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後當然聽說過‘豔屍’唐黛,隻不過從來都對其嗤之以鼻。但是一聽得三木這般一說,隻覺得全身一驚,一股寒氣從心中升起。三木感覺到了她身體的變化,那寒氣通過太後的腰傳到了三木的雙手,那是因為害怕。太後還是強作鎮定,光棍道:“你能怎麼對我,我不怕……”
三木點點頭道:“即然你執念一意孤行,那我也就隻有勉為其難。你死之後,你這絕美的身段還在。以我對你的迷戀,我當然不會讓你就這麼離開我。我會將以‘萬鬼大法’收齊你的靈魂,然後將之禁固於你體內。然後找到豔屍唐黛,讓她作法將你這具玉體保留下來,就有如她那般,萬年不老。那時候,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就隻能從此以後跟著我了。你放心,我也會好好待你,與你百年好合……”
太後眼中閃爍著驚駭,三木見此,十分興奮,便又道:“你知道嗎?天下太後,可就隻有你這麼一個。一定會有很多人,都想要來一親芳澤。我倒時候要是混得不好,沒有當上縣尉,沒有錢用,嘿嘿……你懂的……”
太後臉上一陣潮紅,眼淚就忍不住的向下流,抱著三木就打。她想起了她掌宮中大權的時候,那裏受過這等虧。本想,三木己經這麼對她了,再壞還能壞到那裏去,大不了一死便罷。那知道他又以家族相威脅,自己自殺的權力都沒有了。這下,又有了更無恥,狠毒,變態的方法,這讓她如何來麵對這一切……
三木心下有愧,便隻讓她打,又見她眼淚止不住的流,就勸道:“唉,又不是沒有路上你走。你就從了我,不就萬事OK了麼?你何苦如此,害了我,害了你,還有這皇城江山,到頭來你又能得到什麼呢?”便就去擦她的眼淚,又一邊說道:“你別再哭了,就是服個軟,有那麼難麼?好啦,我剛才隻不過是嚇嚇你的!如果你不服軟,那你不哭,我就當你是默認了,好不好,我也就不再逼你了!”
太後聽了三木這話,這才放下心,止了淚水,還是倔強著不服軟。三木麵對這死要麵子,活受罪的人,那還真是沒有什麼好說的,隻能歎口氣道:“唉,為了想做一個壞人,我容易嘛我!”也放下了心,便就動手為太後將頭飾衣冠全都戴好。然後又剝去了一些,露出關鍵部位,立槍上馬道:“保持這個姿勢,不要亂動哦……”
時間一過幾天,正是淩晨時分,本初子午正陽宮之前靈鍾長鳴,早朝開班。進了正殿,二班文武各自分列成排,就等著皇帝駕到,山呼萬歲。小皇帝整正衣冠,正位九五,早有丫頭與三木扮著小太監,將太後於旁安坐。禮畢,早有小富上前道:“有事啟奏,無事退朝!”
那紫光大夫等的就是這句話,那裏能沒有事呢?事大著了。雖然他也不怎麼看得起鐵冠候,但是再無論何說,那都是己方一員。不過,他死了也不是沒有好處,至少自己就有了機會,逼皇帝退位,然後遊說太後,令立新君。到了那時候,太後還不是自己手中的一盤菜麼?
紫光大夫動了動眼色,早有大臣上前奏報。說來說去,就是皇帝處死鐵冠候的事,到最後,居然說小皇帝無才無德,專橫暴戾,擅專自亂,怨殺大臣。一個說完,又換另一個,到頭來,幾乎一半朝臣都出來叫,另立新君。另一半大臣之中,大半是太後黨羽,隻有幾個急得不行的小臣,是在為小皇帝擔憂。
隻讓三木看得目不忍視,事情還真如丫頭所說那般:皇帝做成你這樣,還真不如死算了。小皇帝早有打算,心中倒也不見如何,隻是眾意難返,卻無任何辦法。隻是將眼睛望著三木,隻要三木真的如果搞定了太後,然後太後一黨出來支持小皇帝,那麼小皇帝才能有資本,與那鐵冠候,紫光大夫一夥一分高下。
出乎小皇帝意料了,三木並沒有讓太後站出來說什麼。也不再守什麼規矩,當場就大怒道:“你們這些畜生枉為人身,如此做法,豈有天地君親師?眼下的這一刻,萬歲還並沒有退位,那容得你們這般說三道四!都給我閉嘴。”
三木這幾下用上了真氣,自然就將那些個人震了一震,半響沒有說出什麼有用的話。隻有紫光大夫眼中閃著精光,若有所思,卻也並不出頭,隻是要看看,三木還能說出個什麼來。他心道:“任憑你說得天花亂墜,你也改變不了小皇帝退位的事實。難道你以為,以你一個人一張嘴,你便可以逆轉乾坤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