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小宴在心裏默默的腹誹一句:你才是東西,你全家都是東西。
宇文棠竟然把她比喻成一件交易的物品,果然無事獻殷勤,非奸即盜。
從他上一次當冤大頭,送的那個花瓶上,就應該能看的出了。
蘇天禦舉止親昵的攬著廖小宴的肩,“走吧。”
兩個人並肩走到門口,廖小宴頓住腳步回頭道,“宇文棠,像你這種不懂得尊重人,把女性當做物品的直男癌,注定找不到女朋友。”
扔下一句話,廖小宴垮著蘇天禦的手臂走出了大門。
大門打開。
廖小宴雖然也是混跡過黑道的,不過看到外麵的場景還是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氣。
走廊上,有兩撥人持槍互相對峙著,亞洲麵孔的應該是蘇天禦的人,黑人是宇文棠的人。
連槍支都出來了,這樣的大場麵簡直是比警匪片還要刺激。
剛才在裏麵,宇文棠跟蘇天禦短短的幾句對話,顯然就已經是過了大招了。
不過,最讓廖小宴驚奇的還不是外麵的持槍人員,而是明明去了洛杉磯失聯的蘇天禦,會突然出現。
這難道就是陸文正說的他自有主張?
帶著滿腹疑惑,廖小宴跟著坐進蘇天禦那輛黑色的賓利車裏。
甫一坐定,廖小宴還沒等開口說出自己的疑問,蘇天禦先開口了,“為什麼不聽文正的安排?”
這個男人陰情難測的心情真是難猜?
聽了她說的那些話,應該很感人才對,他怎麼就給她擺出這樣一副臭臉,她都還沒有朝他發問。
明明就是他先“出事”嚇唬她的。
廖小宴一本正經的問,“我破壞你的正事了嗎?”
“那倒沒有。”
“那不得了,我現在又沒什麼事,而且沒有破壞你的計劃,”廖小宴說著就將腿往蘇天禦的腿上一搭,眸光瀲灩,靜靜的凝視著他,“剛才有沒有很感動?”
雖然這句話,不是這個時候的重點,但是廖小宴此時很想知道這個答案。
蘇天禦攬著她的腰,將她往身前拉了一下,綻開一個魅人的笑容,“傻氣的讓人感動。”
他認真的眸子很是深邃,帶著廖小宴渴望看到的深情,她甜甜的一笑,“我隻聽到了後麵四個字,讓人感動,前麵的沒有聽到。”
“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,”蘇天禦眉梢微挑,突然箍著她的脖子,唇角漾開一抹邪氣的笑來,“以後不要用以身飼虎的行為去為我做什麼。”
“什麼叫以身飼虎?我這叫美女救英雄,你不感動也就罷了,還曲解我的意思,我都是因為相信你,所以才會暫時答應宇文棠的,這叫權宜之計。”
“我還用不著你用這種權宜之計來保全我。”
“霸道。”
嘴上雖然這樣說著,心裏開始甜開了花。
“你不喜歡嗎?”
廖小宴抿唇說了句喜歡,然後就欺身吻上了蘇天禦的唇。
其實剛才,她在進門之前也有想過,以蘇天禦的本事,就算是被宇文棠控製住了,應該可會化險為夷,不用她一個孕婦去逞能救人。
可是,沒有他在身邊的感覺,真的很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