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二白胡子老頭,見得慕容遷的身手,大吃一驚。知道遇到了平生大敵,隻得先自報家門,免得那女子一氣之下傷人。
齊聲道:“在下天山絕域,唐一休,唐二免。還清姑娘手下留情,不知道姑娘是何人,何以如此毫無原由,擒下小姐?”
慕容遷用手支著唐雲蕊,哈哈狂笑道:“原來是天山二位唐老前輩,晚輩賤名不足掛齒。隻是你們說毫無原由,這話有些過了吧?難道真當我們姐妹是好欺的不成。”
二位唐老頭,雖然心中隱隱約約有答案,但是真當慕容遷確認,卻也是心中一震。心中想:“也不要在自己騙自己了,天下間又有那個女子能在他們倆人手中,輕鬆將人帶走!而年級隻有十八九歲!”
答案那是呼之欲出。見了身後又走來一位有異域風情的絕美女子,心中也就再也沒有了懷疑。
二位唐老頭,心中一歎,真不愧是百合雙嬌,她們之美貌決不在小姐之下。更因為己為先天,氣質儼然,那裏又是唐雲蕊能夠比擬的。
唐一休長吐一氣道:“慕容宮主,小姐無知,還請宮主高抬貴手,大人不計小人過。雲蕊有何失禮之處,由我們二人向宮主道歉。”
慕容遷麵容如鐵道:“還是那句話,隻要她能給我個滿意的答案我就放了她。要不然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,也休想讓我改變主意。”
於是二老頭,又向貝芙麗求請。貝芙麗也惱那唐雲蕊口無摭攔,不知好歹,也不鬆口。
決心讓慕容遷懲罰一下唐雲蕊,要不然怎消心頭之恨。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,何況是她。
唐雲蕊雖然沒有說話,但是也回過了神,她不知道要說什麼。她平時這樣說的時候多了,也沒有什麼問題,那知道今天一說,就成了這個樣子。
看了一眼慕容遷凶狠的眼神,將威脅的話又咽了下去,她也知道審時奪勢。她怕她再說錯一句話,慕容遷說不一定真會殺了她。心裏也沒有了別的想法,隻盼望著二位唐爺爺將她救出去。
唐一休歎氣道:“小姐是在我們麵前讓宮主抓去的,我們當然不能袖手。還請宮主放下小姐,一切錯處皆有我們承擔。如若不然,我們就要得罪了。更何況,我們天山絕域也不是好惹的。”
慕容遷譏諷道:“你的意思就是說,天山絕域不好惹,那我們姐妹就是好惹的?荒謬!依江湖規矩吧。若是你們能勝我一招半勢,我們姐妹就吃了這個虧。要不然你給我從那裏來,回那裏去。這沒有教養的丫頭片子,我自會處理,看看究竟是誰成為江湖笑柄!”
唐家兄弟知道今日之事,沒有那麼容易解決,相互對望一眼,都明白了心中所想。同聲道:“久聞慕容宮主大名,更於三月前成立雙嬌絕宮,威震武林。今日之事,我們兄弟不敢拖大,願同時領教宮主高招。宮主乃是一派之祖,神通廣大,應該是不會在意的吧?”
慕容遷哈哈大笑道:“真是可笑,想以多欺少就直說!何必硬抬高我們姐妹的輩份,成就你們以多欺少之實。況且二位唐老成名於在下還未出生之時,又是天山絕域有名的高手。說出如此以大欺小,以多欺少之言,還能如此的冠冕堂皇,在下本宮主佩服!”
二個老頭皆是一臉通紅,直感無地自容。但是江湖傳言,慕容遷己成先天,他們二人無論是誰對上,那一定會敗。如今為了雲蕊的安全,也隻能先救下人再說,麵子顧不得了。
無法回答慕容遷的反問,也不準備回答。齊聲道:“得罪了。”就擺好架式,一左一右衝向慕容遷。慕容遷見此,也不以也忤,她也明白兩位老頭的心思。
口道:“好吧,再如何說我也是一派之祖,那能以大欺小,那還要不要臉了。我也有幸,自得一套掌法,今日就會一會‘一休二免,三生千萬’的‘衍生掌法’,免得別人說我以大欺小。隻要你們能勝得我一招,從我手中奪過這丫頭,我就放過她。”
二位老頭一左一右,攻到慕容遷麵前聽到這話。大恕道:“慕容宮主,你太過目中無人。別以為你成就先天,就可以小看我倆。居然以一隻手對我們二人,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。”
慕容遷道:“有本事就來搶啊?難道今日之事,是以口舌論輸贏?二位唐老好不知趣。”
直把二白胡子老頭,氣得哇哇大叫。再也不多說話,隻是沉著應戰,將慕容遷圍在核心,左衝右打。慕容遷也定心存神,和他們拚鬥起來,一時間你來我往,不分勝敗。
貝芙麗也不上前幫忙,隻看著七門另外的人。三木與貂蠻女也不好走,隻得在那裏看著等待結果。三木知道慕容遷有些拖大,那天山絕域那裏是平常之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