澹台月再也不與三木說一句話,隻讓三木在那裏表演。三木又說了二句,見澹台月不理他,也自無趣,隻是聽著唐道君的發言。搞了半天,也不知道他們正在說個什麼?也不知道地了多久,人群散了,三木也隨著大流,隻等幾天之後的婚禮結束,然後完事走人。
每到了晚上,澹台月看著丫頭與三木走進房,心下都不由得大恨。眼見三木與丫頭又要進房,澹台月又站在那裏恨著,三木頭痛道:“怎麼了!你不服氣麼?”澹台月越發來氣,又將眼睛睜得大了一些,良久之後才道:“要是你敢有點兒對不起丫頭,我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三木理解她的心情,就算是他,眼見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別人牽到了房中,就算是沒有幹什麼事,那也是一種煎熬。想了想,就道:“那你也進來吧!看看事情是你不是想像中的那般,你這眼睛瞪得是不是冤枉。”澹台月臉一紅道:“你以為我不敢麼?”三木不甘示弱道:“我就是以為你不敢!”
澹台月二話不說,就往三木的房間裏走,進去之後還將門也關了起來。三木摸著鼻子,搖頭苦笑道:“我靠,你這算是什麼意思。”隻有自己又去開門,走了進去。隻讓從那裏路過的雙嬌與張文遠,看得目瞪口呆。進了房,早見澹台月在那裏左看右看,又見三木將手放在自己腰間,可能是要脫衣服,隻嚇得一聲尖叫道:“你幹什麼?”
三木回頭,將自己背上那奇形二胡解下來,放在一邊。這才道:“你鬼叫什麼?真是的,是你自己要進來的,怪得誰來。”澹台月這才緊張道:“我,我還以為……”三木理都不想理她,走上了床,然後就在那裏打起了坐,練氣運功。
想他的一身真氣,是苦練多年,這才有所成就。想要再達到自己的巔峰狀態,這不知道要多久。按三木的理解,若是沒有過五六年,那是想也別想,除非是有什麼機遇。早早入定,進行一天的功課。丫頭這才拉著澹台月上了床,對她道:“唉呀,你亂想什麼呢?我與叔叔還沒有成親呢?要等稟過了爹爹,然後才能名正言順的在一起。”
安排好澹台月,什麼也不多說,隻是將頭就枕在三木大腿之上,也自發的做了個天地眾生相的表情,安逸的運起了功。澹台月在那裏呆呆的,不知道過了多久,丫頭與三木都一動不動。她又見自己與三木共處一床,臉紅非常,明白了一切,就想回到自己的房間。正要走之時,卻又怕她走之後,沒有了她的監督,說不定三木要怎麼將丫頭……
想得清楚,然後自以為得計道:“你不就是想用這種辦法,將我打發過去麼?我偏不讓你如意,我就要在這裏看著你們。哼哼……”便就也依著丫頭,時間一久,也就昏昏的睡了過去。三木也隻當沒有看到她,一如往常。大家也都當沒有見到什麼意外,一如往常。於是乎,又過了幾天,唐雲蕊的婚期終於到來。
整個天山張燈結彩,恨不得將整座山都染成喜慶的紅色。在無數江湖門派中的觀禮之下,整個過程都十分的喜慶,收到的禮物那也是數不勝數。不光是遠古七門的人都來到賀。就是江湖中的小門小派,那個不來拍拍馬屁。隻要是能拉上個關係的,那跑的比誰都快。就連東北武林的人也都全全到齊。
慕容遷正與三木吹牛之時,門外卻有靈雲靈珍進來報道:“宮主,慕容世家前來……”貝芙麗那裏還不知道是慕容慶來了,怪罪道:“還報什麼,還不快請慕容叔叔進來!”靈雲靈珍退出不久,慕容慶就進了正堂。早有貝芙麗與慕容遷在那裏等著,見麵之時也不知道要如何開口,三木哈哈一笑道:“老爺!上次一別經久,卻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麵了,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!”
慕容慶也與三木招呼,顯然是習慣了三木的稱呼,也不在意,之後才對慕容遷道:“遷兒,你還好嗎?”慕容遷這才尷尬著上前道:“爹爹!”貝芙麗也有些尷尬,能麼辦呢,隻能請安道:“慕容叔父!”慕容慶笑笑道:“好了,遷兒、貝丫頭。什麼也不用說了,事以如此,我這個做長輩還有什麼好說的,好生生活也就是了。隻不過,我就是想要知道,呃,聽說你們還有了一個孩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