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木也光棍,看了慕容遷又看了看貝芙麗,也不知道為什麼,總覺得貝芙麗那樣子怪怪的。有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意味。三木知道一切都是慕容遷作主,她可能也是不得己。
貂蠻女卻麵色蒼白的稱呼道:“小姐……”貝芙麗說不出的心痛道:“蠻兒,你這又是何必呢,有什麼事不可以好好給我商量呢?難道仇恨就真那麼重要,你要獨自麵對!”
貂蠻女不知道如何是好,隻能躲在三木身後,盡量不要讓貝芙麗看到他。就像她自己是見不得光的吸血鬼一般,而貝芙麗正好就是太陽。
三木麵無表情道:“娘子別怕,有我在,沒有任何人能將你如何?”三木雖然也有些心虛,但是麵子上卻不能輸。慕容遷譏諷貂蠻女道:“你個狐狸精還真是利害,沒想到以你的姿色居然也能勾引到他。”
另一邊又對三木道:“你也太沒有眼光了吧,居然看上這麼個貨色?我說過的,你對我們有恩,雖然我們也不喜歡你。但是我們並不是恩將仇報的人,隻要你跟進我們回去,無論是美女,財富,甚至權力。你都可以享之不盡,你又何必如此呢?”
三木斬釘截鐵道:“慕容遷,別的什麼大家也都別說了。至於我喜歡什麼人,也用不著你管!不過她的事我一力承擔了。你不是說我曾對你們有恩嗎?那她和你們的恩怨就一筆勾消吧!從此你也不要說什麼恩義的話,大家兩清如何。”
慕容遷怒道:“不行,一碼事歸一碼。雙嬌絕宮才成不久,就有人不守宮規,私拿宮中秘籍。要是不加以處置,叫我以後如何服從,如何管理宮中眾人!”
三木也想了想,的確有如慕容遷所說,於是無奈點頭道:“像這樣說來,那就是決無通融了!”貝芙麗正想開口,慕容遷攔著她道:“芙妹,你別插嘴!”對著三木眼睛,不退不避道:“不錯,不是無法通融,而是不能通融。不過你也別太擔心,我們也不會要了她的命,最多廢了她的武功。”
三木搖了搖頭:“這樣說來,就隻能講打了!”慕容遷哈哈大笑道:“你以為,你還是以前的你嗎?不是我看不起你,而是實力實在相差太大,就算你在不可能的情況下勝了我們姐妹。那你又如何能將這狐狸精救走,藏起來,並且以後不讓我們找到!”
三木無奈道:“我也知道這不可能,但是沒有打,我怎麼就知道打不過呢?難道讓我束手就擒,那更不可能!不過在動手之前,我有個問題,我無論如何都得問清楚?”
慕容遷一臉洗耳恭聽,無絲毫不奈煩。三木惱火道:“為什麼你就能找到我呢?上一次被你找到,這一次又是這樣。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,如果要說你早就知道是我的話,那為何在芙蓉樓,你們又會故作不知呢?我知道你們可沒有那麼無聊,和我一起來導演這一出戲吧!”
慕容遷道:“告訴你也無防,反正你從此,也不要想著逃出我的手心。不過你也放心,我知道你喜歡美女,今後少不了你的。”於是就將百合之香的事情,說了個明明白白,直將三木聽得一愣一愣的。
慕容遷又想起三木裝著大青山門下的弟子,更是好笑道:“居然還裝成什麼大青山的弟子?那種門下又能有什麼好人,看來和你也是很登對的啊?”三木心頭有些木然道:“難道真有大青山門?我隻不過是隨便說說的!”
貝芙麗也笑了,又將遇著大青山門下弟子的事情說了,感覺這三木運氣有些背。三木真是哭笑不得,隨口說說而以,那知道天下真有一個大青山門,真是“上天助曹不助袁啊?”三木此時才有些明白那時袁紹的感受,說不出的悲涼。
這下貂蠻女才知道原來慕容遷與小姐,居然與三木有如此的恩怨,真是說不清是恩還是怨。這也才明白,為何她們短時間內武功大進,天下難敵。越發感覺到三木深不可測,就像是從迷團中走出的人一般。
三木這時才知道了百合之香,感覺著自己就像是一頭牛,那套頭就在慕容遷手上,任你七十二變變化,你都逃不出她的手心。三木大叫一聲:“真是邪門了,天絕奇花,這倒底是什麼鬼東西!”
慕容遷笑道:“那不是什麼鬼東西,那就是你的克星。我勸你還是不要反抗了,乖乖跟我們回去吧?”三木怒火衝天道:“回你媽,回去當你的兔寶寶嗎?少說廢話,動手吧!”雙臂一振,抓向慕容遷。
貝芙麗是很好說話的,隻要搞定慕容遷,那一切都沒多大問題。慕容遷那會一下就被三木抓住,跳在空中譏笑道:“我早說過了,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你嗎?這樣吧,免得別人說我以大欺小,隻要你能打贏我,我就放過你們如何?”
三木看著慕容遷,也自哈哈大笑道:“慕容遷,你還是那麼目中無人,難道你忘了,你一身本領是得自於誰嗎?你對天地眾生相的了解,永遠了在我之下,知道不!你究竟有何憑借,讓你如此口出狂言,簡直不知死活。說不得,我今日就讓你領教一下我的真本事。誰為雌雄,分個公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