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上皆有人,一看就草原氣息濃厚,異常彪悍,人人各持彎刀,穿大馬卦。步行之時有如螃蟹,橫行虎步,無處不想表現出自己的強大威猛。讓三木與丫頭溶於人海,不仔細去找還真看不到。
那駱駝不比駿馬,慢慢騰騰,憨然自態,丫頭大是喜歡。看到一個滿意的,就踏步不前,放聲尖叫。引得眾人時時側目,不了解那小白臉有什麼好興奮的。
原來三木早就與丫頭換上草原的服飾,三木自然是丫頭的叔叔,而丫頭自然就成三木的侄子,女扮男裝。不過這也是情非得己啊?如若不然,男人一見丫頭麵容,那裏把持得住,犯了癡,引起騷亂,那就不好了。
於是丫頭就變成了比三木還小白的小白臉,如若是在中原,那定然引起女人騷亂。但是這是在大漠,這裏風俗不同,女子喜歡的大多都是孔武有力的大漢,小白臉跟本不受歡迎。
三木就是不要她受人歡迎,於是乎,叔侄二人出關,前來祭神大典。日頭初升,雲霞漫天,早有一支人馬,前來維持次序。三木看了看他們的統一穿著,就知道他們必然是軍隊。
不久,次序己整,於是鮮花騙地,寶馬橫行,之後就是大隊人馬,依依而來。為中一人,威嚴甚箸,被眾人所包。下麵的人三呼萬歲,三木才知道是大漠國之君,親自到臨。
不過,三木從來就沒有隨便就向別人下跪的習慣,就算是後天陪養,也很難養成。於是就同丫頭站在那裏一起接受著從人的朝拜。
那皇帝身邊的衛士大怒,正想上前捉拿問罪,早有皇帝道:“算了,我觀此人不像是大漠人。就算是你以武力讓他朝拜,那又如何呢,口服心不服耳,如若有一天中原逐鹿,那時自然容易,讓他們不得不跪耳!”
旁邊一頭環白羽的美貌女子道:“父皇說的沒錯!我們大漠的威言,不必以此來體現。”那皇帝高興道:“月兒說的不錯啊!我可不是中原那些掩耳盜鈴之輩。”
此女正是大漠公主澹台月,大漠皇帝雖然有眾多女兒,卻是最喜澹台月,還同其共乘一輦。於是,眾人拜服,不再多言。
三木聽完這話,心下一驚:這皇帝能說出這樣的話,可謂人中之雄,雖然不知其偉績如何到也管中窺豹,可見一斑。心下不由想起了自己那二百多個弟子,說不定有許多人就是因為這皇帝而流離失所,但是這是舊社會,三木也無力改變什麼。
人的觀念改不過來不說,能力的大小也是關鍵,就像是武林中江湖中人一般,你想讓他們歸順於朝廷,那不是比登天還難!知道那些人將歸順朝廷的江湖人叫什麼了麼?鷹犬,走狗……
皇帝自發的去上台主持大典,隻剩下三木與丫頭在那裏不知道要幹什麼,隻能東張西望。三木不信神,丫頭更不知神為何物,敬個屁!
就算三木是穿越而生的,三木對神也沒有多少敬畏。因為在三木來看,就算是真的有神,那也不過是比凡人的力量強大太多而以。說神不神的話,那隻是一種尊敬而以,別無其它。
其實人最應該敬畏的是大自然,大自然的神鬼莫測,命運的不期而定,那才是正真的‘神’。而此神非彼神,非智者所能辨也。
不過這也可能是草原的風俗。看著那些人朝著一個蠍子一般的雕像拜,三木就又用心看了看。這一看之下,隻覺得那雕像十分傳神,有些像前世Dota中的沙王——成天沒球事的舉著二隻大夾子,哦,還有一隻尾牙,也在那裏不知所謂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