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木也覺得這尹綺玲缺心眼的利害,便抬頭看去,並笑道:“就是沒有這右手,你一樣進不了我三丈之內。”這一眼看清楚,就見那尹綺玲穿一身淡鵝黃,披一件紅錦衣,上有遼東貂皮為帽,下有玉色小繡鞋一雙,眉目多情,容顏秀美。
三木心道:“看來,這基因真不差啊!這蝴蝶夫人,也定然不同凡響。”隻歎天下美女太多,十幾年都要成量批發一次,縱然有幾十個林三木,又怎能個個兼顧。三木想了想自己的年紀,如果正常來算,卻也不小了,傲雪都有十五六歲了,與這尹綺玲一般大小,年己及笄。
心中不再多想,便轉頭又要走。無論如何,都惹不得這尹綺玲,不說自己的年齡,就說自己與尹召喚不死不休的關係,三木都不想害了她。無論如何,上天己經安排,他們這一生隻能是仇人。即如此,最好以仇人的方式相處,了斷恩怨之時,才不會左右為難。
尹綺玲見三木又要走,更怒道:“大言不慚……”那蝴蝶刀又向三木斬去,三木便又用左手去彈,又便如剛才那般。尹綺玲道:“你也就仗著你這雙手……”三木又用右腳,依樣將蝴蝶刀彈飛。尹綺玲又道:“你也就仗著你這右腳……”三木搖頭一笑,便收起右腳,做個‘金雞獨立相’,還是剛才那般,將蝴蝶刀彈飛。
反正就是不給尹綺玲一絲顏麵,一點台階,見尹綺玲無話可說,三木就笑道:“小姐,這下你無話可說了吧!屬下告辭……”尹綺玲見三木一笑,便有如地獄惡鬼的笑臉,言語總是那般讓她心頭生嗔,莫名有怒。見三木又要走,逼得實在急了,就道:“你也就仗著你這手腳,有什麼了不起的……”
這下,就是尹召喚也看不下去了,勸尹綺玲道:“你,你太胡鬧了,人家除了手腳,還能有什麼?就這般站在那裏讓你砍麼!”尹綺玲見尹召喚都麵有難色,心下不由十分暢達道:“怎麼,他有臉這般無恥,對我蝴蝶穀用這九陰元陽草。就沒有本事接我的這對蝴蝶刀麼?哼哼,狗奴才……”
三木本來真不想計較,隻不過是個小丫頭片子,有一身小乳豬,其他什麼都沒有。可聽了‘狗奴才’這話,莫名就想起了大清朝。“奴才,我奴你媽……”
三木聽得心頭火起,怒極反笑道:“小姐,若是我不用手腳,接住了你的蝴蝶刀,你又如何一說!”尹綺玲見三木有笑實名容,心下莫名一虛,可見尹召喚都做不到,便一時間就充滿了信心。想了想,才道:“如果你不用手腳,都能接住,那以後我見了你,退避三舍,饒道而行。哼哼,若是你接不住麼,可就要被我一刀砍死了!”
三木笑道:“來吧!老子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,什麼男兒真本領,鐵血真男人。那怕你八荒六合,唯我一柱擎天。”尹召喚也想不到三木怎麼辦,似乎忘了三木的口出狂言。尹綺玲恨極三木,眼見三木如此狂妄,便將一口真氣吐於蝶刀之上。隻見那蝶刀頓時便如一泓秋水,薄如蟬翼,透如冰晶,來往變化,神秘莫測。
三木眉目含笑,理也不理,反而閉上了眼睛,就這般站在那裏等著。蝶刀飛到,三木縱身而起,又做金雞獨立之形。蝶刀到時,便用雙腿之間的位置去接。那裏是什麼地方,無人不知無人不曉,是男人一身最軟弱之處,人稱小弟弟是也。可眾人驚呼,以為三木將成太監之時,那蝶刀卻被小弟弟莫名其妙的彈了回去。
一次兩次還可能是僥幸,可十次八次之後呢?三木見眾人目瞪口呆,哈哈大笑道:“在下去也!”用力將蝶刀反彈插於地上,沒於地表之後,三木落地回身就走。李擎天也看得目瞪口呆,見三木走,他也走。隻留下青紅二怪在那裏張大了嘴巴,半天合不攏,心頭直念道:“這他媽還是人麼?”
尹綺玲十分惱火,卻又不能不讓三木遠去。上前幾步,用了大力,好不容易才將那對蝶刀從地上拔出來。走到尹召喚麵前就怒指三木遠去的方向道:“爹爹,你看他……”見尹召喚二話不說,隻是看著她手中的刀,麵貌十分詭異,尹綺玲這才想起,這蝶刀是被‘尹召喚’用小弟弟抽過的。驚不得,啊一聲,將那對刀丟在了地上。
尹綺玲生氣良久,又將地上的蝶刀拿將起來道:“這可是娘親的傳家之寶,不能丟啊……”尹召喚這才怒而轉頭道:“你也知道,你也知道是吧!今日之辱,純粹就是你糾由自取,怨不得別人。”尹綺玲十分委屈,對著尹召喚就大哭大鬧:“我怎麼知道他就是個變態!”尹召喚無法,隻能安慰,心中將‘無不知’一家女性,問候了幾個遍,這才算完。能怎麼辦,隻能這麼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