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衝譏諷道:“難道西門兄你有什麼好名聲,不過一個以欺淩婦孺,人盡皆知而聞名於武林的雜碎。哦,我還忘了,你為了得到某些莫許有的東西,卻將自己的娘子也送給了別人,還當著天下眾江湖人的麵上,搞得呼天搶地。莫非,這就是西門兄所謂的好名聲?再說一麵之辭,那也是人家林三木的一麵之辭,難道你不也是一麵之辭,而你又能算什麼?”
西門無淚被搶言,麵對問題,卻也無力回答,隻能怒恨著巫衝道:“巫衝,你,你……”
話沒說完,心中一痛,神情委頓之下就吐出一口血來。自有身後的西門二兄弟扶著,再也不能多說一句話。眾多江湖人看了西門無淚如此,也知道他是怒急攻心,大多搖頭道:“自作孽,不可活!”巫衝再也不說什麼,隻是與三木為禮,又與眾江湖人物說好,就一同出了紅葉鏢局。隻留下了還沒有走的,西門無淚與西門兩兄弟。
三木找個椅子,當場坐下道:“西門無淚,你說實話吧!這樣,或許我還能網開一麵,饒你一命。我不相信這其中沒有你的挑拔,隻不過,你怕是沒有想到,我會趕到這裏來吧!”
西門無淚,冷笑道:“不錯!上天助人不助吾啊!你一刀殺了我吧?反正我活在這世上,已經隻有痛苦,別無其他。不過,你若想知道真相,哈哈哈哈……你做夢吧!你想讓我死容易,想讓我聽你的,難……”
身後的西兄弟,聽了此話都道:“門主,我們與他拚了,我就不信……”西門無淚搖頭道:“算了,拿什麼去拚,人家連如來佛門的如來神掌都不放在眼裏,我們又算什麼?悠悠蒼天,何其不公……”兩兄弟十分傷感,半天也隻能逼氣道:“就算是一死,我們兄弟也要保得莊主平安!”
西門無淚回頭,扶起西門裏的斷袖道:“你們四兄弟,己經為我犧牲太多。老三老四己經身死,而老大你呢,卻也失去了一隻手臂。我今生對不住你們,卻又如何,再能將你們往死路上引。你們走吧,這一切都是我的錯,也是我與林三木的個人恩怨,並不關你們的事。林三木雖然混蛋,卻也不會為難你們……”
三木麵對於此,卻也別無話講,隻能又道:“西門無淚,你若真是為了他們兄弟,你還是講實話吧!究竟是誰讓你這般做法的,上一次天香山莊的事,江南一役的事,和這次紅葉鏢局的事。你不會有這般大的力量,來幹成這些?金花娘子與銀麵老人卻又聽命於誰,是不是淩大哥的師兄?或者又是別的什麼人……”
西門兄弟到此,拉著西門無淚彈跳而起,就要跳跑,早有丫頭擋在門口,靜靜的看著他們。三木搖頭道:“你們走不掉的,還是實話實說吧!”西門兄弟用行動回答了三木,丫頭也用行動讓他們留了下來。三木跳將過去,一把將西門無淚捉到手中道:“西門無淚,如今的林三木,己經不是當年的林三木,人數的多少,對我己無太大作用。你還是說吧……”
見西門兄弟被丫頭纏住,西門無淚就道:“你放他們兄弟走,我就告訴你……”三木冷笑道:“如今,你以為你還可以討價還價麼?看著我的眼睛,西門無淚……”西門無淚迷糊著,鬼使神差就看了三木的一眼,這一見,他眼中再無神彩。
三木問:“所有的一切,是不是就是淩大哥的師兄搞的鬼?所謂的金花、銀麵、銅環、蠻牛,是不是就是他的人,一起行動。”西門無淚點頭道:“是……”西門兄弟回頭一看,見得如此,就大叫道:“門主,你不能說啊!這麼一說,我們前期這麼多的努力,都可能功虧一簣,門主的仇就再也報不了了。”
但是,西門無淚就像沒有聽到他們的聲音一般,把不能說的,能說的,都說了個全。“是淩天笑的師兄,以淩天笑相同的劍法,殺了眾多江湖中人與遠古七門之人!這樣一來,時間一長,淩天笑隻要不能出來解釋,讓仇恨擴大,那淩天笑遲早有口難言,死無葬身之地。即便不死,也於江湖中四處樹敵,寸步難行。”
三木又問道:“那麼多人,都是師兄所殺麼?不太可能吧!就算他有分身術,卻也沒有那麼多時間與速度。”西門無淚又道:“就我所知,好像有刺客聯盟與他們聯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