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香想了想,苦笑道:“若這孩兒出生,你就是他的爹爹,那丫頭呢?他是叫姐姐,還是叫阿姨?若是讓江湖中的人知道了,讓我們楚家的臉麵往那裏擱。這一切的一切,隻怨我忍不住寂寞,就這般胡作非為,任你胡來……”
三木恨聲道:“你我又無血緣關係,不可同時而語。再說了,我與丫頭從來都沒有什麼。丫頭隻是一個沒長大的小孩子,知道些什麼!所以,姐姐不用掛懷於心。若是江湖中有人亂嚼舌根,我見一個殺一個,遇神殺神,遇佛殺佛。”楚天香聽了,隻將一腔柔情化念,嗔怪道:“你可不是濫殺之輩,這不有違你的本心……”
三木正色道:“若為了姐姐,我願與天下人為敵!”楚天香無言流淚道:“林郎如此待我,我隻覺今生無悔。無論對錯,不管倫常,隻要林郎不嫌妾蒲柳之資,曾為他人之婦,己是不潔之身。君不負妾,妾不負君,妾願意一生一世,為林家生兒育女,開枝散葉。”
三木知道,她說出這般話,定義自然不同,她己經舍棄了她所能舍棄的,破釜沉舟。若然自己再讓她失望,她隻有死路一條了。於是,麵對深情,隻能將她抱得緊緊的,再不放手。
楚天成不能理解,難以明白:“為什麼?為什麼?這個禽獸明明侮辱的天香,而天香卻對他說出托付終身的言語?天香,你怎的如此不知道自愛呢?你不知道他剛才開了什麼嗎?”他不能理解,他的心早己經走火入魔,生不如死。莫名的,他發覺自己能動了,便大怒石景而起,將前麵的一道牆撞破,衝了進去。
他早已經忘了,自己是不是三木的對手,他早已經忘了,自己是不是還想活下去,他有著一腔悲涼,他有著一腔怒火,要向楚天香問個清楚。三木知道楚天成出來,這一切本就是他們設計好的,可到了現在,他後悔了,他不想再報複楚天成。他隻不過是個生不如死的可憐蟲,沒有尊嚴,沒有明天,沒有希望。
他己經得到了楚天香的心,比起這個,楚天成又算什麼!便有心放楚天成走,也不去管他回複自由,隻是抱著楚天香,看著她,仿佛一生也看不夠,嗅著她,那漫天流暢著的月季花香。可沒想到,楚天成跟本就不想再活命,相對於命來說,楚天香才是他心中最重要的。在他看來,這美好的一切都由三木毀了……
衝上去,就給了楚天香兩巴掌,三木眼睜睜看著懷中的玉臉充血變紅。三木呆了呆,他還以為楚天成會打他,那知道……楚天香聽得動靜,便眾三木懷中轉過頭,回頭看時,便被楚天成兩巴掌打個正著。楚天香不在乎那兩巴掌,隻在乎眼前的人,半響之後驚喜道:“哥哥,怎麼是你!”
楚天成眼中流血,咬牙切齒道:“你個賤人!你個喪德失貞的婊子。難道這就是你想要的麼,這就是你想要的麼?你忘了他剛才是怎麼對你的麼?你忘了麼?他林三木能幹你三兩個時辰,我也能,你為什麼從來不正眼看我,為什麼……為了你,我願意付出一切,那怕是我的命。如今,我不想活了,我隻是想問你,為什麼?為什麼這淫魔如此對你,你還如此中意他,為什麼……”
三木沒有等楚天香回答,便冷然一笑道:“你打我可以,殺我也可以,可你憑什麼打她!你想死,你以為我真就動不了你!你這個閹黨……”楚天成怒目而視道:“林三木,你吼什麼吼。老子如今還怕你,是你毀了天香,是你!是你讓她由一個貞德賢淑的女子,變成這搖尾討好的淫物!若上天能容我許願,我願意盡我所有,讓你死無葬身之地……”
楚天香雖早早知道,哥哥楚天成對自己有那般想法,可沒想到他居然說了出來。心道:“哥哥,一切都是你的錯,可你卻不知悔改,一味的以為這是林郎對不起你!他那裏對不起你,你要這樣恨他。你居然對我……可你怎麼能當麵出口……”
心頭極怒,也揚起手,給了楚天成兩巴掌。她隻穿著熊皮內衣,身上罩著一件錦紅色的披風,這一揚手,披風也就落在了地上,一身僅容三點有罩,人稱比基尼是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