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雲蕊這下來了精神,鄙視道:“就你們四個,我就是分開了腿,你們也不敢上。還稱什麼東西南北,也隻有嚇唬嚇唬那些無知婦孺!一無膽量,二無本事,三無顏色,你們要什麼沒什麼。活在這世上,也不過是來將米變成米共的,如此而己。
想林三木,強幹了孟雲娘,戲辱了鹽湖妖,亂搞了冰宮女,將天香山莊二位絕頂美人母NV同控,聽說還淫遍了雙嬌宮的女人,連二位宮主都不例外。你們又外算個什麼,怎能強稱自己為東西南北?聽了這些戰績,你們是不是感到羞愧?”
一句話,說得四兄弟抬不起個頭,老四牙尖嘴利,反唇相譏道:“你還沒有說完呢?公子更是曾經計耍天山彩蓮,二侮唐大小姐,最後那女子卻主動上門,**,林哥哥長,林哥哥短。也不知道,這又是何說呢?還要請雲蕊小姐教我!”
這一下反過來了。也隻是一句話,便說得唐雲蕊一臉緋紅,雙眼有淚,更是說不出一句反對的話。自己一想,仿佛還真如老四之言。隻是,隻是……怒上心頭,羞澀欲死,便呀一聲,倒向三木懷中,昏了過去。
三木接住唐雲蕊,便看了看四兄弟道:“你們也是四個大男人了。還與她計較什麼?你們又不是不知道,他就是一個混人。想當初,她讓我的多惱火你們可知道,難道我也與她一般見識麼?”老四這才不好意思,對三木為禮道:“公子,是我不對。太小氣了些,定要與她分個高下,這才……”
三木笑笑道:“人有缺點呢?這沒有什麼,努力改過就是。也是她說話,太過刻薄,這才讓你們氣她不過。現在她昏迷過去了,怎麼辦?”三木為人從來不嚴肅,四兄弟便打趣道:“人家都**了,公子,你小弟弟多動動,又能怎麼的。我們四個保證為你把風,二個時辰夠了吧?也不要太禽獸,再怎麼說人家也是黃花閨女,不要太過份了?嘿嘿嘿嘿……”
不說三木無語,便是唐雲蕊聽了這話,也是心跳不己。其實她並沒有昏迷過去,隻是實在不知道要如何去麵對四兄弟與三木,這才急中生智,不得不如此。要不然,臉縱是厚,那也不是鐵板,或者說政客。這樣一來,便二麵都過得去,以便後圖之。
唐雲蕊聽了這話,心中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,撲麵而來。仿佛心裏冥冥中有著那種意願一般,想著如果三木真那樣對她,她不知道是順從呢,還是反抗。但是卻奇怪的,從未有過害怕。是的,她不怕,隻是這一不怕之下,她的心亂了。
便有如風中柳絮,蕩蕩兮,不知其所止。她不敢醒過來,她恨她自己。這林三木都是有這麼多女人了,難道我唐雲蕊還要給他做妾麼?但她也是個大條神經,想不明白也便不為難自己,隻是心一味紊亂。
三木無法,便將她放於背上再次上路。之後想起唐雲蕊說的話,便自言自語道:“我與雙嬌的關係,她怎麼會知道呢?知道這個事的人,天下絕不過四人。自己、雙嬌、丫頭,但是,誰會這麼無聊,從嘴中說出來……”
又是一句話,隻聽得四兄弟與唐雲蕊又是寒毛乍起。雖然說的聲音小,但是還是讓周圍人的聽到了。
四兄弟不知所以了,隻問:“公子,你真的與雙嬌有一腿!要真是如此,你如果再上烏衣庵嫖了白衣師太,入天涯海角宮,雙飛了天池雙怪,那你便征服了天下所有的女人,男人。你就是那天下第一,獨步江湖,冠絕武林,縱橫宇內,閻浮無敵。”
三木有著自言自語的習慣,沒想到這一次又自說錯了話。想清楚之後,冷汗出了一身,這要是傳出去,那真是玩完了。立馬改口道:“怎麼可能呢?你們不是聽到這唐雲蕊在這裏胡說的麼?我隻是澄清一下,那裏真有那事?隻不過是我這樣想想的罷了,不過我到是與她們是好朋友來著。下次,我還可以給你們引見。你們一定要相信我……”
說了半天,四兄傻了。齊心道:“你此地無銀三百兩。沒有那個事,你激動個什麼?事情反常必有妖,這還是你教我們的。怎麼你自己反道是不記得了麼?”嘴上雖然不說,心中卻是一萬個懷疑,表情也都寫到了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