運處已隱陳傳來人聲,聽聲音正是往這邊來的。
“快……嗯……走……”江玥抓住最後一絲的理智,斷斷續續的說著,可雙手已不受控製的拉扯他的農服,“快……出宮……”小腹上感覺到男人強硬的突起,不禁驚呼出聲,“啊……”
肖寅伸手拉過一旁屏風上的披風,將懷中人兒一裹,僅僅抱入懷中。腳下一點,急出去,幾個起落,出了宮門。
肖寅一邊運起十成的功力快速向城門方向飛馳,一邊抱好懷中如蛇般不斷蠕動的江玥公主,讓他恨不得立即化身成狼的女人。
就在這一會兒,肖寅似乎想起來了是怎麼回事,全過程中,江玥一隻的都和自己在一起,唯獨那個人的茶……
春,藥的藥力已完全發揮做用,下身的麻癢讓她恨不得立即找個男人撲倒,柔軟的藕臂掙脫披風的束博,纏統上他的脖頸,緊隨而來的是江玥她那更柔軟的唇,香香的舌,對著蜜色的脖頸啃舔。
肖寅猛的剛抽一口氣,肖寅差點一頭倒栽下去,從高空中摔下去,肖寅急急地穩住心神。硬逼著自已實略懷中小人兒在自己身上做的甜蜜的折磨。將內力催到極致,飛掠過城牆,不到半盞茶的功夫,已衝到宮外十裏坡的小密林裏,全身的肌肉強自壓抑的情欲而憤起,全身更是汗如雨下,飛掠上一顆數人合抱的大樹樹丫,肖寅緊緊的江玥抵在樹與自已之間,他不得不停下來,隻因懷中的女人,雙腿已纏上他的腰,柔軟的腿處正抵這他的大鐵錘。而女人無意識的搖晃摩擦,差點讓他達到極致。
“肖……寅……”江玥公主不滿的嬌呤著,雙手拉扯著自己的衣服的同時,還不停的扭動著身體,這使得男人的鐵錘,隔著衣物正好頂在了女人濕熱的小口上。
“恩……”肖寅低呤出聲,急喘著想要壓下欲火,可那根本是不可能的,他的分身甚至能感覺到那軟中的熱氣,再邀請者肖寅他進去。
拚著僅剩一點的毅力,他顫抖著雙手,略推開緊貼在他身上的女體,不想,入眼的美景將他最後一理智智完全消磨完了,白色的浴袍腰帶已完全扯開,大開的前襟的霞出一雙形狀地滿的豐,一身的冰肌玉骨,細瘦的柳腰,光滑平坦的小腹及那柔軟上的黑色軟毛。
轟——的一聲,全身的熱血衝向下腹,使得鐵錘更漲大幾分,難怪他能感覺到那軟中的熱氣,因為這女人袍下本什麼都沒穿。換而言之,肖寅他與江玥她隻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。
“我要……肖寅……”江玥雪白的藕臂再次纏上肖寅他的脖頸,胡亂的親著他的下顎,脖子,那調皮的小手,更是扯開了肖寅他的衣襟,撫上的他的臉,呻,吟道,“肖寅……我好難受——恩……”
肖寅發現兩人下相抵著磨擦,竟能讓那難受的麻癢略減,更是用力的夾緊了他的腰身,大的鐵錘竟隔著布料略探入口,可未經人事的小口被強撐開,傳來撕裂般的刺痛。“阿……疼~~……”嬌弱的痛呼,呼回了肖寅沉浸在欲海中的一絲理智,忙扶著肖寅的翹臀使自己退開一點。
那痛感一消,麻癢的感黨竟比之前更加強烈,大開的雙腿無法合攏,隻能無
助的用力夾緊著肖寅的勁腰,江玥難受的吟泣“好癢……肖寅,那裏麵好難受……”
肖寅抬起嬌顏看著江玥,清澈的大眼此時帶著濃濃的委屈及情欲。
肖寅如墨般的黑眸深不見底,江玥她早已融入他的骨血,舍不得她受半分委屈,有半分不適。肖寅他視若生命,如珠如寶的守著護著,卻還是讓她受此苦楚。那下藥之人最好祈禱別再讓他找到,不然,定讓那人生不如死。
他的玥兒公主,怎舍得她有半分不適應,即使過了今夜,肖寅會怨他,恨他,可,眼下隻要能讓她舒適一分,讓他舍命都不在話下,更何況,是這他隻能在夢中做的事。隻能深埋在心中,或不敢有半點希冀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