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木又看了他一眼,麵有異色,也沒有想到,這家夥居然還真有一點慧根。三木也不管他,隻是道:“無能如何,我都還是要去做的!更不說,那鄭慶與巴布坦都還在這城裏。他們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,我必前往報之!”
老四又不以為然了,喃喃道:“不共戴天之仇!公子,有些過了吧!”三木怒道:“你丫剛才說什麼?有些過了!是他們強占了楚天香的四婢,而且還殺了他們滅口。這也便罷了,不失為一個王八蛋做人的本色。但是,他們居然就合著楚天成來汙陷我,說那一切都是我幹的?可是沒有幹呐!如果我幹了,那也便罷了,最可恨的是我不說吃肉了,連湯都沒有喝到!媽媽的,是可忍,熟不可忍……”
老四又道:“哦,我知道了。公子說得不錯啊,想我淫門中人,最受不了的便是這樣的事!即然是楚天香的四婢,那一定也是美人了,可偏偏讓別人普渡了!”又看了看其餘三兄弟,點了點頭,便又異口同聲道:“他們真是該死,我們與他們不共戴天!”
三木見統一了思想,明確了戰線,便將手一揮道:“走,去找他二個家夥,可不讓他們在這段時間去強行普渡他人!就算是要普渡,也要讓我親自來!”四兄弟齊齊點頭道:“就是,就是!”於是領著路,便向城中一處莊園而去。至於那莊園是幹什麼的嘛,那自然是一處好人家了,而且還是一個武林世家。
進得大門前,三木與四兄弟也不好明著進去,便回頭問了一句:“老四,那二個家夥現在還在裏麵麼?莫不是走了,或者說是死了啊什麼的!”老四賭咒發誓道:“公子,絕計不敢對你說假,他們定是在裏麵。我打聽得清清楚楚!如若不然,以頭謝罪。”
三木其實隻是有些奇怪,他隻要開了天眼,那自然可將一切看得清楚。便看了,果然在裏麵。還有著離宮的那四個長老,和玄狼三衛。還是原先那一票人馬,隻是不知道那本來少了一匹的狼,怎麼又補上了一匹。又此可見,人家家大業大,就算是自己再二刀劈幾個,人家一樣能補得齊。
於是就又去聽他們正在說什麼,一聽之下差點沒有將三木的肺給氣炸。這時,那巴布坦和那鄭慶正坐於一大廳正位之上,下手有著一個人,正在巴結。那人可能是莊內的主人,也更可能便是離火宮的小弟啊什麼的,對巴布坦與鄭慶那是尊敬無比,就差沒有叫爹了。
隻聽鄭慶道:“你們的丫環還是不錯啊?昨天可爽快了,唯一一點不好的就是,沒命的鬼叫:還說她己經訂了親,這樣子以後還怎麼嫁人!你們說說,這初子紅花,給了誰不是給,她硬是不同意,假意識的反抗一下,你說這是為了啥?”
那莊主沒命的點頭道:“那就是我府中的一個丫頭罷了,能侍候公子一夜,那是他的福氣!不知道公子今夜又要那個侍寢,我保證個個都是雛兒!”然後就一臉的笑容,便讓三木想起了小日本。鄭慶搖頭道:“不錯,不過啊,還是昨天那個有味,還是讓她來吧!巴布坦晚上還想與我來一個雙管齊下呢?那小娘子的叫聲,可響著呢?我喜歡……”
莊主苦笑道:“公子啊,您不是讓我昨天給她一些金幣麼,我己經給了,她也感覺到很容幸,便拿著這些錢回家去了,怕是這會兒都不知道到了那裏……公子,你看,要不要換個別的?”巴布坦不高興了:“莊主,你沒有聽到鄭慶的話麼?再羅嗦,我們可就生氣了。我記得你有一個妻子,聽說也是遠近聞明的美婦人,莫不是我們將她來個雙管齊下!”
莊主滿頭大漢,那可是她的結發之妻,那是有感情的,立馬道:“我這就去將她找回來,找回來!”那莊主出去了,鄭慶便對巴布坦笑道:“她那妻室那真個是漂亮,一身雪白。等今晚折騰過那個小娘子之後,便也去將她用用,量他也不敢說什麼?他是個識實務的人,是老婆重要,還是江湖地位重要,異或是他的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