順著三木手指,才看到天蠶寶寶,正咬在三木手指上麵呢?
小寡婦嚇得魂飛魄散,對天蠶寶寶道:“你不能咬他,他是三木啊?你又不是不認識他。這可怎麼辦啊?這可怎麼辦……”
她可是深知道天蠶寶寶的利害。自叢三木叢大雪他將天蠶寶寶帶下山來,她己經和天蠶寶寶生活了很多年,那裏不知道天蠶寶寶的利害。
那一次她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頭猛獸,自己為危險在即。那知道天蠶寶寶,二話不說就向那猛虎飛了過去。
這時,讓他不敢相信的事情發生了。那猛虎也二話不說,掉頭就跑。但是地上跑的那比得過天上飛的,天蠶寶寶衝上去就是一口,就將那猛虎咬死。
最讓人不敢相信的是,那虎屍還冰凍了好幾個月,才恢複正常。這要是咬中三木,怕也是和那猛虎一個下場。
小寡婦就己經忘記去怪天蠶寶寶,隻是擔心三木。三木看了看天蠶寶寶那一又圓圓滾滾的小眼睛,一下子就明白了一切。
自己玄功己失,小寡婦不知道不代表這天蠶寶寶不知道。以前自己玄功在身,天蠶寶寶自襯不是自己的對手,那也就罷了。但是現在卻是他報自己當初捉他的一箭之仇的最好時機,他當然不會放過。
看來自己當年抓他,的確是有些對不起他,心下也就沒有怨念。
天蠶寶寶隻咬了一口,而沒有用出他的火毒和其它本領,看來也隻是想出了個氣罷了。
三木想明白一切,就將自己當年捉天蠶寶寶將他二顆煙葉樹,搞得隻剩下一顆的事情說了出來。並說自己並無生命危險,隻不過是要受一會兒罪。
小寡婦這才放下心來。她也知道當年三木和天蠶寶寶的恩怨,隻是後來這天蠶寶寶不知道為什麼會跟了自己。
看來這一方麵是那奇怪的煙葉讓三木移下了雪山,天蠶寶寶必須以其為食不能遠離;另一方可能也是要找機會報當年的一箭之仇,跟著自己當然是最有機會。
小寡婦覺著天蠶寶寶的想法還真是與人類不同,很是可愛,於是看向天蠶寶寶的眼神就更加喜歡。
三木苦笑著看著天蠶寶寶,天蠶寶寶仿如未覺。就像剛才那一下不是他咬的,爬在小寡婦的肩膀上,抬著頭兀自觀天望月。
三木嘟囔著:“現在還是大白天,裝什麼詩人造型!我去。”
但也隻能口頭上說說,他也知道現在自己可能不是天蠶寶寶的對手。動手那就是自取其辱,還不如發發牢騷自己騙騙自己。
小寡婦摸摸天蠶寶寶的頭,那天蠶寶寶還是一動不動。小寡婦開心笑道:“三木你不知道,他成天就是這個樣子,一動不動。除了吃葉子和咬人才動,太可愛了?”
三木心道:“那可愛真要人命,真不知道雪山中是怎麼出現這種怪物的,不過還好他隻吃煙葉,要是他吃肉的話,那就不是可愛,而是恐怖。”
三木有些色急了,知道天蠶寶寶是有智慧的,總不能當著他的麵XOXO吧?以前不知道那也就算了,但是現在知道了那就另一回事,三木還沒有達到冠西哥那個境界。
在怎麼說,別人也是一‘哥’,就比如‘犀利哥’,‘傳說哥’。普通人和他們那不是一個檔次。
三木怯生生道:“娘子,我和你多日不見,有很多話要和你說?這個……”
說話時不停的用斜眼看著天蠶寶寶,希望他能識趣一點。他這時己經將身上寒毒處理好,有心思要幹點別的什麼,解決一下自己的生理問題。
小寡婦見三木口稱娘子,那裏還不知道三木起了什麼心思,於是羞澀著臉看向天蠶寶寶。果然人與人的待遇是不一樣的,天蠶寶寶如同得了聖旨,背上生出翅膀,裝著逼一飛而走。
寬衣解帶一向是三木長處,三木也從來就把它當作一門藝術,孜孜不倦。‘雨打芭蕉,覆雨翻雲’,‘水麵清圓,一一風荷舉’好詩啊,好詩!
雲雨之後,三木正和小寡婦溫情的說著話。
小寡婦回首往事,心中有感道:“我從來都沒有後悔跟著你,雖然當初你得到我的手段很不光彩。其實你說得對,如果不是你快刀斬亂麻,說不定我還在馬家給馬氏做牛做馬,那裏來的自由。說不定將來,還要被賣給別人,以獲取她想要的一切?”
三木也記起了當年馬氏見著金幣,就忘了孟小冬的事情。
馬氏數著金幣的樣子在三木中己經成了一座豐碑,揮之不去。就有如魯迅一般的高大。
但是三木不想提起這座‘豐碑’,雖然這世上總少不了這樣的豐碑,但是三木還是不喜歡。
知道是一回事,喜歡又是另處一回事。
三木感概道:“隻是你命苦罷了,當年你成親的那一晚。我是親眼見著那馬家小子死在你麵前的,就是那時候我才下定決心,得到你。我知道你根本沒有選擇,就算是我將你霸王硬上弓,你也隻能依我,無從反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