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木明知道那顧曉傑是想激他出手,但一聽這話,真是剝了他皮的心都有了。雖然你說出了一些我某一些時候,自己心中也曾經有過的,那麼一點點的真實想法。但是你不是我,並不能你說什麼,便是什麼?
顧曉傑見三木還是不動怒,又自火上澆油道:“如果這楚天香是兄弟你的女人,兄弟我自無話可說,君子不奪人所愛。如若不是,也不能擔擱了人家如詩如畫的美好年華,必竟人生苦短,最長不過幾十年。在下顧曉傑,也自認為人中龍鳳,必不辱沒了她。別看我這多麼美人在身,怕是無法兼顧。明確講,早年間,在下也曾得到個熬戰之法……”
三木怒火萬丈,你以為你是豬八戒麼?將手一指,木刀破空而出,點向顧曉傑。三木跳將出來道:“將你的話收回去,要不然,即便你說的是實話,我也與你不死不休。”他雖然怒,也知道這是這顧曉傑故意如此之言。也想見識一下他的真本領,也不收手,憑空接著木刀便拔刀道:“刀中無二。”
顧曉傑說不出來一句話,大驚著叫道:“荊棘之花。”花開萬朵,步步生蓮。那花多無少,重重疊疊,徑直從中一分為二。刀氣縱橫,著顧曉傑身上一刀而下。顧曉傑背後顯出一劍,全力一擋。‘叮’一聲,那劍一分為二,眾中而斷。顧曉傑心中一冷道:“利害,也接我一掌。”
也不知道那顧曉傑是如何動作,雙掌便出現於三木胸前。三木不得己,隻能對一掌。顧曉傑真氣如海,三木比不得,吃了些虧。也不後退,隻是用出那秦如雙的夜戰八方之法,近身相鬥。顧曉傑道:“原來是東北秦如雙的腿法,我也來用用。”
二廂對戰,俱是一模一樣手段。三木心中道:“莫非老秦門中,也有人悲劇,被這顧曉傑占了妻,吸了功,滅了口?”幾招過後,二人也隻是平分秋色。三木知道,還得速戰。便將木刀一指,將顧曉傑圍於當下,也不知道有多少刀光,盡在那顧曉傑上下打轉。
顧曉傑將背後荊棘花一顫,那荊棘花便化著一柄長槍,用出了小巫山門朱服所用梨花三變。一變,二變,三變,一個接一個。三木自是認得,便道:“這不是朱掌門的梨花三變麼?”剛說完話,就後悔了。這才想起,這朱服好像也是妻子被顧曉傑搞定的悲劇男之一。
那朱服也自然看見了,隻是一味無地自容。漲著紅臉,指著一八抬大轎中的女子,大罵道:“朱氏,你這個賤人,居然將我朱家不外傳的絕學教於外人。你今日還有臉來見我?”那女子也不示弱道:“什麼外人,我告訴你朱服。顧郎可不是外人,你才是外人!”眾多女子也眾口一詞,大罵他當年用強得到了朱娘子,吵個沒完。
顧曉傑隻是哈哈大笑,一一將在場四掌門的絕學用出。又是一陣大罵,一陣吵鬧。正在這時,遠處也是一聲長嘯傳來。那聲音來得快,說來便到麵前。“還好來得是時候,要不然可就錯過了這一場好戲。”三木抬頭一看,直道冤家,冤家。可不正是那天刀門的悟憚。他這時來得可不巧。
悟憚人還在空中,望月刀就如往常一般,插於地上,成為其立足之地。然後如一隻鴻毛,落於其上。三顧曉傑與三木動手,一邊問道:“閣下是誰,好個裝逼的本事。”悟憚道:“天刀悟憚。想必閣下就是那什麼什麼風流一帝了吧!你可真是有閑心。這麼多女人,就算是你一天十個,也得輪上幾天。真不愧人中龍鳳之稱,哈哈哈哈……”
顧曉傑大怒道:“是又如何,就算是再加上你娘,也自會侍候得她舒坦。”這顧曉傑這罵人,可比他的本事還要高。悟憚聽了這話,臉都綠了一半,隻聽得三木一陣無語。悟憚鐵青著臉道:“本來我今日是來找木刀三木一較高下的,必竟在西域之時,我有眼不識泰山。但是,也得先給你一個教訓,讓你知道長記性,下次不敢胡言亂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