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跡一口回絕,一雙手早就摸進許清歡的衣服裏,輕輕一碰就解開了許清歡的內衣掛鉤,輕而易舉就將許清歡的胸部握在掌心。這種感覺讓唐跡舒服極了,越發的想要在這裏占有許清歡!
唐跡不理會許清歡的掙紮和哀求,搖下了座椅,壓住了許清歡,一雙手不安分的在許清歡的身上遊走。似乎總也不會覺得膩,似乎總想多纏綿一點,在纏綿一點,舍不得放開。
漸漸的,唐跡開始不滿足,想要進一步索取,近乎粗暴的拉扯著許清歡的衣服,好讓自己發泄浴火。
許清歡的眼裏都溢出了眼淚,任由唐跡在身上撫摸,可此刻她沒有一點點的欲望,心裏不安極了,害怕極了。思緒被狠狠拉回到了小時候。
爸爸病重,許清歡很小就要承擔家裏的一切。家很破舊,沒有一件像樣的家具,而爸爸也漸漸的病倒糊裏糊塗。
經常在黑夜裏,拉著許清歡的手,驚恐道,“清歡,有人在拉著爸爸,要爸爸離開,你快趕他走,你快趕他走啊!”
黑夜中,許清歡隻能捂著自己的嘴巴,不然自己害怕到哭出來。鬼怪這樣的詞彙,就這樣在許清歡的心裏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疤痕。
所以許清歡就算難過的時候也不曾來這樣的地方,不管是哪裏,隻要能看見車,能看見人,她才會覺得心安!
而這裏,隻有唐跡在身邊,沒有車,沒有人,更聽不見車鳴人聲,隻有不知名的動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