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知道還沒有走到那一隊侍衛麵前,那些侍衛隻是用眼在四處望著,你對我說,我對你說道:“你們看見什麼了嗎?”有人道:“沒有!”“哦!那就好,大家回頭!”三木:“呃……”
三木心下奇怪,反到是明白了什麼。大家都是出來混口飯事,都不容易,即然後如此,何必打打殺殺的呢?還不如你好我好大家好。她皇帝、太後死了,有什麼大不了的,反正當差的還是當差,吃飯的照樣有飯吃……所以,他們行為,三木也還是能夠理解。
但是,丫頭不一樣啊,她可不理解這些人的做為。上前一步就將那些人堵住了,不滿道:“你們這些人,怎麼這麼不負責任呢?你們明明看見我們了,怎麼能說沒有看見呢!快點好好看看,然後我才動手!至少你們也要拔把刀啊什麼的,因為我淩丫頭從來不對手無寸鐵的人動手。”
那是個領頭的人,見丫頭並沒有直接上來就打,又說什麼從來都不對手無寸鐵的人動手。心下一鬆,就將腰間的繡春刀丟在了地上道:“是你說的,並不對手無寸鐵的人動手,現在我己經手無寸鐵了,而且也沒有看見你們。這下,我們可以走了吧!”身後的那些人,也是些智計卓絕之輩,見狀,都二話不說,將腰中之刀向地上一丟。
丫頭腦袋有些不夠用了,便奇怪道:“這話我怎麼就聽不明白呢?你說你們沒有看到我,那你們為什麼又要說你們手無寸鐵,而且不讓我動手呢?這不是自相矛盾麼?”見那些人隻是一味的害怕,什麼話都不敢多說。再說了,這麼高難度的問題,叫人家怎麼能回答得了,隻能轉過頭來,眼看著三木。問道:“叔叔,難道他們真的就沒有看到我們……”
三木苦笑不得,也不想與他們多浪費時間,隻能道:“就當他們沒有看到我們!反正我們是看見他們了,打昏了算了!”丫頭點頭,看著那秀氣的拳頭就要落在他們身上。本來三木是說的真話,可那些人不相信呐。這說打昏,誰知道是不是下殺手。說不定啊,這一打昏,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了。
幾個人立馬下跪,向丫頭與三木求饒道:“不要啊,不要啊!我們是真的沒有看見二位啊!我們上有八十歲老母,下有寒妻儒子……”不是生離死別,就是死別生離,說的那叫一個動情,聽得丫頭那叫一個感動。丫頭真個下不去手了,反到將自己身上的金幣全拿了出來,一個人分一點,分完之後,就又看著三木。求請道:“叔叔,要不就算了吧,不打了。”
三木:“呃,隻不過是打昏罷了,這叫什麼事兒!要是不打昏的話,我們的形蹤就可能被別人發現了。到時候,那我們……打吧,又不是要他們的命,再說了,這樣一來,對他們隻有好處,沒有壞處。”三木所說不錯,這樣一來,就算是日後那皇宮之中怪罪下來,他們也不致於有什麼罪過。
不過,三木還是小看了他的‘威名’,那些人可不相信三木與丫頭隻是想打昏他們,便就做起了賭博。心想,反正動手是沒有什麼活路的了,又看到丫頭又給他汙染拿了金幣,也就將頭向頭一倒,大叫一聲道:“我們昏了!”待再看去,倒了一地人。丫頭不可致信的看著自己的手道:“不會吧,我還沒有動手呢?”
三木隻是歎了口氣道:“唉,大家生活都不容易啊!”便就走到麵前,將那些個繡春刀收起來,一一拔出,又將他們一個個用手捏成了一個鐵球,然後再丟在了地上。這才拍拍手道:“丫頭,放他們一馬吧!我們走,直接去找那太後就是了。”
丫頭這才與三木一起走人,隻當什麼都沒有看到,大家心照不宣。一路走之時,丫頭還是不信道:“叔叔,可是他們真的看到我們了啊?”三木搖了搖頭,便將一切都與丫頭說了,丫頭雖然還是有些不明所以,也還是了解了一些,便就和三木一起,向那深宮之中而去。正走之時,仰麵便同時又走來一個人。那是個太監,一個年紀有些大的太監,一身須發皆白,正向著三木走來。三木本想就當著沒有看到他,可那老太監卻說了話:“年輕人,見好就收,別太過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