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能盡力好言相勸，“莫語，你這是何必。這麼做你就會真的快樂？”
“嗬，快樂？”莫語冷笑，“我還有快樂嗎？我爸死了，你也不屬於我了，你覺得我還能有真正的快樂？”
眼光來回在眼前的兩人身上狠戾的掃過，“唯一能讓我快樂，支撐我活下去的理由就是，看到你們跟我一樣痛苦！”
說著便“嗬嗬”笑起來，笑聲讓人毛骨悚然。
肖晴晴禁不住背脊一涼，莫語現在的樣子跟瘋了一樣，她真的不再是以前的莫語了。
詹皓景見她太過失常，也不適合再這麼聊下去，沉著臉冷道：“你好好休息，我們先走了。”
“你跑什麼？”莫語一下收了笑聲，瞪大眼盯著他，“我有這麼讓人厭煩嗎？我不再是以前那個傻子一樣，任人擺布的吳莫語，你就不高興了？”
詹皓景眉頭擰起不耐，“莫語，說這種話是不是能讓你開心，得到極大滿足？”
“沒錯！”莫語眼一瞪，挑眉，“開心，開心得不得了，從來沒有這麼滿足過！”
詹皓景眸中一沉，冰冷，“你現在這個樣子，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在談下去。”
“這就不耐煩了？”莫語冷笑，眼神銳利，“正好我想說的也說完了。”
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個字：“滾！”
詹皓景擰了下眉，肖晴晴淡看莫語一眼，轉身，平靜的看著詹皓景，“走吧。”邁開步。
詹皓景沉眸掃過莫語，“你好好休息。”跟肖晴晴一起出了病房。
回家的路上，詹皓景沉默的開著車，肖晴晴沉默的坐在車上。
車內氣氛沉悶得詭異。
這種沉悶讓詹皓景心煩、不安，轉頭看了肖晴晴一眼，她一臉平靜。
他扭過頭，看著前方，用力握了下方向盤。
他不信經過剛才，她真能像看起來的這麼平靜。
莫語說的那些話，還有尖銳的態度，讓他都不好受。
她不可能一點事都沒有。
“晴晴。”
“嗯？”肖晴晴詢問的看了他一眼。
“莫語剛剛說的話……”
他隻說了一半，肖晴晴就搶了話：“她要怎麼做是她的事，我做我該做的就好。”
詹皓景又看了她一眼，然後看著前方的路麵，微皺了下眉，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我是想問，你……不擔心嗎？”
怎麼可能不擔心。肖晴晴暗歎了口氣，握了握手中從老房子裏帶出來的那個鐵盒，“擔心又能怎麼樣，莫語也不會改變她的想法。”
莫語剛剛剛的那個樣子，像是恨不得把自己殺了。
那樣陷入極端的她，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麼事來。
莫語說的那些話，她擔心、害怕。
不是怕她會把自己怎麼樣，而是怕……
自己跟詹皓景本就渺茫的未來，更是一片茫然。
她話落後，車內又陷入短暫的安靜。
片刻後，詹皓景沉聲道：“晴晴，不管發生什麼，我們都要在一起。”語中帶著隱憂。
他肯定的語氣中帶著的擔憂肖晴晴聽出來了，轉頭看了他一眼，嘴角微翹，“嗯。”給了他肯定的保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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