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看到了沒有,辟水之珠在我這裏,若是你們真能闖進來,那不成了笑話了麼?”再也不理,又見三木二個多小時都還沒有完事,還這麼凶猛,便就使出自己的混身解數,定要讓三木先失元陽。要不然,這極陰迷姹玉女大法,就會為別人作嫁衣。
在外麵的人,時間一長,卻也感到了事情發生了變化。因為又過了許久,三木卻還是如同野獸一般,隻是與妖女來回。這種事情,那裏真能一直就幹下去,這時間一長,妖女也就身子受不了,全身發軟。慕容遷將這一切看在眼裏,不明所以道:“不會吧!這林三木那裏有這麼利害,隻將這妖女搞得如此,收不了場……”
丫頭這才點頭道:“叔叔說過,他曾在玉合門習得熬戰之法。隻要用功得當,可以堅持大約三天三夜。除非他的身體受不了為止,元陽丟不丟失,也跟他的心意有關。”
貝芙麗聽了這話,喜道:“那太好了!這妖女才不過幾個小時,身體就受不了,她又如何能吸盡三木的無陽。在江湖之中,無論什麼采補之法,無論男女,都有元陰無陽之說,如今她得之不到,不就沒完沒了了麼?”慕容遷再不為三木擔心,隻是在那裏安心的坐下道:“妖女,你的死期到了。隻怨你找錯了對象,如今找到了三木,我看你怎麼收場!”
丫頭也在那裏拍著手道:“好哇好哇!卻沒有想到會是如此結局,我就說嘛?我叔叔那裏會有這般無能,就這麼被你勾引,與你幹起這般事。我就不明白了,你身體如此不好,卻還要如此強持,有意思麼?”貝芙麗搖頭道:“丫頭,不是她身體不行,而是她受了傷好不好?被我們姐妹與三木雙雙夾擊,安能如往常一般安好麼?你沒看到,人家後來沒了主意,就隻能用下三濫的手段!”
丫頭自然是高興,可鹽湖妖女都要哭了。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,還能有男人能擋住她的‘極陰迷姹玉女大法’,就算是玉合門的熬戰之法,又能如何,算個什麼?但是,事實讓他無奈了。連她自己也忍不住懷疑道:“難道,我的玉女大法,真的比不過玉合門的大法麼?不可能啊?玉合門一門做為我的天敵,我早將她們滅門。我也領教過她們那大法,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神奇。不過,若非如此,那又是為什麼呢?”
不說她在那裏迷茫,隻是她不明白三木的四神通中的神境通,也更不了解。三木雖然會中她的那什麼大法,也會被她吸引,但是神境通並不會,它就像是機械一般,絕不會被外物所吸引。它隻會按照固有的模式來運行,那就是一心維護三木的安全。明知道失了元陽會出事,那它自然也就不會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。
雙嬌的那次,三木並沒有被人所迷,是有完整的意識的,然後這一次不一樣。妖女也感覺到了三木的利害,也知道了事情的危險,正是生死存亡之時,那裏能有所差池。於是就用盡出大法,與三木一分高下。她一個翻身,采取主動,來個觀音坐蓮。她就不相信邪,就算三木鐵打的,那裏會有女人不是男人的對手的情況。
但是,可憐,她麵對的不是林三木,而是神境通:即自由無礙,隨心所欲現身之能力。見她變招,也自用出雲雨二十四式之一,夜叉探海。她用潛心向佛,三木就水**融;她用丹鳳朝陽,三木就天外飛仙。良久之後,妖女再也堅持不了,元陰大泄,尖叫連連。
隻將鹽湖妖女嚇得一身是汗,她知道自己快要完了。抬眼一看,三木卻還是不肯放過她,隻是狠命衝撞,不一會陰元又失,她混身顫抖,大喊大叫道:“林三木,你贏了,你贏了還不行麼?你放開我。”她越說這話,三木就越是不放過她,抱得越發緊了,隻讓她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隻將雙嬌與丫頭看得心下顫抖不己,卻是不知道這事到了後麵,居然會發展到這一步,居然是妖女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丫頭更害怕了,她心道:“以後,一定不能讓叔叔對我這樣,那還不要了我的命麼?”心下有了這般想法,也越來越強烈,直至影響了事情的發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