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鍵時刻,三木從來都不感冒,衝上去將太後抱在了懷中,扯起了宮裙。那太後一身的宮裙可都不一般,不想是三木那樣,就是一陣月白色的道袍。隻見她:頭戴龍鳳珠翠冠,身穿紅色大袖衣,衣上加霞帔,下身紅羅裙,首服特髻龍鳳飾,衣繡有織金鳳紋。
三木這時那裏有心情去看這些,隻是將這些個名貴的衣服,像破爛似的亂扯。太後又打又抓,但是那裏能是三木的對手。對別人,三木還會有憐憫之情,心下總會有顧忌。顧忌著自己的行為,是不是在欺壓良善,恃強淩弱。但是對太後與孟雲娘這樣的人,三木卻並沒有多少這樣的念頭,都是好白菜啊!隻是這白菜白是白,可都不是什麼弱者,一個搞不好,那是為死人的。
就在眾人不敢置信的眼神中,太後一聲哀鳴,就這麼眾目睽睽了。丫頭見二個宮女,貴妃姐妹,和身邊的貴妃都驚得不行,便心滿意足道:“怕了吧!”還是心驚,目瞪口呆,丫頭見身邊的貴妃麵紅心跳,不理她,便將她一把捉住道:“知道什麼叫‘就地正法’了吧!知道什麼叫‘殺雞儆猴’了吧!”
貴妃不敢不順意,隻能點頭道:“知道了,好利害……”顯然是心神恍惚。與她相比,那貴妃姐妹倒是十分歡喜道:“這樣一來,倒也好了。她想再管著咱們姐妹,我看她拿什麼來管,還有什麼臉麵來管。還以為是個什麼貞潔烈婦呢?那知道會叫得這麼聲響……”
原來是太後忍不住亂叫了起來,貴妃姐妹就在那裏冷潮熱諷。其實這也怪不得太後,她再強,再壞,卻也還是個正常的女人,也有著自己正常的生理反應。但是,在場眾人之中,明白這個道理的,怕就隻有三木了。那太後不比三木先天之體,不一會兒就化成了水,胡亂大叫,敗下陣來。
三木又將她好好一頓,隻搞得麵色蒼白,眼見不行了。丫頭提醒道:“叔叔,你可是說了的,不能打死,也不能殘廢!人家是普通人,可不是孟雲娘,你再這樣下去,要出人命了。”三木虛容心極度滿足,這樣的本事,是他上一生忘塵莫及的,那裏還不引為自豪。
這才將太後放了下來,提槍而立,顯然是不盡性。便又在場中找女人,丫頭見此也不奇怪,隻是回頭問那用來‘殺雞儆猴’的貴妃道:“知道利害了吧,你怕了吧!”
但是,讓丫頭失望了,那貴妃麵紅心跳,霞飛雙頰,不由自主就向三木而去,口中喃喃自語道:“我不怕!”三木、丫頭、貴妃姐妹、二宮女:“……”
丫頭最想不通,受了打擊,目瞪口呆之中,就見那貴妃就攀上了三木,就做起了鬥爭。一夜時間易過,天色眼見就明,丫頭就坐在了三木旁邊問三木道:“叔叔,我就想不明白了。明明很可怕的事,為什麼她就不怕呢?還要自己撞上去。你沒有看那太後害怕的表情麼?”
也不知道是上天的玩笑,還是上帝的恩賜,居然讓丫頭理所當然的問出了這一句話。三木隻好長歎一聲道:“丫頭啊!我也給你說不明白。等你長大了,你也許自然就明白了。但是,也不知道你有沒有明白的那一天!長大之後,你這時候認為不對的事情,到了那裏一想,卻又那麼的順其自然……”
丫頭想了想,點點頭道:“哦!不過還是不明白。那我們見過爹爹之後,你也會要求我向她們那樣由著你那個麼?我那幾次糾纏你,隻是不想你心裏麵隻有別的女人,而沒有我。其實那種事情,我覺得吧,不好!呃,那時候你不會逼我吧。”
三木痛愛的摸著她的頭道:“你放心。我喜歡你,隻是想照顧你。一生一世與你在一起,卻並不會強迫你,除非是你真的願意!你知道嗎?其實人世間有一種感情叫相濡以沫,你我就是!到時候,我會與你成親,回我們雙林鎮林家村。再也不出江湖,再也不見這些讓人心動的女子。你知道的,我這人就是這樣,見了漂亮的女子,永遠做不到心如止水。”
丫頭哼一聲道:“我還不知道你。不過,那時間可有孟阿姨管著你,你敢出去找相好的嗎?”三木道:“相好!呃,你這詞是從那裏學來的,這不是教壞了小孩子麼?”丫頭又笑,用手指指了指三木。三木無語,之後就想起了貴妃的奇怪的,也不算奇怪的表現,這才感歎道:“其實,有的時間,殺雞,不一定能儆猴。”丫頭深以為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