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木歎口氣道:“我是身不由己,要不然我寧願就在家鄉守著小寡婦,以安餘生。”楚天香歎息不說了。三木道:“你不相信我的話麼?我說的是真的。”三木不知道為什麼,見了楚天香歎氣,就有一種不忍心的感覺。不忍心騙她,不忍心讓她歎氣,讓她難過。
楚天香道:“我非是不信,隻是覺得她真幸福。”說完麵色一紅,還好有麵沙,讓三木看不見。聽完這句話,一股幽怨就從楚天香眼中,伴著一股淡淡的月季花香傳來。三木心中一癡,鬼使神差上前道:“我有一種獨特的舞,不知道姐姐想不想見識一下。”
楚天香見三木說得真誠,就點了點頭。丫頭見他們兩人眼中就沒有了她,也不氣惱,就將楚天香的手交給了三木。
這一次可不是上一次的賭氣,三木感覺得到楚天香的手正在顫抖。三木玩笑道:“其實上一次的比較,是我輸了。姐姐的舞姿一出,天下絕頂。”
楚天香不知道說什麼,也感覺到有了話說之後,不像剛開始那般尷尬。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答應,三木這樣無理的要求,和他學什麼舞。以她的智慧,隻要看得別人跳一遍就什麼都會了。
三木見她還是有些尷尬,就道:“姐姐一定得放鬆些,不要想別的事。就想著我身上的音樂,和我說的舞步就好。”於是三木就將男女的雙人舞說出來,前前後後,左左右右。楚天香不凡,聽過一次就與三木配合得天衣無縫。
舞步一純,楚天香早就忘了尷尬,全身心的和三木共舞一曲。一曲終了,丫頭在旁邊拍著手道:“跳得真好!可比我好多了。”楚天香一聽丫頭這話,這才想起三木與她的尷尬事,就要拉不下臉。
三木上前拉過丫頭道:“好好的陪你娘跳幾曲吧,莫要說這些。”這才解了楚天香的尷尬,和丫頭開心的在冰湖上轉起了圈。
不一會兒,就隻有楚天香與丫頭的歡笑聲,布滿湖麵。這時候阿寶來了,端來了早上磨好的豆漿,和一些早點。
楚天香就和丫頭下湖麵來吃東西,三木見楚天香與丫頭摟著腰跳舞,又看了看豆漿。就想起了前世一個歇後語,就自言自語道:“豆漿者,豆奶也。而兩個故娘跳交誼舞,何解?”
(兩個故娘跳交誼舞——鬥奶)
說出來這話,就後悔了,看了看丫頭與阿寶,好像都不明白,這才鬆了一口氣。隻有楚天香冰雪聰明,在那裏細想。片刻之後,就明白了三木所指的意思。心下火冒三丈,覺得三木實在是可惡。
但是明麵上卻不好讓別人知道,隻是以眼盯三木,意味深長。三木心下一凜,也知道楚天香有可能猜得到。但打死也不能承認,隻能對楚天香笑笑。然後道:“吃東西,吃東西!”丫頭看了看三木,不滿道:“叔叔,你咬什麼文,嚼什麼字嘛?我都聽不懂。”
阿寶也向三木道:“林少俠,我也不明白。”三木眨了眨眼道:“我隨便說說的,不要放在心上。”也不是丫頭不聰明,而是她小孩子心性,那裏會想到那些地方去。
幾人就坐在旁邊的一個亭子內吃著,就有石崇原趕過來。一見三木就道:“三木,不好了。這二天,江陵城裏來了許多江湖人物。揚言‘風LIU一帝顧曉傑’將要來打天香的主意!說不定那顧曉傑,此時就己經在來江陵的路上……”
三木一聽之下,火冒三丈道:“豈有此理,他當我死了!”說完話就覺著這言語有些不對,眾人的臉色也有些怪。就改口道:“我的意思就是說,淩大哥不在。我這時還在天香山莊呢?他當我不存在是不是!”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。
早有丫頭握著拳頭道:“叔叔,我們正好要找他算賬!他這一來不是正好麼,也省得我們去找他,才能為四派掌門討個公道。隻要他敢來,看我打得他風LIU一帝變成狗!”
三木點頭道:“石莊主,丫頭說得不錯!你也不用擔心,憑著山莊的力量和我帶來的人。就是遠古七門的人來了我也不懼。丫頭己經不是曾經的丫頭了,更不用說我還有靈駝,天下沒有幾人能攔得住他。”
楚天香從來都隻見過三木猥瑣、憊懶、無奈的樣子,那裏見過三木如此霸氣。一時間心中有感,不能自己。石崇原一聽這話,心下大定道:“那就好,聽說那顧曉傑也是先天高手,我就怕三木你顧此失彼。唉,都隻能怨我不成材,要不然那裏會……”
三木搖搖頭道:“若說殺人的本領,你不如我;若說做生意,與江湖人物往來相處,我不如你。石莊主,各有所長罷了。萬萬不能如此說,否則,羞殺我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