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9章 女有兩竅?(1 / 2)

且說三木用出了從玉合門那裏學來的熬戰之法,那定然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的。三木有心不放過那婦人,哪聽那婦說什麼,求什麼?隻是一味逞能。

婦人哭又哭不出,笑更笑不來,便道:“我不敢了,下次絕不敢了。你放過我罷。再說了,我又不是你的妻室,怎麼算是與你綠帽子呢?你可不能遷強付會,苦了我也!”見三木隻是不聽,還在動作。過了半天,婦人怕真真個死於當下,隻能絕然道:“要不然,我用其他辦法怎麼樣!我知道,男人若不盡性,必定痛苦十分!我用其他主意,可好?人有九竅,我還……”

三木想了想,更怒,吼道:“哦,我知道了。好婆娘,人有九竅是不是?你身下更有二竅!你便是想著將另一竅又用於他們,是不是?”婦人大驚道:“林郎啊,那裏怎麼可能?從來都沒聽說過!再說了,那樣也不羞煞個人麼?”

三木狠了心,一心要壞了她,便道:“你現在不就聽說了麼?我今天決了心,要壞了你,免不得你定不了心,要出去與他們鬼混!”也不顧她,隻是用玄冰將一切洗靜,換個洞,又來上下。又是一陣哇哇大叫,也不時候過了多久,隻知道金烏快要落山。

三木見她實在挺不過,也真不敢壞了她。隻是昏了又好,好了又昏,幾次這般之後,隻能讓她用口。定要解決,之後便可放過她。三木用手撰住了她的發髻,那婦人反抗不過,隻能順從。三木獸血沸騰,一陣猛搗,終於盡了性,舒了坦。便又惡人做到底,強逼著她不能吐將出來,要不然便再來一次,沒完沒了。婦人害怕,隻能吞了,麵色蒼白的倒在了地板上。

那事兒勁一過,三木便又大是後悔,罵著自己道:“唉,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,怎麼每次都是這樣。即便是那婦人不是個檢點的女子,你可也不能這樣對她!這與那巴布坦、鄭慶之流有什麼區別?”罵了一會兒,也便放過了自己。他知道,這也與他一身的內分泌有關,也不一定都是他道德敗壞。男人呐,完事之後,往往就都變成了聖人!所以,說那話兒是個禍根之源,還真是沒有說錯!

三木見婦人躺在那地上,半天回不了神,真怕她有個好歹。便將真氣從她身上透過,將她的經脈理一理……沒過多久,婦人便麵色紅潤。回過頭來,笑語盈盈道:“林管家,你剛才好有男子氣概,也好有本事!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,平常若是這個時候,我肚中早饑。今日卻是一反常態,讓人大是奇怪!”

見三木在那裏坐著打坐,並不去理她,便賴著臉攀上三木肩膀道:“林郎,我知道你不是那林管家!要不然,他那裏有這個膽量,有這個本事。不過,即便如此,關我什麼事?我隻知道,你如果強來,我是反抗不了的,還不如從了。隻是你剛才那話,說得有些不對。我是心甘情願與你好的,可也是個貞潔的婦人,怎麼能說我不檢點呢?”

三木後悔將真氣渡給她了,沒了壞了她,卻又將她弄得精神奕奕,奇了怪了。那裏又肯承認她是個貞潔的婦人!要不然,自己的這種行為,自己怎麼又能騙得了自己?掩耳盜鈴也是要有個限度的,要不然啊,天地不容。

隻是譏諷道:“哦,你說的貞潔,便是將你自己送上門來,千般萬般的勾引我麼?如果這還不算不檢點,那我可真個是開了眼界,無話可說。”婦人作勢打了三木一下,隻是唬著臉道:“林郎,你怎麼能這麼說呢?我與你自發乎情,止乎理,又有何錯?更不用說了,這陰陽相合,乃是天道。便是告到玉帝那裏去,我也是有理的……”

她好像又有了性致,所以對三木百般花言,三木己成聖人,那裏還敢有凡念,隻是不動聲色道:“你還想要麼?真是不要命了。你可不要忘記了,你還與那鄭慶與巴布坦有著約定呢?可不要爽了約,讓別人空心對月,真情化水!”這次卻出乎了三木意料,那婦人隻是對三木表著忠心,不提那兩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