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彭彭!”
敲門聲再度響在耳畔,眼珠似要從眼眶裏掉出那般。
渾身上下更是有股電流通便身體,一道清冽的男聲的男聲直接襲上雙耳。
“開門。”
秀眉微微挑起,深呼吸,楚檸努力的平複心緒,她搖了搖腦袋,眉眼中已然爬上了陣陣堅毅。
這男人居然還有臉出現在她眼前?做錯事的又不是她,她又何須躲躲藏藏?
當下,她毫不猶豫的轉身,手輕輕的搭在門把上,直接將房門打開。
葉澤銘正靜靜地現在門口,他側了側身體,直接進入屋子。
“你有事?”她冷不丁的吐出三個字,對付葉澤銘,她的內心其實十分複雜,哪怕她故作鎮定若無其事般的開口,可她的底氣並不像表麵上的那般足。
“你家裝修的不錯。”葉澤銘在屋子裏頭轉悠了圈,最後停在大廳的落地窗前,單手負後靜靜地看著窗外。
“你來這就是為了看看我家裝修的怎麼樣?”她忽而笑起,出現在臉頰的笑顏並無任何溫柔可言。
她隻覺得搞笑,她不懂,也不明白,這男人再三番的做出傷害她的事情,如今卻又無所顧忌的出現在她眼前。
輕描淡寫般,昔日的往事似乎根本入不了葉澤銘的眼。
“不愧是楚檸,這一次,我還想過來看看你是怎麼勾搭男人的。”說罷,葉澤銘身體微微一晃,直接坐在了沙發上,二郎腿翹起,滿臉從容。
一番話成功的惹的楚檸不滿,她就不懂,這男人莫非腦子少了根筋?
她根本就沒有勾搭男人,就算勾搭男人,那麼,和葉澤銘又有什麼關係?
當下,楚檸直接笑起,學著葉澤銘輕描淡寫的模樣:“葉總,這似乎跟你沒有關係吧?而且我也懶得跟你多說,這裏是我家,房子你也看夠了,你是不是該離開了。”
“這就是你的待人之道?”劍眉冷豎,瘟火悄然爬上雙目,他覺得這女人最大的本事就是氣死人。
分明他以前不愛生氣,可這女人硬是改變了他的心態。
他大大方方的倚在沙發上,權當這是自個家,並不打算就此離開。
“這是我家,我想怎麼待人就怎麼待人,更何況,我家似乎不太歡迎你。”楚檸毫不猶豫的張口,也算是下了逐客令。
可葉澤銘裝聾作啞那般繼續倚在沙發上,他特地掃了掃空蕩蕩的桌頭:“你家怎麼連個水果都沒有,就一包紙巾放在桌子上。”
“你想吃水果?”
楚檸忽而眯眼一笑,可眼角的笑容卻在片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,臉色微微一變,就連語氣也有了變化:“很抱歉,我在沒有水果,如果你想吃水果,麻煩你出去自行購買。”
“今天的天氣不錯,難道得好天氣你怎麼會待在家裏?”葉澤銘每一句漫不經心的話地下卻又似刺,毫不客氣的朝楚檸刺去。
楚檸卻有了一個新問題,以前她看葉澤銘,既然男人還好好的,不像現在這樣,就連說話也帶刺。
可她也勉強耐著性子,可雙眼卻時不時的落至葉澤銘身上:“我在不在家裏似乎是我的事情,似乎和你沒什麼關係吧。”
“的確沒關係,我也不過是想問問你,你怎麼會放過那麼好的機會不去外麵釣兩個金龜婿,而是待在家裏。”葉澤銘似乎並沒有意識到他講話很難聽。
秀眉直接挑起,楚檸心底瞬間生起了種倔強,當下,她直接抬腳從嘴裏吐出了一番話:“好,既然你那麼讓我出去釣金龜婿,那我總不能讓你失望吧?我現在就去。”
可她這才剛剛踏出腳卻直接被葉澤銘抓住了,男人狠狠地抓住她的手,微斜的眼角透著絲陰冷,就連語氣也冰冷的可怕:“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去釣金龜婿?”
楚檸憤憤的甩手,想要將手從葉澤銘的手心抽回,隻可惜的力氣不夠大,她隻好側身正對麵的看向葉澤銘。
男人眼底的森冷清楚的印入楚檸的雙目,她輕輕哼了哼低聲開了開口:“我發現你這個人很有意思,剛才還問我怎麼不出去釣個金龜婿好了,我現在出去釣金龜婿了,你居然還說我急切?”
葉澤銘鬆手了,他懶懶的收回雙目,繼續回到了沙發上,男聲仍然冷不丁沒有任何多餘的情感:“也是,你本來就是那種人,那麼,你就去好好的釣你的金龜婿吧,我倒想知道你能釣出什麼樣的男人?”
就連葉澤銘自己都不明白他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,他隻覺得腦袋一熱,想什麼就說說什麼,哪裏還能管那麼多?
“行了,那就麻煩你趕緊離開我的家,我馬上就要去釣金龜婿了,你留這裏隻會妨礙到我。”楚檸冷聲哼了哼,大大方方的斜了斜葉澤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