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了這話,心下也懵了半響道:“你丫還真敢想啊,我心中可從來都不敢有這樣的念頭。上次在烏衣庵,你怎麼不打白衣師太的主意呢?我看你這一輩子就死在女人肚皮上算了,還活什麼人。”不說尹召喚心頭打鼓,就是其餘南盟的人也不敢致信,你一言我一語道:“難不怪,是敢單槍匹馬上烏衣庵搶絕代青絲的人呐,真是強大。”
苗玉液隻是怒罵道:“真是無恥,就憑你也配得上雙嬌!”十三十四見火候己到,便越眾而出道:“什麼配不配得上,我師父要那個女人,還得聽她的意見?不服氣,一棍子打昏,滅了她們雙嬌宮,我看她們能跑到那裏去。待滅了雙嬌宮,我們再上天涯海角宮,量她們也不敢怎麼樣,天池雙怪這對老處女,總是要有人開苞的……”
這一番話出來,饒是李擎天知道不是真話,也驚得一頭冷汗,心道:“你這話一出,就算並不打算與雙嬌、天涯海角宮為敵,那也成敵人了。人在江湖混,圖的就是個臉麵,三木啊,你的徒弟行事為人說話,咋就這般不靠譜呢?”
南盟一幹人等也驚得一頭是汗,大多心頭大罵道:“你還真敢說啊!真是人有多大膽,地有多高產,牛皮都吹上天了。”尹召喚想滅烏衣庵與雙嬌宮十多年了,可也都沒有成功,看著三木一幹人等,不由得又是半響無言。
十三十四見眾人懷疑,就惱火道:“怎麼,你們莫非不信?哼,半月之前,師父單槍匹馬從烏衣庵手中搶了絕代青絲母*女,做了暖足之床。這事大家親眼目睹,可不是我們吹出來的。雙嬌宮與天涯海角宮縱然強過烏衣庵,可卻也有限。隻要我們十來個弟子齊上,定能拿下她們,嗯,誰擋了我們的性福生活,我們就殺了誰!”
苗玉液不由得破口大罵道:“不說雙嬌宮與天涯海角宮,今日,就是本道姑在這裏,你們就沒有辦法,還敢口出如此狂言,簡直不知死活。”顧曉傑與雪鐵山也沒見過這般狂妄的人,也自心中有氣,怒目而視。三木卻心頭大讚十三十四,道:“你們終於給我爭氣了一回,就要這般說話,給我氣死天池雙怪這兩老女人。你們兩個婆娘,居然敢放老子的風箏,若是你們年紀再輕些,我定將當著大家的麵,將你們一百遍啊一百遍……”
尹召喚雖知道‘無不知’的弟子有些吹牛,但是心下卻知道,就算是吹牛,那也是有些真本事的。他得得消息,烏衣庵一役之時,‘無不知’背上有一副奇怪的畫卷,很是逆天,是個不出世的寶貝,妙用無窮。便睜大眼睛,隻是看著三木背後的那一幅畫。三木當然也看見尹召喚的眼神,便受用了弟子的吹捧,顧盼自雄。
然後便對尹召喚道:“尹盟主可是不信?”尹召喚心道:“信你才怪!”麵上卻道:“閣下神通廣大,定然是能的。別的不說,就說閣下背上的那幅畫拿出來,都可以讓天池雙怪喝一壺……”
三木聽了尹召喚吹捧,顯得十分興奮,連連點頭道:“這是我祖傳的寶貝,聽說也有上萬年的曆史。叫什麼什麼‘畫裏乾坤’來著,對於法係攻擊,從來不放在眼裏,見則吸而收之。尹盟主若是不信,便讓這苗仙姑用音刃來打我,一下便知端倪。”說完話,三木就配合的將背上的畫拿將出來,一展而開,顯示在眾人眼前。
尹召喚正要知道這畫的虛實,便就定神去看,隻見那畫上山水魚蟲,海湖江河幾乎無所不有,還莫名的以某一種規律運行,不由得歎而生奇道:“閣下這家傳寶貝,可是個絕無僅有之物啊!”三木抬頭大言道:“那是自然,想我們無家,自遠古傳承到現在,那得有多少曆史。可如今,便隻餘下這一件傳家之寶了……”
尹召喚心道:“原來是個敗家子啊!”便就對苗玉液用了用眼色,苗玉液便以手機挑弦,將音刃向三木飛去。三木見之,哈哈一笑,隻將那畫展在身前。那音刃飛來,到了畫前,便被畫一吸而入,仿佛從來都沒有出現過。三木又自哈哈大笑道:“苗仙姑,若不是看在尹盟主的份上,你遇到我,你說說,你能不乖乖的成我身下之物麼?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