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文遠點點頭道:“這樣也好!名正言順也正好於宮內行走。隻是宮中隻有我一男身,好像不太好!”慕容遷高興道:“那有何難,我們有一處別院,你們兄妹可住在那裏!那裏也是四通之處,有什麼風吹草動,也可先知。如何?”
張文遠這才點點頭道:“小妹,要住那裏並無關係,我自去就可以了。”事情一定,慕容遷心下大爽道:“林王八蛋,你最好以後都別來了!”
但是卻不想放棄任何資源,將小桃與四堂主叫到前麵來,將她們與三木之間的關係,添油加醋地說了一翻。那意思就是要兄妹倆,將心得教於她們,讓她們好有長進。張文遠默然不語,張芸義奮填膺,表情各異。
慕容遷也怕自己說得太過,於是有些後悔道:“你們不相信麼?”張文遠搖頭苦笑,張芸張口就氣憤道:“哪有不信!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,師父還是老樣子,一點都沒有變。”張文遠還是苦笑道:“江山易改,本性難移。”
小桃想了想,張大了嘴巴道:“這麼多年過去了,這是什麼意思!林三木今年也不過十六七歲而己,那他當年才多大!江湖人給他改得淫魔林三木這個外號,那可能還真就名附其實了,也真有先見之明!可恨的是,他還占了我的便宜。”
張文遠也感到臉上無光,但是又不能說三木的不是,也就悻悻的出門,自找住處去了。張芸氣憤了一會,也就釋然,就對幾位女俠道:“放心吧,如果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,就來問我就好了。大家相互探討嘛?也算是一種進步。”
於是慕容遷與幾女俠又問起三木的童年,張芸就道:“請恕在下不從!也怎麼能在師父背後,道他的事非呢?你以這話,不要提了!”眾人這才所罷,各自歸位。於是張氏兄妹就駐於雙嬌宮,看傲雪成長不提,自是不知喜壞個慕容遷,笑倒個炎陽女。
且說三木與丫頭乘著靈駝,一路上過山越水,趕往天山絕域。一天下來,那是看足西域之景,而紅葉鏢局的人不再害怕有人來劫鏢。如果縱橫天下的淫魔林三木都解決不了,他們也沒有什麼話好說了,那也是命。所以,隻需一路跟著即可。
三木一路走,一路看,上一次是為了追靈駝,來得太急,好多東西都錯過了。這世的西域與前世有些許差別,隻是大體形式差不多而己,而且這裏大多也是漢人,其他名族的人甚少。就算是有,也與漢人差不多,並沒有太多的風俗之差。
除了雪山,就是草原,要不然就是奇形怪狀的地形,三木知道隻要穿過這星星原,才會到達天山絕域,完成任務。但是想來不是那麼容易了,因為自然有人擋在了路的前麵,而且還不隻一人,顯然有備而來。
避那是避不開的,此處是必經之處,一夫當關,萬夫莫開。三木看著眾人,有如關羽看著袁紹的千軍萬馬一般。這是一個不怎麼注重人數的時代,有的時候擋次不到,你人再多也不過是土雞瓦狗,殺之有如切爪砍菜。
但是三木不是苗玉液,作為21世紀的四有青年,一個小市名,他有良知,有道德。雖然自認比為不上,喬峰,郭靖,也比不上楊過,令狐衝,但是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行事準則。自古一將功成萬骨枯,不是每一個人都是當將軍的料,除非是為行勢所逼。
紅葉鏢局的人的眼睛都望向了三木,就連華表也不例處,如果三木說走,他也會毫不猶豫的丟下貨就走。三木一聲歎息道:“丫頭啊?你說說看,要是苗玉液在這裏,她會怎麼樣做!”
丫頭毫不猶道:“如果是她在這裏,還有這樣莫名其妙的人來嗎?他們敢來嗎?不需苗玉液如何動手,自要將那玉石琵琶一掃,屍橫遍野,血流成河。”
三木點頭道:“你說的對啊?你看看這些人,簡直不知所謂。要殺人呢,我於心不忍,要不殺呢,他們就像牛皮糖一般?讓人不勝其煩!所以說,我有的時候還是挺羨慕苗玉液的。恩怨情仇,不用想那麼多,來也簡單,去也簡單!唉,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啊?就算是我有通天的本領,別人也不會將我當一會事,人家不怕你!”
華表也在那裏搖頭,三木把話說到這個份上,他那裏還不明白三木的意思。隻有上前勸道:“三木,這就是江湖。大家都在刀口上討生活,有的時候,就是誰狠一些,殺的人多,才能讓別人忌憚,讓他們怕,才能少有麻煩,活得長久。”
於是丫頭就上前對那些江湖人勸道:“你們還是快走吧?你們也不是我們的對手!如來九鼎我們也不會給你們,知趣些,莫擔擱了我們的行程!”
眾人果然散開,丫頭不確信的看了看三木,三木也不確信的看了看丫頭:“難道,真的一句話,就將他們勸走了麼?怕是張飛來還差不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