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浮屠手一招,那四個和尚便衝了上去。黑浮吸一口氣,將著身前的一杯酒直接就彈了過去。那杯酒中黑霧茫茫,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,定然是沾著即死,挨著即亡。老頭也自動手,定然看去,居然是更大的一個杯子飛來,將那黑霧茫茫的杯子叩了下去。
交手一合,不分勝敗。之後,便是跳於空中,大打出手。說也奇怪,無論他們鬥得如何凶險,卻也並不有礙於眾人。可見其本事,定然是己經到了爐火純青,收發自如之境,方可如此‘厚集而薄發,觀微而約取’。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,本來還擔心不己的唐雲蕊,一見到了三木,反而不擔心了.
見著二方人馬在那裏拚死拚活,卻還安然的用起了酒菜。不認識她的人,還以為她有多大的本事,多好的心理素質呢?唐雲蕊一見三木,就知道她己經沒有危險。想那林三木連天山絕域都敢去闖,那就充分說明了一個問題,那就是他藝高人膽大。
“反正他也不會讓別人帶著自己走,那自己還怕什麼。沒見著,就是那風流一帝顧曉傑捉了自己,林三木也會拚命麼?看來,一定是他知道了自己有難,舍不得自己,放心不下,所以就特意前來救……看來他還是將自己放在心上的,也不枉自己將他當成了朋友……”唐雲蕊想得清楚,就放下了十個心。
還別說,她想的還真對。三木是絕對不允許有人就這樣莫明其妙的帶走她的,卻也不是她心中自以為是的想法。隻能說,這個世界上,有的時候真是有太多的巧合,卻讓一切事物的發生,具有了傳奇色彩。
這一下輪到三木與四兄弟不解了。四兄弟看了看那邊的打鬥,又看了看另一邊悠然自得自顧自喝著小酒的唐雲蕊,蛋疼了。便不解著問三木道:“公子,她不是有病吧!有了這麼好的機會,她都不知道跑路麼?還這麼心安理得?有不有搞錯啊!難道她不知道,先奸後殺,再奸再殺的後果麼?”
三木搖搖頭,他又沒有用她心通,當然不知道唐雲蕊有著什麼想法。隻能頭痛道:“你們不要問我,我也想不明白?莫非,她就是那萬中無一的,偏偏喜這個調調的女人?人才啊!”那四兄弟也不敢相信,確定不了道:“彪悍呐,也不愧是大家大戶的小姐。是我,就沒有這個心素質。也難不怪,我就是一個鄉巴佬的命,不能大富大貴。”
不說四兄弟與三木有感,單說那二隊人動手。二位大高手,一對一當然是沒有什麼問題的,但是另外幾個可是四個徒弟,對人家一個年青人,那年青人那裏是對手,不一會兒便左右支促,眼見不行了。果然,那和尚說得不錯,想上演個英雄救美的戲碼那也是不容易的,要有真本事的。便搖了搖手,四兄弟會意,衝了上去。
四兄弟能被江湖上的人稱為四大淫俠,那也是有些真本事的。至少也比得過一個江湖上的小門小派的掌門人。一個人捉住一個狠揍一會兒,那幾個和尚便眼見頂不住了。三木見此景,便想起了丫頭那不講江湖道義的打法。二話不說,先衝上去一頓狠揍,打得你哭爹喊娘,臉麵全無。如果你還要在江湖上混,你便傷不起……
三木心中又是一歎:“她這時也許正和靈駝玩鬧吧,也不知道她這時,有沒有想起我呢?”該是自己的那就是自己的,不該是的,那也就不該是。三木是喜歡丫頭的,他也知道他有了小寡婦,不應該再也別的心思。但是他真的有了,他不想自己騙自己,所以她痛苦。
真正的感情,往往是帶著痛苦的,世事往往如此。他也並不是要將丫頭怎麼樣,隻是於路途之中行走,你偶而回頭,便會覺得你生命中少了什麼?於是他便知道,他心中有了丫頭,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感情。親情,友情,異或是別的什麼?
但是他終究不是丫頭的叔叔,也不是她的什麼人,她也最終沒有選擇自己,而是選擇了她的爹爹和母親。他知道他自己鑽了牛角尖,但是他那敏感的心,卻逼著他那樣去想。也隻有那樣去樣,他才可能會忘記這一段,本來不應該出現的感情。最後,他也不知道要如何結束?他知道,如果有一天,丫頭要來找他的話!無論何時何地,他隻會歡喜無恨,一生足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