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湘西有了趕屍門之後,才如此情景,還是因為如此情景,這才造就了趕屍門。先有雞還是先有蛋,三木不在去想了,隻是備足了食物,就一步而入。
一路上,瘴雨蠻煙,還好三木與丫頭都不是凡人,這才沒有什麼感覺。幾日過後,三木就感覺著一路行來,人們對他與丫頭的感觀不善。自然是三木與他們穿著,有太多差異,用三木前世的話來說,那就是進了少數民族之地。也隻有一路陪著小心,還是厚著臉去打聽趕屍門。不過,雖然沒有人告訴三木,三木也有神境通,知道了一切。
這一天天晚,三木就下了靈駝,先給靈駝喝點酒,吃點東西,然後就鋪好地,讓丫頭躺在上麵。就去準備好吃的東西,就用玄冰化水之法,給丫頭洗臉,洗手,洗澡。良久才完事,丫頭就紅著臉道:“叔叔,我流血了!”三木聽了這話,大驚道:“你的傷口不是好了麼?怎麼還會流血!”丫頭一聽三木這話,又羞又怒道:“我就是流血了……”
說完了話,再也不看三木,隻嘟著嘴,冷著臉生氣。三木想了良久,心道:“哦,丫頭上一次奇奇怪怪的時候,正是一個月前,莫不是……”想明白了,卻也傻了眼,不知道要怎麼辦。丫頭見三木半天不說話,也自然尷尬,她裝身體不好,確實是達到了目的,可是這事又怎麼辦呢?若是她自己能自己處理,那不就說明自己好了麼?
要怎麼辦,一時沒有想好,也便隻能發著脾氣。想了半天,丫頭沒有再說話,三木便隻能道:“我來幫你處理吧!你自己不能動,都是我害的。”丫頭眼中淚如雨下,就有心想說自己是裝的,但是一看三木的臉,心下卻又不敢說,怕三木怪她。良久之後才道:“娘說,女子這般事,是髒的,隻能自己偷偷著處理……”
三木太明白是怎麼回事,那裏會那麼想,隻是勸道:“你不是說,要讓我一輩子照顧你麼?你不是說答應嫁給我麼?你放心,無論如何,我都會照顧好你的,直到找到鬼醫,將你治好。”說完了話,就去脫丫頭的衣裙,才拉開肚臍,一陣奇異的香味就撲鼻而來,丫頭隻嚇得一聲尖叫。
三木心跳得很快,吸了口氣才道:“丫頭,你忘了你向我**的事了麼?那時你怎麼不叫,不驚,這時卻又像個受驚的小兔子!”丫頭惱火道:“我那時,不過將心一橫,破釜沉舟,這會兒早就沒有了勇氣。叔叔,你不要看好不好嘛?要不然,我就不讓你弄!”
三木老大尷尬道:“呃,你說呢?唉呀,這樣吧!你就將眼睛一閉,腦中空想一會兒,假裝什麼都不知道。而我呢,就像在給你處理傷口,也就假裝不知道……”
丫頭無奈,隻能用雙手捂住眼睛,卻又不知道為什麼,眼光卻又從手縫中穿過,定定看著三木的動作。三木也將心一橫,就將那裙拉了下去,將無極熊皮的小褲也拉了下去。隻見一個粉粉的小包子印入眼影,上麵還有稀稀的一些毛發,腦中轟一聲,蒙了。鼻腔一熱流,還沒有見紅,卻己落紅。
丫頭見三木發了傻,就羞羞道:“是不是很難看!我知道,那裏毛發也不多,又不像娘那般是個鮑魚……”三木抬頭望著丫頭,真不知道是要打斷她的話呢?還是讓她說下去!這時這才知道,原來楚天香的是個什麼樣子。為了減少自己的尷尬,三木隻能轉移注意,問丫頭道:“呃,你說你娘那裏怎麼了,毛發很多麼?是什麼樣的……”
丫頭眼睛一亮,心下一鬆,有了所想,也就不再尷尬道:“娘那裏啊?怎麼說呢?很肥,很厚,有點像粉色的河蚌,又有一點像並列的排骨,有一條深深的溝……”三木還沒有聽完,想著楚天香的那般樣子,‘噗’一聲,鼻血從口中吐了出來。丫頭卻還在自言自語的說道,卻不知道三木早成了內傷。良久之後,丫頭才說完,見三木還是沒有動,就又問道:“我那裏是不是很難看,比不得我娘……”
三木指天發誓道:“丫頭,若是這個世界上,包子與排骨都還不算極品的話,我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是好沙發了!唉,天呐,我一定要找個機會去看看,就算是淩大哥打死我,我也要去……為什麼,這不是要了我的命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