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語嫣,你別說了行嗎,我事後也很後悔……”
想起當時喝醉酒辦出來的糊塗事,慕容景頓時有些無地自容。
“慕容景,這樣吧,明天我就打電話給杜月,跟她約個時間,你們倆好好談一談,隻要杜月同意你見女兒,我們絕不幹涉。”林語嫣認真說道。
她的偏心讓慕容景委屈說道:“我知道你和杜月是朋友,可我也是你的朋友,我們還生死與共過……憑啥你就對她偏心?對我這麼防範!林語嫣,我心裏很不服!難道我們的友情都讓狗吃了嗎?”
“你有什麼好不服的?語嫣現在身為三個孩子的母親,她偏向杜月母女是正常的,你要是沒做出喝醉酒偷抱孩子走的事情,杜月對你的印象也不會那麼差!”
冷爵梟一針見血的指出了慕容景的衝動往事。
“唉……”
“行了,你也別唉聲歎氣的了,我不是說了嘛,我會為你向對月說情。”
“那就拜托你了,認女兒的事情要是再不解決,我都快得抑鬱症了……”慕容景耷拉著腦袋走向沙發處,一坐就癱倒了,一副憂心忡忡的表情。
本來站在客廳裏的兩名男保鏢相視一眼,那眼神還挺像看戲的味道。
林語嫣眸色微沉,她突然道:“你們倆站著累不累?要不要搬把椅子給你們坐坐?”
易容成男保鏢的獨孤九和花海彬頓時表情一僵,獨孤九沉聲道:“不用了,太太。”
“真的不用嗎?”她問的麵色平靜。
“真的不用。”獨孤九再次回道。
冷爵梟表情如常,並未拆穿獨孤九和花海彬的身份。
他隻是摟著林語嫣的腰肢說道:“老婆,走吧。”
她掃了眼獨孤九和花海彬,眼神有些怪異,唇角帶著絲淺淺的笑意離開了。
待冷爵梟和林語嫣到了餐廳後,龍花已經為他們將燕窩放在桌上了。
林語嫣立刻問龍花:“悠悠呢?”
“好像在傭人房裏織小毛衣……”
“織毛衣?”林語嫣有些瞠目結舌。
“語嫣,你是怎麼知道他們在我們家的?”冷爵梟為她拉開椅子讓她坐下。
她坐下後回了一句:“拜托,我可是師父的親傳弟子,他們戴著我都會做的仿皮麵具,我會看不出來?”
龍花有些驚訝:“太太,如果不說出他們的身份,我完全看不出是他們,你是怎麼看出來的?難道仿皮麵具上有什麼特殊的記號嗎?”
林語嫣搖搖頭說道:“那倒沒有,要怪就怪悠悠不夠細心,她既然假扮的是五十幾歲的女人,那就該敬業點,把中年女人的那種隱形眼鏡也戴上。可惜她忘帶了,她晚上幫你們一起上菜的時候,我就認出了她的眼睛,我和她認識這麼多年,太熟悉她的那雙眼睛了,還有她一些習慣性的小動作。”
她淺淺一笑:“認出她以後,再看到她和那兩名男保鏢之間的細微互動,我就知道是獨孤九和花海彬了。”
冷爵梟眼神微眯,眼底透著一絲癡迷:“老婆真是越來越聰明了……樂悠悠想要隱瞞的人隻是你,你一下子認出來了,還故意和她玩不知道的遊戲,你就不怕樂悠悠生氣?”
“嗬,誰讓這個女人過去傷我的心,難道還不允許我現在耍耍她?”
看到林語嫣也有耍心機的任性時刻,冷爵梟低頭親吻她的額頭:“老婆,你高興就好,我們全部‘瞎’了,一起陪你騙樂悠悠。”
“等這個女人把小毛衣織好以後,我就去當麵討要!”
……
十分鍾後,在自己單獨房間的樂悠悠正在為小毛衣收尾,之前在家裏快織好了。
門外響起敲門聲,她說了句:“請進。”
頂著一張尋常麵孔的獨孤九進來後把門瞬間關上,他說道:“悠悠,我們的身份恐怕已經露餡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