場中眾人反應不一,有看笑話的,有看西洋鏡的,也有記下以為談資的。題目叫什呢?就叫著:為女人兄弟謙讓,求男人月季發飆。丫頭隻是心痛著三木,上前就吹氣,以為如此能讓三木好受一些。她也知道,男人是要麵子的,便道:“叔叔,你不要生娘的氣了。我們以後,便去找她算賬。”
三木搖搖頭道:“她要打,那便讓她打嘛?算了吧,相比於她的痛苦,我這小小臉麵又何足一提。”三木有他心通,他比別人更能理解別人的痛苦。淩天笑上前對三木道:“三木,是不是為兄又說錯什麼了。怎麼,好像天香並不高興。唉,都是我對不起她,以至於……”
丫頭對淩天笑道:“爹爹,娘是個女人,不論你心目中對她的感情如何,你能不能給人家一些臉麵。你把娘當什麼了?你想推給誰,你就推給誰?……”淩天笑苦笑道:“我隻當他是與三木好上了,那自然是替她高興,這又有什麼錯?”
三木真想以頭撞牆,他真不知道要與淩天笑說什麼了。你難道就不懂一點點女人的心事麼?你……也知道了這人己經定了型,你給他說他還不一定明白,還不如不說。便笑道:“淩大哥,我們好久不見,自然是要把酒言歡。走走走,還說這些沒用的話幹什麼?我們進山莊喝酒去。”
淩天笑正有此意,正要與三木一起進莊,身後卻有聲音傳來道:“天下第一劍,你未免也太目中無人。我們才自交手一招,難道你就這樣草草結束了麼?還是與我先打個通快,待我打敗了你,那進你再去喝酒也不遲啊!”
本以為淩天笑要發怒,那知道淩天笑卻笑笑道:“三木說的好,我們去喝我們的酒,你比你的刀。為什麼一定要是我呢?我自認不是對手,我們也就不用比了!唉,你還是算了吧,要不然就和我們一起進莊喝酒,也好過於這裏,你砍我,我砍你。我與你一無仇怨,二無掛葛,如何能為敵呢?我練的是殺人的劍法,卻不是為了與人比來比去。”
三木見那悟憚還是不肯幹休,也知道惹不起他。便上前拉他過來道:“走,走,走。別說其他掃興的話。我好不容易才能與淩大哥見上一麵,定要一醉方休。”悟憚又不是瘋子,見別人沒有興致與他動手,也就不再多想。半推半就,也就無賴著進了天香山莊。
他們在喝酒,楚天香卻於房內發脾氣,就算是丫頭去勸也沒有用。三木見此,敢緊的求著小地瓜將那天山彩蓮唐雲蕊送走。
到了門口,唐雲蕊便道:“我為什麼要走,要回天山?我不回去,我還沒有玩夠呢?林哥哥,是不是因為那楚天香利用你的事。她都己經是有夫之婦,林哥哥你就不要多想了。你不是還有她的女兒丫頭麼?哦,你莫不是有心來一個MU女開花。哎呀呀,林哥哥沒想到你還愛好這個……”
三木聽得心頭火起,怒道:“唐雲蕊,我求你不要亂說了好不好。你知道什麼?你隻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,隻知道闖禍的丫頭片子而己。你還是回你的天山絕域去當你的大小姐吧,這裏不合適你。並且我再說一遍,我不是你的林哥哥、林妹妹。你還是個黃花閨女呢?這樣的話,你也叫得出來,真是虧得你了……”
唐雲蕊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,明白過來之後,就要衝上去又抓又打,被小地瓜拉著道:“小姐,我們還是走吧!林少俠他這時候,煩著呢?”
唐雲蕊受了委屈,眼淚便在眼睛中打著轉道:“好哇,你這是趕著我走是不是?人家剛剛才覺著你對我好了,你就又這樣對我。我礙著你與那對母NV了是不是?你就要這般對我。我有那裏不好了,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!人家隻不過是覺得你這個人還不錯,想做個朋友來著,可你呢?”
眼淚掛在臉上,回頭拉著小地瓜便走,見小地瓜還想說什麼,便又道:“我們走。他有什麼了不起的。他不跟我做朋友,有的是人想跟我做朋友?一個鄉巴佬而己,又沒有什麼了不起的……”小地瓜隻能對著三木點點頭,跟著唐雲蕊走了。背上背著一大包行禮,沒入了楊柳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