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三木閃著花的眼睛,澹台月這才滿意道:“叔叔,我有一些真氣的運用,想請教請教您侄兒,能不能讓她與我秉燭夜談一番。”
三木一聲歎息:“我靠,這太直接了吧!叔叔都叫上了,剛才還隻是有這個意思而以。我不同意,這不就坑爹了麼!我這都饑渴了好久了,小弟弟不容我拒絕啊!”
於是咳嗽一聲道:“等我先問問我侄兒的意思,這個……你也知道,他還小,有些不懂事,要是有什麼失禮的地方那多不好!”
澹台月當然明白,於是就一步退了出去,讓三木與丫頭說話。三木將丫頭拉到角落處道:“你喜不喜歡剛才那個姐姐?”丫頭點頭。
三木又道:“那你和她相處一晚上應該沒有什麼吧!”丫頭又點頭。三木嚴肅道:“你可不能讓她知道你是女子,要不然我們的身份很有可能暴露!”丫頭還是點頭,才道:“這個我當然知道!”
三木最後再道:“那你不要吃虧哦!”丫頭大大咧咧道:“她打不過我!”三木這才放心:“如果有什麼不對的話,你就大叫著來找我就沒事了!”
丫頭道:“反正就在隔壁,有叔叔在,我一點也不擔心!”於是丫頭就不回頭的跟澹台月回去了房間,指導‘武藝’。然後三木就幹起了自己的革命工作,一個接著一個的將漂亮的侍女們征服,同時想著‘小弟弟罷工的幾大理由’,深以為然。
第二天一早,丫頭就來找三木了,三木還正在床上打坐,回複元氣。丫頭定神一看,床上到處都是女人,於是謂三木道:“她們幹了些什麼,這麼累!”
三木不想教壞小孩子,於是道:“丫頭你想一想,我是何等的利害,玩遊戲她們又怎麼能玩得過我呢?”丫頭深以為然道:“那是當然。不過,是玩玉花娘子那個遊戲嗎?”
三木搖頭道:“怎麼可能呢?像我這麼正派的人,當然不會!”丫頭疑惑道:“我又沒有說你和玉花娘子玩的遊戲不正派,你幹嘛這麼緊張!隻是你從來都不和我玩,卻和別的人玩!”
三木大炯,知道自己快沒話說下去了,於是用出了對丫頭最利害的一招,轉移話題道:“昨天晚上你沒有什麼事吧!”
丫頭歎口氣道:“沒有什麼事,隻不過我覺得澹台月有些奇怪!”
三木不明白了:“有什麼奇怪的!”丫頭道:“她昨天晚上不是說要請教武功嗎?我己經準備好了我學的孔雀舞了,可是她卻抱著我,要親我的嘴!”
三木緊張道:“那你為什麼不來找我呢?”丫頭道:“你不是說,隻要不讓她知道我是女孩子就行了嗎?我想了想,親嘴又不會讓她知道,於是我就讓她親了!”
三木歎了一口氣,無語了,不知道要說什麼,該說什麼。隻能點點頭道:“丫頭隨機應變,讓我痛痛快快的玩了一晚遊戲,我對不起你!”
丫頭搖搖頭道:“叔叔對我那麼好,沒關係的。我以前也常常和媽媽親親,和澹台月親親隻是覺得有些奇怪,也沒有什麼!”
三木道:“那然後呢?”
丫頭拌擻精神道:“叔叔,你好利害,果然不出你所料。後來她就自脫了衣服,還問我好不好看!我看了一下,與我媽媽一比,差不了太多,於是就道:‘好看’。
她就非常高興,衝上來就要脫我的衣服,但是我聽著叔叔的話,那能讓她得逞。於是道:‘叔叔說不要失禮。’不讓他脫。她臉有些羞紅,還說我是君子啊什麼的。神情卻更加高興了。隻是我不明白,這與君子有什麼關係呢?”
三木一身冷汗,對草原人又有了一個新的了解,怪不得昨天晚上那些女人,那麼拚命。有的還想坐在自己身上,看來這說不準是誰吃了虧。
不過又想到那澹台月的行徑,三木心中火熱。與楚天香相差不大的身材,那是什麼概念。就算是差也差不到那裏去啊,我的神啊,真恨不得丫頭換成了自己,與她好好的切磋一下床上功夫!
於是對丫頭道:“當然沒有什麼關係了!不過這世界有許多事情我們都是想不明白的,有時候想不明白就算了,不要去想!”
丫頭深以為然道:“叔叔說的對,就像是我總想不明白,叔叔為什麼不肯與我玩你和玉花娘子玩的那個遊戲一樣。”三木冷汗又出來了:“於是你就不去想了?”
丫頭點頭道:“是的,以後遇到了爹爹,我自然會問清楚的!這時候想有什麼用呢?”三木心悅誠服道:“果然高見,一般人是想不到的!”
丫頭抬頭看了看三木,驕傲道:“虛名而以!”三木又無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