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說丫頭與三木進了宮,丫頭正對那太後用手段,三木也自然有著自己的打算。
也不理丫頭在那裏胡鬧,老拿什麼黃瓜說事。對丫頭道:“丫頭,我找地上的二位姐姐談談心,援助交際一下。順便安慰安慰她們,至於那太後與別的人嘛,你想怎麼樣都可以,隻是不能死人,也不能殘廢,知道不?”
丫頭正拿著那黃瓜,聞言便回頭不解道:“援助交際?要不要我也來幫忙!”三木感歎道:“丫頭,要你能幫忙,我還用得著別人麼?呃,簡單來說呢?就是那話兒的事兒,你懂的!”看了看三木那是人都明白的表情,丫頭點了點頭道:“我知道了!時間可不要太長,人家可都是好姑娘!還有,你不是說,一個巴掌拍不響麼?那這是什麼意思……”
三木義正言辭道:“我這不是還要先與二位姐姐談談心麼?這談了心,那巴掌自然也就有了,知道不!唉,看你的表情,你可能也不太明白……”也不理丫頭,就上前將地上的二個貴妃一手一個,就往那屋子裏抱。
兩貴妃這才知道自己將要麵對什麼,拚命掙紮,但是又如何會是三木的對手。三木見此,隻能道:“你們放心,我這個人凡事都不會強來,民主得很。先談談心,如果有二隻巴掌了,那自然就水到渠成!”也不管掙紮,就到了內房簾子之後去了。
三木在那裏麵談什麼,丫頭見了三木那表情,也就理解了十成十。隻是恨鐵不成鋼,搖頭歎惱道:“真是不可救藥了,我們報仇這正事都還沒有幹呢?怎麼就去舍本逐末!唉,世事維堅,也還好有我丫頭在這裏,繼續著我們未完成的事業。”她不理解,基實回來報仇這事對三木來說並不重要。對他來說,最重要的,反而是丫頭眼中最不重要的,這也就是不同人的世界觀,才引起的不同理解。
自言自語才完,抬頭一看,那太後還是住口不言。丫頭大怒道:“我問你的話呢?為什麼要打人!”太後十分害怕,更不知道丫頭有智障,還以為丫頭明知故問,就是要用此來羞辱她,那裏肯說。落到了丫頭與三木手裏,反正說不說都是個死,還不如死得漂亮一些。
再說了,見三木將兩個貴妃抱進了內房,那定然是行淫侮辱,那裏會真真個去談心?不過,像這樣一來也好,畢竟丫頭是個女孩子,最多也就是打打她,還能將她如何!沒聽到三木曾說,不能死人,也不能殘廢。那就好辦了,隻要有個機會,讓人出去報信,那之後自然就會有人前來救自己。
想到這些之時,就像起了曾經的皇宮大內第一高手,老太監。他為什麼就沒有出麵呢,難道是有事擔擱了?越想越覺得自己所想有理,也就有心拖時間,以期時間一長,事有轉機。想那太監大內第一高手之稱,可不是浪得虛名,死在他手中的先天高手都曾經有二三個。這時間一久,他定然能發現,到那時……
房中除了三木與丫頭,本來還有六人,二個跪著的貴妃,一個坐著的,二個後排的宮女,還有就是太後。這時三木己經抱走了二個貴妃,那自然就還有太後與另一個貴妃,和二個宮女。丫頭想逼之下,太後有心拖時間,那裏會應她的話。丫頭見她還不開口,就轉了轉意道:“你是不是欺負我年紀小,不懂事。不殺人,不殘廢就沒有辦法對付你了是不是!那好,我今天就給你來個以彼之道,還施彼身。”
太後轉著眼珠,顯然是沒有整明白丫頭的意思。丫頭卻恨恨道:“你個妖婦,居然敢用箭射我們!那個誰,看你這一身穿戴,紅紅綠綠的,不是珠寶就是金銀。定然就是叔叔口中所說的什麼皇妃了,給我過來!”那本來想逃跑,又被嚇回來的貴妃,聽了丫頭之言,不敢不來,隻好走到丫頭麵前,口稱英雄。
丫頭:“?英雄!來,那兩個宮女打了跪在地上的貴妃多少下,你也在太後臉上給我打回來。她居然敢人放箭射我們,還差點要了我們的命。我這樣做,己經算大人大量了吧!”貴妃雖然也恨太後以往心狠手辣,但就是這個心狠手辣,讓她心有顧忌,那裏敢打。
不斷的做著一些小動作,丫頭仿佛也明白,便就抓著她的手,啪啪就是幾個巴掌,將太後打得眼冒金星。打完之後,丫頭就又看著那貴妃,眼有笑意。那貴妃上了賊船,不打也打了,打也白打,事到如今隻能打。就有心要討好丫頭,就要自己動手,重新打。太後害怕了,怒視那貴妃道:“你敢!你敢以仆侮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