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皇帝道:“我們大漠人,從來都是直來直去,那我就長話短說:朕有小女澹台月,十分仰慕閣下之侄,希望二家能結成姻緣,不知道閣下意下如何?”三木道:“多謝陛下厚愛,但是小侄玩劣,我還是得先聽聽他的意見。然後讓他與澹台月公主好好談談,那時再容回複,如何?”
於是皇帝就與仙姑雙雙離去,自然也帶走了澹台月。三木找到丫頭,將皇帝的話又重說了一遍。丫頭大搖其頭道:“女孩子如何能和女孩子在一起呢?再說我還要和叔叔一起走呢?哪能留在這裏!”
三木也知道這些,於是就道:“那這樣一來,我們必須要和他們說清楚,不能走的不明不白!我本來還想著等幾天才說,那知道這草原人如此心急。都沒有個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啊什麼的!”
丫頭點頭道:“那我今天晚上就和她說清楚!”三木頭痛的點了點頭,就和丫頭商量著看如何表達才能讓澹台月好受,不要讓大家都不好過。
一到了晚上,那澹台月又厚著臉來找丫頭。三木認真的看了看澹台月,才覺得這澹台月還真是風情獨有。雖然不同與中原女子的絹秀,但是身材高大,胸大臀圓,誰要是聚了她,那就相當於同時養了一頭奶牛,不要太幸福。
更不要說天香國色的臉,流光異彩的琉璃眼珠,三木都動心了,好像是漂亮女人他都容易動心。
三木也知道這草原人,和中原人血統有異,也難怪與前世波斯人的眼珠相差無幾,但是卻是奇怪,澹台月卻也是黃種人,而且大多數草原人都是黒\\眼珠。
三木想了想,才明白可能這皇帝又到那裏去打家劫舍,強搶民女了,導致最後生出來個雜種。
三木心中才有這個想法,連吐著口水把自己罵的狗血淋頭:媽媽的,自己的老子也不是個有西方血統的人麼,還叫什麼愛德華。我的個去,還好自己以觀想前世的容貌,讓今生與前世一模一樣,要不然三木自己也不願意承認自己了。唉,雜種也不容易啊?
於是再也不想這個話題,要不然豈不是與自己過不去麼。說到底,三木還是從骨子將自己當成了一個華夏人。華夏五千年,不僅養育了三木的身,更有他的心,如日月般永恒。
澹台月有些臉紅,叫了一聲叔叔。三木習以為常了,相比你老爹叫我親家,如此稱呼要讓我少蛋疼不少。想起那皇帝叫自己親家,三木蛋都碎了,壓力太大了。更讓三木想起了唐三藏與豬八戒,蛋疼菊緊呐!
澹台月見三木若有所思,腆著臉道:“那晚未得盡性,郞君的本領過高深。今晚還想請教,不知道叔叔可否準許?”三木不想去想她這拙劣的借口,向她揮了揮手,心道:“你打的什麼司馬昭之心,你以我就不知道嗎?”
不過也知道丫頭要私下與她攤牌,也就順其自然,隻希望這事能大家理智解決就好。呆在房中,三木心緒難寧,於是運起天眼向丫頭那看去。卻見那大漠金枝澹台月正在那裏賣弄風騷呢?
先是背著身脫了自己的衣服,然後再向丫頭按上去,去脫丫頭的衣服。這一轉身,三木差點一口鮮血噴出來。那偉岸的胸部,足足有90E,讓三木在強大的壓力之下想起了前世趙本山《鄉村四步曲》裏麵的那個楊小燕。
那一瞬間給人的震撼,局外之人,絕對無法了解。其實90E的胸圍對歐美人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希奇事,但是歐美女人一百個中九十九個下垂,就像二隻吊著的木瓜。
三木看了不是噴血,而是嘔吐,這種天賦那是要天地生就的好不好,而不是靠別的什麼手段……你如果天地生成就是那麼偉岸,那自然是如玉碗一般反扣其身,挺胸而出;如若不然,你比奶牛還不如,人家那個至少是自然的。
三木想了想,回頭再看,這是真覺得大漠金枝,何以能位於江湖十大美人之一,果然是天賦異稟,非同尋常。最關鍵的是她那裏挺而翹,平視丫頭,敢問蒼天。三木用手一摸鼻子,一手都是血,心中大叫道:“再這樣下去,老子遲早心肌梗塞而死!”
丫頭雖然也欣賞澹台月的身材,但是她自己的更好,於是也不看在眼裏。抓著澹台月的手道:“對不起,有一件事我一定要讓你知道。隻是希望你知道後,不要生氣,我也是無心的!”
於是就在澹台月大喜的眼光中脫掉了衣服,隻剩下三木所製的無極熊皮內衣。澹台月不明所以的上前摸了摸這個,又摸摸那個。半天回不過神來。隻坐於床上,雙眼含淚,一言不發。
丫頭又抓住她的手道:“對不起,我們不是故意想騙你的,隻是……”澹台月哭了一會,就抱著丫頭大哭,過了一會才說:“那你有聽過慕容遷與貝芙麗嗎?”丫頭自然點頭道:“當然聽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