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別說有了三木的神境通,三木真有可能心想事成:將心裏所想的事做成,隻怕想不到那就做不成。
但是三木知道就算是這樣,都還是勝不過丫頭,而且就算是真的勝過的丫頭又能如何?
人家是美少女,而自己是個大男人。那些乞丐才不會管就竟是誰跳的好,定然會說是丫頭勝出,更何況丫頭那曲舞真是天上少,人間無。
“怎麼辦,怎麼辦,要是贏不了丫頭,那就沒有辦法和她做朋友?做不了朋友那麼她就不會相信自己,那一到危機關頭就有可能不聽自己的話。強來肯定是不行的,講道理也沒有用,她可是小孩的思想,她才不會管你那些。”
正在這十分危機的關頭,三木想起了‘慕容複哥哥’。三木心頭一亮道:“沒錯,以彼之道,還施彼身。以彼之矛,攻彼之盾!”
想到了方法,三木也就心中大定,知道自己己經立於不敗之地,神情一鬆。
那些乞丐本來還是很看好三木的,因為三木的能奈他們也親眼所見。但是自從丫頭舞過一曲,他們就認為三木沒有一點贏的希望。
於是都用一種悲劇的誰也救不了你的眼神看著三木,讓三木不由得打了幾人寒磣。
三木那裏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想法,就連天香山莊那些人的想法他也知道。
無非就是不自量力啊,自己為是啊什麼的成語。三木故作不知,上前道:“就用剛才小姐用的那隻舞曲吧!我剛才也看了,的確是不同凡響。我如今就現學現賣,將剛才所學重跳一次,還請眾位公平而判,才是正理!”
聽到三木這不知死活的話,不僅僅是天香山莊的人鄙視三木,就是那些一同的乞丐也覺得三木實在是有些不知好歹。
有些好心的乞丐就勸三木道:“執法長老,還是認輸吧!比這個舞你那裏有可能是小姐的對手,也免得待會兒輸的太沒麵目,下不來台。”
三木知道他好心,但是他今天一定不能輸。於是不管不顧,隻對那些天香山莊的樂師道:“還請眾位,再彈一次!”
那些樂師隻得抖擻精神,將一曲孔雀舞曲緩緩彈出。真個‘此曲隻應天上有,人間那得幾回聞!’而三木也自隨曲而動,將心神交於神境通,傾心而為。居然就有如丫頭翻版一般,才一開始就將那些個人,驚得自以為白日見鬼。
又一曲終了,場上雅雀無聲。就算是三木舞功真的勝過丫頭,那些人也想得通。人終有強有弱,大家也可以接受;也可以昧心著說三木跳的不好,比不過那天香山莊的小姐。
但是三木一跳,居然與丫頭一模一樣。唯一不同的就是三木是男身不如丫頭女身漂亮,但是這比的是舞,而不是樣樣貌。
三木這一招以彼之矛,攻彼之盾,真是讓這些人為難!他們不能說三木輸了,因為豈有丫頭之舞輸給她自己之舞之理,於是場上一時無聲。
丫頭卻沒有他們那樣想法,也學三木拍手道:“跳的好,我輸了!”
但是眼中卻有一些黯然,也許她以為自己那曲舞己經很好,但是卻不知道還有人也能和他一樣。
小女孩難免有爭勝之心,但是卻無不認輸之意。
見到丫頭黯然之語,三木心下羞愧,哄丫頭道:“其實你並沒有輸,那隻是因為我善於模仿別人。用你自己的舞功來與你比,你當然勝不過我,那根本是不相上下。但是如果你再有提高的話,那你不是就勝過你現在的自己,也就勝過了我?為什麼要難過呢?”
那丫頭想了想,喜笑顏開道:“叔叔果然利害,我知道了!我會更努力的去向孔雀學習的,一定在幾天之後將這之舞好好的送給爸爸祝壽。”
三木知道她所說的爸爸定然就是石崇原,心下卻是有些好笑。嘴上奇怪道:“你說你這曲舞是從孔雀那裏學來的,不是別人教你的?”
丫頭點了點頭道:“是啊,我終日看那孔雀在那裏自顧自的跳舞,就忍不住跟它學了些。叔叔你說我學得好不好?”
三木有些相信淩虛子的話了,這丫頭生具慧根呐?就有如自己以前的那個女弟子張芸一般,‘能從事物的表像看到它的本質,從而用以學習區分’。
丫頭卻有些嘟囔道:“隻是我學的和叔叔你一比,實在是差了太多了。你才看了我跳一遍,就能跳成這樣,你才是真的學得好!”
三木還以為自己沒有回答,從而讓丫頭誤會。於是笑道:“你說錯了,我那是偷學你的,而你是從事物中自創而出,那裏是我能比的!所以還是你利害,如果你是大宗師的話,我頂多算過大弟子就不錯了。”
那丫頭這才高興起來,於是就要請三木一起入府和她一起去學習舞蹈,將三木留在天香山莊。
那些下人們跟本不敢說什麼,隻能一起進得山莊向山莊女主人報告。也就是楚天香,丫頭的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