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木想了想便道:“你說的不錯,口說無憑,那你就明天給我看著。即然你乘月色而來,那麼他們也就離此不遠,我倒要看看,你口中所說的金環姐姐,究竟是何等人物。對於女人,我天生就是她們的克星,一個個,縱然利害,我出不得我的手心兒,我讓她向左,那個敢向右?”丫頭在一旁譏諷道:“叔叔,你好威風啊!那慕容姐姐呢?”
三木頓時一噎,她這一生就是於雙嬌麵前吃了大虧,這才悲劇了好些年。隻能尷尬道:“呃,不提慕容遷,不提慕容遷!”丫頭又譏諷道:“那貝芙麗姐姐呢?”三木又是一噎,尷尬道:“呃,我說錯了話,不提雙嬌,不提雙嬌……”
丫頭哈哈大笑道:“叔叔,不說是雙嬌二位姐姐,就是我娘來了,你也還不得讓著她!你讓我娘往左往右看看……更不說那還遠在天山的唐雲蕊,要是一來,嘿嘿,保證讓你一個頭二個大!呃,不過,你讓她往左,那她真個不會往右的!是不是啊,林哥哥……”
三木一頭冷汗都出來了,那裏還有半點威嚴,隻能對丫頭道:“呃,你看這……丫頭,你這不是那壺不開,你提那壺麼,這個誰還沒有個走夜路的時候!不提你娘,也不提唐雲蕊……”然後才用手去拭頭上的冷汗,誰說你有武力就可以天下無敵,大錯特錯。江湖上有一句老話道:正所謂,淫娃也懼寸金吊,猛漢不鬥排骨B,不服不行。
想到了這裏,就讓三木想起了丫頭的那話兒,可不跟那澹台月是一個樣子麼?那可都是吸髓噬骨的排骨,而楚天香呢?還更強大!看來,天生麗質,可不僅僅隻是一個方麵。與澹台月鬼混的那幾次,莫不是自己還有那麼幾個散手,怕是當場就頂不住。
丫頭見三木報軟,也就點了點頭道:“如月姐姐,你放心!有我在,沒有人能夠動你。”如月想起了剛才的事,心下大罵道:“放什麼心,你看你們倆是穿一條褲子的。要不然,剛才就不會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安排了,這可是一個小時啊!要不是本姑娘還練過幾年,腰都差點斷了。”
不過,卻又想起了丫頭說的雙嬌。一看三木那表情,就知道曾經吃了不少的虧。眼睛動了動,心下也就有了主意。“林三木如此本事,都在她們手中吃了虧!若是我投靠了她們,哼哼……聽說雙嬌宮現在正在招兵買馬!手下的三個護法,也都不是等閑之輩……”
等如月看見被打暈裝在木桶之中的西門無淚,一時間什麼都明白了,喃喃自語道:“原來是這老小子出賣了我們,要不然你怎麼會有防備,讓我一敗塗地。”
三木見她還是不肯服軟,也不與她計較。丫頭卻是不服氣道:“哼,就算是你們六個一起上,就算是叔叔根本就不知道,你們便以為你們還有出路麼!用一句江湖名言來說,那就是很傻很天真,很黃很暴力……”三木清了清嗓子,提醒丫頭。丫頭這才知道話中有誤,這才糾正道:“呃,隻是很傻很天真……”
結果三木與如月都不看他,各自玩著自己的衣角,隻留丫頭在那裏嘟著嘴生氣。
第二天,三木就準備好,在那裏迎接著前來的挑戰。丫頭呢,就看著如月與西門無淚。三木與丫頭所住,是福田客棧的最高一層,自從知道有刺客要來光臨,便包下整整一層,以便有待來人。中午,陽光正烈,一個梳著流雲髻的紫衣婦人,莫名的就站在了三木不遠之處。也不知道是怎麼的,那陽光普照而過,空間居然有些糾結。
三木抬頭一望,心下就了然道:“這定然就是如月口中所說的金環姐姐吧!也正是江湖中迷傳的毒婦紫金環。果然是顧名思義,一身紫色衣裙。這也便罷,除了蒼白的瓜子臉,那眉也是紫的,那唇也不例外。就連空中所呼吸進出的空氣,也泛著紫氣。”
她如風扶柳的向三木搖曳走來,眉眼帶笑。二隻手卻也不閑著,全用來玩著胸前一縷紫發,便有如一團悠悠的紫氣。見三木那看呆的眼神,紫金環莞爾一笑,臉上顯出兩個淺淺的酒窩。離著三木有十步之遠,就再也不動,對著三木一福道:“奴家金環,見過少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