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香恨著三木,伸手一推道:“不要你這麼好心!”三木看她臉色更難看了,心下也有一些歉意。四兄弟與石崇原也隻是喝了小半杯,都受不了,還不說是喝滿滿一杯的楚天香了。三木也不怪她,點中她的穴道,就以手按著她的背後,暗發玄冰,將那些‘酒’結成小冰塊,向上一引。
楚天香一口就吐了出來,臉色好看了許多。三木這才解開楚天香的穴道,那知道楚天香轉過來就是一巴掌。三木也不惱火,隻是看著她笑。楚天香惱火道:“你還不將手拿開?”一股月季花香傳來,三木頭腦一清,這才將手拿下。
三木手正扶於她背上,一拖之下,就知道楚天香上身,一定是穿戴著奶罩。心中不明所以,這東西不是隻有丫頭才有麼?定晴的看著楚天香,半響無言。楚天香見三木臉上一個紅紅的巴掌印,也知道三木是好心。心下也自覺自己行為,有些過份了。
口中卻不服軟道:“別以為你這樣做,我就會原諒你?你給我等著!”正要走三木就鬼使神差道:“你怎麼身上也有我做的奶罩呢?這不是隻有丫頭有麼?想不通啊,想不通?”楚天香眼神閃爍,隻能臉厚著恨三木一眼道:“什麼是丫頭的,那是我的好不好?懶得理你!”說完話,就心慌著跑了。
楚天香自以為沒有人發現,卻不知道正有丫頭藏在一旁偷看呢?丫頭笑著點了點頭,若有所思著走了。三木想起了吳孟達,就自言自語道:“你懶得理我,你就不要說!為什麼要打我呢?”這才想清楚了楚天香話中的語病:‘什麼是丫頭的,那是我的好不好?’。
“如果那是你的,就不可能是奶罩。如果不可能是,那又如何分是誰的呢?那是我首創的好不好?”三木想了想,就去前房找丫頭。剛回到房內,丫頭隻是先回一步,正對石崇原道:“娘她沒事,吐出來了。”
石崇原是主人,不好丟下客人而去看楚天香,所以隻有問丫頭。三木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看著丫頭。丫頭也看了他一眼,用以示威。意思就是:“你知道我在那裏偷看又如何?”三木還真是沒有辦法。
經過這一下,就沒有人要喝酒了,他們可都沒有三木那個本事,可以將‘酒’排出來。不過喝得也不是很多,到也沒有多大問題。於是又高談闊論,好像沒有什麼事發生過一般。三木隻是聽著,隻是吃菜,隻是和丫頭眉來眼去。
過了一會兒,又有菜來。一陣月季花香又先傳來,三木一笑道:“丫頭,你娘又來了!”眾人抬頭,恰見楚天香若無其事的走將上來。手裏麵擺著一盤魚,順道放在了桌上。楚天香雖然蒙著麵沙,臉色還是有些發紅。
但,眾人都是乖覺的人,隻當不知,有說有笑的又說起了別的話題。楚天香心下道:“還好,還好!若是我這一次不麵對三木的話,那下一次見麵未交手就先怯了,可要不得。那可是兵家大忌!我如今就直麵的林三木,我看你能奈我何?”
眼睛若無其事的看了看三木,見三木一點也沒有發覺,心下大安。三木忍住笑,他正感概著自己的四神通呢?真是太過逆天了。特別是和女子做鬥爭的時候,她們有什麼想法你都提前知道,想不勝都難。
三木起身向楚天香謝罪道:“天香姐姐,小弟失禮了!我想姐姐對我有意見,定然是為了那些人的江湖的傳言吧!我現在特此申明,江湖傳言皆不可信,還請姐姐勿怪。正所謂清者自清,謠言止於智者。見怪不怪,其怪自敗。”
石崇原也起身笑道:“三木勿要誤會!天香之所以那樣,不過是個玩笑罷了。三木大人大量,不要見怪啊!”
楚天香心道:“費話,我要見怪這個事,我氣死好幾回了。還有,這林三木,本應該稱呼我為夫人的,卻為何稱為姐姐呢?莫非他對我有些什麼別的意思,可莫要被他認為我是那種人!若然如此,那真是無地自容。”
三木聽了這話,也自心想:“我從來對你尊重如姐姐,你畢竟是淩大哥曾經的情人,而且還是丫頭的母親。我又怎麼能對你有想法呢?你想多了吧!”然後就見那楚天香將自己身上看了又看。三木心下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,就覺著自己就像一隻大熊貓。
於是三木就以眼挑之,也端看楚天香良久。楚天香坐立不安,心中大罵三木。便別了眾人,要回房去。丫頭也跟著她去,桌上就止剩下六人。
石崇原看楚天香要走,擔心道:“天香,你沒什麼事吧!”楚天香搖搖頭,和丫頭一起回房。石崇原無法,隻能各眾人談天說地,陪著客人。
天晚,三木一天無事,也就自去安寢。丫頭卻和楚天香在一起,說這說那。隻聽楚天香道:“丫頭,林三木如此好色,那他有沒有說過我什麼?”丫頭想了想道:“沒有,他隻是稱讚你漂亮,別的沒有說過什麼?”
楚天香心下微微放心了些,心虛道:“就怕她對我有什麼不良的想法,那可家賊難防!”丫頭見楚天香有了這個擔心,就起意問道:“娘,你對爹爹還有什麼想法麼?”楚天香一呆,見丫頭問起了這個問題,不知道要如何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