鍾拓受傷的事蠻得很好。家裏有人來問, 鍾拓直接以領完證出去玩為由糊弄過去了。
但因為都得知了秦盞懷孕,他這種不妥的做法免不了遭來一頓責備。
秦盞則直接請了一個星期的假,白天過來照顧鍾拓,晚上就讓趙凡白過來替班。
連續幾天這樣來回跑, 鍾拓心疼的不行。這會兒吃過午飯, 他朝秦盞拍了拍身邊空出來的位置,“上來, 摟你睡一會兒。”
秦盞站著沒動, “床那麼窄。”
鍾拓眉頭邪氣一挑,“更好, 給你一個跟我近距離接觸的機會。”
剛住院那天鍾拓的病房是一個四人間。第二天趙凡白就找人給調到了單間。
現在房間裏也沒其他人, 或許是因為懷孕後身體容易敏感,坐了一上午秦盞也感覺到有些累, 便脫鞋躺到鍾拓身邊。
狹窄的單人床上,兩個人臉對著臉靜靜看著彼此。鍾拓的手臂霸道地攬住秦盞的細腰,將人緊緊摟在懷裏。
“你刀口。”她擔心。
“不疼。”
想起昨天的場景秦盞還心有餘悸。事情來的太突然, 那人又沒見過。如果不是沒有防備,哪裏會讓他得手。
幸虧像鍾拓說的一樣,沒傷到要害。
秦盞仰頭,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。
鍾拓直接扣住她的後腦,低下頭深深吻住她的雙唇。
他的薄唇似帶著火,每次燒得她失了理智。滾燙的呼吸與她的交融,周身溫度好想一瞬間就高了起來。
那隻帶著薄繭的手順著衣擺探進去,在細膩的肌膚上反複流連。一股酥.麻感從脊椎竄到大腦, 讓秦盞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激靈。
這種刺激太過清晰直接,秦盞差一點低哼出來,這時候鍾拓霸道地在她嘴裏橫掃,挑.逗地含住她的舌尖。
安靜的房間裏,呼吸聲愈發清晰。身下鐵一樣的感覺也無所遁形。
秦盞推開他,重重地喘了幾口氣。目光往下瞄去,又轉到鍾拓臉上。
他身上炙熱的溫度燒著秦盞,眼底似帶著火。被這樣看著,忍不住把人箍到懷裏,輕輕蹭了幾下。
“沒辦法,我受傷底下又沒廢。”他聲音嘶啞低沉,“你看,精神著呢。”
秦盞被磨得沒脾氣了。
自從巴厘島回來後他們就被隔離開,明明要柳暗花明鍾拓又受了傷住院。她覺得他真的有點可憐了。
素了那麼多年,剛開葷就被迫叫停……
秦盞笑出了聲。
騙取同情的人:“……你個沒良心的。”
秦盞抬眸,唇邊掛著笑意,“怎麼算有良心?”
“你說呢?”
對視片刻,她聲音也啞了下去,“我幫你吧。”
還沒等鍾拓反應過來,就感覺頭皮瞬間一緊。悶哼聲在喉頭滾了一圈,低低溢出來。
……
秦盞下床去洗手,出來看見鍾拓胸膛起伏,眼睛被手臂遮住。嘴角卻翹得老高。
悶騷得要死。
“這回舒服了?”
他轉頭看過來,眼裏帶著饜足的笑意:“下次再換別的地方代替試試。”
秦盞:“……你滾!”臭流氓。
晚上趙凡白來換班時給他們帶了晚飯。
都是家裏廚師做的,味道很好,隻是鍾拓的那份相比而言清淡一些。
幾天相處下來,秦盞多少摸透了趙凡白的性格。平時看著吊兒郎當不著調,但辦事是沒得挑的。
鍾拓將湯碗打開放到秦盞麵前,遞給她勺子的時候手一頓,“要不要我喂你?”
秦盞麵無表情,“吃你的吧。”
後來她不過是隨口說了一聲手酸,這人便沒完沒了地調侃。
鍾拓笑了聲,沒再逗她。
趙凡白看他們吃,坐到一旁的椅子裏,往嘴裏丟了片口香糖。
“陶然抓住了。”
鍾拓和秦盞皆是手一頓,抬眸看他。
趙凡白翹著二郎腿,幸災樂禍地說:“傷你那家夥是陶然花錢雇來的。跟咱們想得差不多,陶家雞飛蛋打,陶然狗急跳牆,幹脆破罐子破摔。”
鍾拓指出關鍵點:“現在惠康醫藥呢?”
趙凡白吹起一個泡泡,笑說:“改名換姓。這次老子讓那王八蛋在裏麵享享福,感受一下非人待遇。”
鍾拓了然:“都打點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