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天禦冷漠的臉上帶著幾分輕謾,“不看這些難道還單獨請我喝茶?”
廖小宴皺皺鼻子,“要說這個宇文棠可夠狡猾的,他家就燒了個廚房他至於帶你去參觀嗎?怎麼?就是明著警告你嗎?”
“他現在除了警告也沒有別的辦法,是能查出身邊人叛變嗎?”
這件事情蘇天禦沒有跟廖小宴說實話,是去看了換人一新的廚房不假,但是也去現場觀摩了一下宇文棠懲治嫌疑人。
無非就是給蘇天禦一個下馬威,也給暗中沒有被查到的人,一個警示。
這麼血腥的場麵,蘇天禦就沒有直接告訴廖小宴。
今天已經夠她心累的了,這事若是告訴了她,晚上估計她又睡不著覺了。
是夜。
廖小宴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。
她夢見了她的婚禮,本來應該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情,但是最讓她驚悚的是,迎接著她走來的新郎,竟然是宇文棠。
她看著他渾身一個激靈,就從睡夢中醒了過來。
睡在他旁邊的蘇天禦,輕聲問道,“怎麼了?”
廖小宴翻了個身,緊緊的抱住蘇天禦,“沒事。”
蘇天禦伸手要去開床頭燈,被廖小宴製止,“不用開燈,就是做了一個噩夢。”
“什麼噩夢那麼可怕?”
“我現在還不能說。”
“為什麼現在不能說?”
“小時候媽媽跟我說過,如果晚上做了可怕的噩夢,要第二天早上對著出來的太陽說,這樣的話,噩夢就不會成真。”
蘇天禦重新將她柔軟的身體,壓進懷裏,“好,那就明天再說,好了,繼續睡吧,我在你身邊呢?”
“桌子上是你的手表在亮嗎?”
“沒事,睡吧。”
“你要不然問問吧,是不是無敵有什麼事找你?”
蘇天禦怕她這會剛做了噩夢,又因為無敵找她,更加的睡不著,當即,開了床頭燈,倚在床頭櫃上給無敵撥了一個電話。
“什麼事情?”
“二少,剛才接到通知,宇文棠將我們的飛機,以及飛機上的隨行人員全都控製了起來,對外的理由是發現他們圖謀不軌。”
蘇天禦聽到這個荒唐的理由冷笑了一聲,“我看要圖謀不軌的人是他才是,他以為沒有了飛機,我們就離不開這座島,不用去管他,任由他做就是了。”
雖然表麵上這樣說,蘇天禦心裏清楚的很,這邊他肯定是找人過來搜查過沒有找到他想要的龍形佩,所以才會查到飛機上麵去。
他就是斷定龍形佩不可能是帶在身上的,所以才會這樣四處搜查。
“怎麼回事?宇文棠開始行動了嗎?”
“恩。”
“那他控製了飛機,我們怎麼辦?”
“都說了既來之則安之,他既然不想島上的居民安居樂業,那就陪著他一起玩玩。”
“你已經有應對的措施了嗎?”
“那是自然,就憑他也能難的倒我,我既然敢來就有能力離開。”
蘇天禦將被子往上一撩,“寶貝,我們做一點我們該做的事情吧。”
廖小宴大驚,蘇天禦不會跟是真的要跟她在這裏那啥吧?
他不是不知道,她現在懷著身孕,不能做。
之前他都能忍得住,怎麼現在就忍不住了呢?
“你幹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