“那姑娘被人給......”
麵前的男人眼神太可怕了,以至於他沒膽子往下說了,話就隻說了半句。
......
房間內。
顧意安然的睡在床上,麵色卻泛白,整個人都好像瘦了一圈。‘
盛天祁倚靠在一邊的牆上,看著床上的顧意,“我撞了那輛麵包車,但是車沒有停下來,於是我追了上去。半路就看到了他們將顧意從車裏推了下來,我緊急刹車去看顧意,當時她像是被人給......蹂躪了的樣子。”
“她的精神狀態很不好,一直洗澡,好想要將自己剝一層皮下來。”
盛天祁平靜的敘述著他知道的事情,但是內心就暗潮湧動。
許燃俊朗的麵孔猶如撒旦,恐怖陰沉。
他已經派人去找那幾個混蛋,如果找著他們的人,他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!他們注定斷子絕孫!
“她現在什麼情況?”
陳生道:“打了鎮定劑。”
許燃一個陰冷的眼神射過去,陳生止不住往盛天祁邊上靠,怯怯的道:“我是個醫生,她精神不好,一直不肯休息,所以我隻能給她打鎮定劑。”
“庸醫!”
有人罵他庸醫,陳生不幹了,“我沒本事,你有本事讓她好起來啊!我瞧著你恐怕也不行,她隻能去看心理醫生!”
許燃握住了顧意的手,她的手很涼,他輕揉著,想要將她捂暖,卻又怕自己吵醒她,不敢太用力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顧意轉醒了過來。
“顧意,醒了?”許燃一直守著顧意,見她睜開眼他就精神了起來。
顧意看到許燃卻慌張的扯過自己的被褥蓋住身體,人往被子裏縮,將臉都遮擋住了,他能感覺到她整個人都在顫抖。
“顧意,是我。”許燃嚐試著去掀她的被子。
“不要!”
顧意不讓許燃看她。
許燃哄著她。
她卻猛然掀開被子下床,往浴室裏衝。
砰,一聲。
許燃還沒有來得及反應,她就已經跑進了浴室並且關上了門。
許燃見她情緒不穩定,不敢太莽撞,隻能站在浴室門口敲了下門,“顧意。”
浴室裏隻有嘩嘩的水聲,顧意並沒有回應許燃。
許燃想到了盛天祁所說的情況,她會一直洗澡,瘋了一樣的洗,心慌了下,動了動門鎖,發現門鎖已經壞了,他開門就走了進去。
他就瞧見顧意穿著睡衣站在花灑下麵,背對著門,呆呆的站著,一動不動。
她聽到聲響,猛地回身。
他看到了她眼裏的猩紅,嘴唇微微發抖,像極了一隻受了傷的小白兔,可憐極了。
他三兩步走到她的跟前,將她用力抱住,一同站在了花灑下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