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木點點頭,好像明白了什麼,於是不再去問。於是那人就在眾多江湖人的逼問下,將下來的話一一說了出來,不過就是說些什麼打的日月無光的話。三木是不信的,卻也知道了,原來現在慕容遷與貝芙麗的雙嬌絕宮,就在當年傲天行所歿的殘劍峰上。
唐道君雖然占了些上風,但是卻也勝不了雙嬌,於是雙嬌縱橫西域,無數名門小姐婦人慕名而投入門下,勢力大漲。
就連天山絕域與天刀門都要讓著她們三分,被江湖人傳得神乎其神,當然傳得最多的卻是她們一身本領的來曆。
有的人說是得到了奇遇,被絕世高手收為徒弟;有的說天縱其才,自發打通生死玄關,而成絕頂高手;有的又說二人說不定得到了什麼天地至寶,服之而成,要不然怎麼解釋,短短時間之內就天下難敵呢?
總之各種說法都有,你認為我說的不對,我又認為他說錯了,說之不過,繼而動手,亂著一團。到夜,三木就自與丫頭進房間休息,三木心火上升,不能自控,就想出去尋花問枊。早有丫頭眼巴巴的望著三木,三木無奈,隻能留於房中,看著丫頭睡覺。
待之睡下,又想出去,丫頭早就又眼巴巴的醒過來看著他道:“叔叔,那裏去!”三木長歎一口氣道:“我隻是沒有睡著,動一動身體。”於是丫頭又自睡下,將頭放於三木腿上。三木無法,於是想起了天眼通當初將那慕容遷與貝芙麗的激情動作片錄了下來?
於是自然而然,將之投放於牆避之上,慢慢欣賞。一會之後,看完才安得身,正想打坐練氣。早有丫頭在一旁,眼看著三木道:“可讓我給抓住了吧!不過你是怎麼做到的。”
三木看丫頭不問內容,隻問是如何做到,於是順口道:“隻要你陰陽玄功,達到第三層,自然而然就會了!”
心裏麵卻是自己也不相信,如果不是自己穿越之時,電腦融於己身,那得有記憶的功能。再說天眼通,可能就是那攝像頭變異而來,要不然也無從解釋。但是實話,卻不能向任何一個人說,說之必受其亂。
丫頭自然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他,又道:“為什麼她們二個女孩子之間也會打架呢?”三木道:“這個我就不知道了,可能是他們的愛好吧!”丫頭又看了看三木的表情,就道:“第一慕的時候,卻是你在打那個性格如火的女生。你為什麼要打她呢?”
三木頭痛道:“她犯了錯,當然要挨打!”丫頭點頭,又搖搖頭道:“不會就像玉花娘子那樣罷!”三木鬆口氣道:“正如你所說的,就是那樣!”丫頭又道:“就是你與那天那些待女玩的那些遊戲嗎?”
三木剛想否認,丫頭就慧黠道:“你莫想要騙我,那天我可是問她們了!他們也可是和我說的清清楚楚!”
三木隻能實話實說道:“唉,我實話說吧!我隔一段時間如果不那樣打別人,我的身子就會很不舒服!我也沒有辦法,就像是一個水缸裏麵的水滿了一樣,如果排不出去,那水缸不就壞了嗎?”
丫頭點點頭,明白了一些,又好像什麼都不明白。看著三木道:“不如我讓你打吧!她們有的我都有,我也不能看著你難受不是。而且,有的時候遠水救不得近渴,那時你一定很難受!”
三木歎氣,心中大是感動。丫頭當然不會明確的明白那種意思,她可能也是迷迷糊糊的懂一些,但是卻為了自己,還說遠水解不了近渴,一切也都是為自己作想。
於是問道:“那你是不是很喜歡被別人打呢?”丫頭想了想道:“我當然不喜歡了,挨打是會痛的嘛?”三木道:“那不是就好了,我怎麼能讓丫頭痛呢,讓丫頭不喜歡呢?以後不要再提了,好不好?”
丫頭搖搖頭道:“還記得,一個月前我們被眾人圍住的那時嗎?那時候我好怕,還好有叔叔你一真在保護我,那時候你受了好重的傷,現在還痛嗎?”三木搖頭道:“早就好了,也早就不痛了!”
丫頭理所當然道:“即然你能為了我忍著痛,那我也能為你忍著痛。媽媽說我長大了遲早也是要嫁人的,那時候也會痛,還不如……”見丫頭眼有淚珠,三木心痛道:“別擔心,如果你不喜歡的話,就算是天王老子,我也不會讓你嫁給他!”
丫頭抬頭看著三木道:“我現在是大人了,遲早是要嫁人的。怕是……”三木搖搖頭道:“人活一生,最重要是就是順心所欲,任意所至。我今生今世怕是做不到了,但是我會一生守著丫頭,讓你從此再無煩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