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恨透了那莊主,明明自己不行,次次就隻能讓她過過幹癮,卻又對她管束極嚴。但是她也知道,這山莊之中,沒有一個人敢對她有想法。她也看不起那些個下人,於是他想到了莊外的人,於是她便讓鄭慶與巴布坦看到了她。她不知道有沒有成功,但是她努力了?她平常每每空心對月道:“這絕世的紅顏,難道就隻能一生空月麼?我心不甘啊?”
想了許多,便也反應了過來,自然是思前想後的不明白。她知道,今天的林管家不一樣了,至少是不同往日。雖然樣子也沒有怎麼變化,但是她知道,那不是往日的林管家。她卻不管這些,她知道自己的資色。即便是遇到了強盜,那也隻會心疼她,寶貝著她,絕對不會為難她,餓著她。
正所謂一山水容二虎,除非一公一母。隻要她沒有遇著女強盜,她便不會有絲豪害怕。她己經饑渴的太久,隻爭朝夕,而今天正好那老鬼出去辦事,莫非這是天意?她迷糊了,隻過得一瞬間也就有了計較。
三木以為自己拯救了她,所以心中有著那些感受。但是,說個不中聽的話,人家不需要他的拯救!那便是人家想要的,卻全讓他給打亂了。所以啊,這世界上的事,有時候就是這般。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潘金蓮,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劉胡蘭,如此而己……
可以影響她們的太多了,除去外界的原因不算,其實,這與她們的內分泌也有關係。不同的女人,對男人的需求都不一樣,有的多,有的少!男人也是一般,有的男人對女人的需求都比較少,所以他們容易成君子,可以坐懷不亂。
而需求特別多的呢?那就容易成淫賊,花花公子!還是那句話,除去外界因素不談,也與他的身體內分泌有很大的關係。就像眼前這標致的婦人一般,見了三木這等氣質,便止不了自己的浪蕩之心,上前搭言道:“你知道老爺的法華經在那裏麼,帶我去拿!”
三木怎麼會知道那‘法華經’在哪裏,可是又不能直接說不知道,隻能是支支唔唔。那婦人見了三木這般,也不生氣,笑盈盈上前,用手帕擋著別人的眼光,然後將小手放在三木手上道:“唉呀,老爺房中的法華經,有注解。看上去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,是我房中的那本不法相比的!啊,那即然林管家不記得了,也沒有關係。我記得林管家好像精通梵文,那隻要林管家前去與我細說便可,那卻不是更好?”
三木心中也是一跳,他可是個風月的老手了,什麼樣的陣仗沒有見過。也知道小弟弟好久都沒有開過犖,便也自動了心,說到了底,他也不是個正經人,正經起來不是人。不動心也沒有辦法啊,難不成又去豔福宮那種地方麼?那裏有這些良家的婦人來得熱情!這不正是婊子遇到了脂粉客,那還能蛋定麼?
正常的男人,遇到了正常的女人,往往不能淡定——————三木名言。
三木大喜,管他三七二十一,先幹她一炮,然後再說其他也不遲,這生活的內部矛盾也是需要解決的嘛!是就如木偶一般,跟著那白麵的婦人一路走,一路彎,其實心裏麵千肯萬肯。終於,到了一個禪房花木深的地方,進了房,關了門,那婦人便轉過頭來笑盈盈看著三木,眼神中莫明流動著一股非同一般的意味。
她心中想道:“莫不是自己會錯了意,那林管家平時可是個正經人!好吧,那我便再來試一試你,看你是真心與我好呢?還是假意!”便將處套脫下掛在牆上,便又對三木道:“林管家,這房中好熱,莫不是將這處衣脫下,也顯得輕快。”
三木那裏不知道她所想,卻也比那婦人心急,那裏想多說廢話!錢爺爺說過,真理往往都是赤果果的。也不知道用了個什麼手段,便將那婦人提了過來,拔了她剩下的衣服,笑道:“你這個水性的婦人,箭都到了弦上,卻又還來用言語試我。廢話少說,我今日便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利害。”也不多做動作,便軒開了他的錦裙,更不嬌情,隻是長槍直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