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莊主便下去了,三木無法,隻能跟著那婦人,一路回到了她的房中。那婦人一路走,一路心中也害怕,必竟那三木也不是個善茬,可不要狠了心,走了火,那可小命都沒了。到了房中,也不多話,隻是對月兒與慶兒二個小丫環道:“給我出去,將門守好,有什麼人來,便出高聲通知。”
她們應聲下去了,婦人便再也沒有了高雅的氣質。回過頭,便解開三木的外衣,又將裏麵的道袍給解開,就吞吐著那話兒。斷斷續續對三木道:“林郎,你不要生氣嘛?我也是想急了你,才出此下策。你怎的如此狠心,卻不理會我了耶!今天啊,便不要你動作,我自來好好的侍候你。”
她說完這些,三木還是沒有開口,她見三木的小弟弟有了反應,心下大喜,知道她又賭對了,這林三木便是個愛色的人。便將三木推在了床上,吞吐之後,便來個觀音坐蓮。先前還與三木說些兒話,一心讓三木高興。過了一會兒,自己來了性致,便什麼也不說了,隻是狠命的上上下下,左左右右,不得消停。
又過了許久,便伏在了三木身上,用嘴咬著自己散落下來的頭發,盡量讓自己不要叫出聲來,要不然人盡皆知,可不太好。於是,隻是嗚咽。頓時,那一臉的光輝便散了開來,看得三木真睜圓了眼睛。到這時節,口中便亂叫道:“林郎,我好快活!快活……”三木見她一臉的高興,滿心的歡喜,一時間迷糊了,回不過神來。心頭總有些不是味兒,不免著問自己道:“這他媽媽的,究竟是誰幹了誰?”
正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,這話其實無錯。隻要是稍稍有感情的人,便都是這般。你想想啊,你才剛剛與她纏綿不久,完事了就又翻臉,有那麼容易麼?不容易的。
三木見她高興,便也就一心二用著對她道:“夫人啊!我其實隻不過是個江湖上的浪子,對你是很難有真情的。也就是喜歡了你這一身的溫柔,這才會幹出這般事。說不定,幾天之後,我便與你們成了仇人了,那你夾在中間,卻不……”餘下的話,說不下去了,人非草木,孰能無情。
婦人聽了三木這真話,便坐在三木身上,消停了些,想了想便嬌笑道:“人生如一葉浮萍歸大海,便是有緣才相逢。我也知道我是個不檢點的婦人,必是得不到林郎你的歡喜。而且,更己是為人婦,也不可能讓林郎歡喜。
但是露水姻緣卻也是姻緣,偷得一次情事,那便也是情人。你不也不要想那些許多了,我隻知道,有機會在一起,我便會讓林郎高興,也讓我高興。即便你是個有情有意的人,不想忘記了我。但是,我卻不是個能獨守空房的人,如果林郎不時時看著我,早晚會紅杏出牆。
另外,我也更不能和你一起去闖蕩江湖。因為,我跟本就算不得是個江湖人,我隻習慣這富豪之家的生活,離開了它,我活不下去的。所以,我也更珍惜與你在一起的時光。你是個有霸氣的男人,你是個與眾不同的男人,也更是個讓我難忘的男人。
我知道,你定然是個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。要不然,不會你混進這府中,卻沒有人能夠發現得了你!還將這林管家做得很像那麼一回事兒。我不管你是誰,我也不知道我稱呼你為‘林郎’究竟對不對,但是,我知道,你是我的林郎,讓我歡樂,讓我知道,我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,有魅力,有姿色,傾國傾城……
我更不知道,你心中究竟是怎麼樣看我的。你一定認為,我就隻是個不知道廉恥的淫婦吧!我聽你平常在我身上的時候,經常這樣罵我,打我。但是,你的眼神告訴我,你是喜歡的。這也許,就是你們男人常說的那般,女人,還是別人的好!
我是個婦人,所以我不能名正言順的說喜歡某一個男人。我隻能喜歡一個人,那就是莊主,盡管他是個不能人道的‘閹人’。但是,你們男人就不一樣了,你們那叫風流倜儻,風流韻事,還會被別人所稱道。世事就是這般,人從一出生的那一刻起,便就沒有公平可言。不管是男人,還是女人。你說是嗎?林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