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讓別人有個好爹爹,她沒有呢?她不知道剛才那記紐扣,是不是三木為她攔下的,但是卻也沒有深究。她隻想息事寧人,各走各路。
正是屋漏遍逢連夜雨,那知道來吃個東西,也會遇到一群腦殘。二白胡子老頭,驚訝不己,沒想到貂蠻女居然如此利害,他們看走了眼。
看了看貂蠻女,又看了看三木。相比之下還是三木給他們的感覺更神秘。能夠在不知不覺中接下他們的暗器,江湖中真的還沒有幾個人。
他們檢查過唐雲蕊,並無不妥。安下心,就想著如何將場子找回來。三木不想再吃飯,再吃下去指不定要出什麼事,於是就將金幣放於桌麵,轉身就要走。
鄭慶與巴布坦見三木想走,那裏肯。不要說天山絕域,就是他們離火宮和萬象門,也從來都是打別人,那裏會被別人打。要是今日之事傳出江湖,他們還有臉在江湖上混嗎?鄭慶與巴布坦同時大叫道:“沒有我同意,那個敢走!”
巴布坦見表妹受侮,那簡直比自己受侮還要嚴重。於是手一揮,身後的人就將正扶著貂蠻女的三木攔截於芙蓉樓內。刀出鞘,劍離腰,圍住了三木。
三木回頭看著巴布坦道:“這位公子,我和師妹逃出師門己是不易。剛才的事我們也不說誰對誰錯,我們己經認輸了。何況師妹也沒有傷害唐小姐,何苦還要苦苦相逼呢?”
唐雲蕊聽到三木說‘貂蠻女也沒有傷害她’的話,一下就火冒三丈。將桌麵一拍道:“你師妹能傷害得了我?就憑她那幾下三腳貓的功夫。要不是她乘我不備,暗中下手,那裏又會被她得逞?”
三木知道跟她講道理,那是沒有前途的。整個一‘三季人’,你跟她說有冬季,她那裏能聽得進去。三木隻能無奈道:“是我失言,我師妹不是你的對手,我們認輸。還請你們的人讓開路,讓我們走。”
唐雲蕊見三木服軟,火也小了。她就知道這二個土包子,不敢和她作對。於是鬆氣道:“放你們走也行,隻要你師妹也讓我打一掌,讓我出了這口氣。要不然,哼哼……”
見三木和貂蠻女沉默,唐雲蕊叫道:“表哥,替我將那一掌打回來?處理完事,我們還要吃飯呢?不要讓這事,掃了我們吃飯的心情。”
巴布坦早就想動手了,聽了美人之言,那裏還按捺得住。三木也忍無可忍,正要動手,卻耳中一動。於是運起天眼通向異樣之處觀去,這一看卻是將他動手的心思,一下子給打消。
慕容遷正和貝芙麗牽手徑直趕向這裏,不動手還好,一動手那一定會被慕容遷看出來破綻。貂蠻女正要動手,三木就將她一拉,打消了她的想法。
一麵卻對著唐雲蕊道:“不用勞動幾位,這事的確是我們不對,我在這裏向唐小姐道歉。唐小姐天生麗質,仙女下凡,在下居然視而不見,真是罪過。在下山野之人,難免有時會有失禮儀,但此次失禮也事出有因,逼不得己。”
唐雲蕊見三木句句真實,口口順心,也稍定心神不再過份惱怒。隻要麵子得回,沒有丟了天山絕域的臉麵,同時也順了自己的意,唐雲蕊也就沒有了生氣的理由。
巴布坦也自停了下來,看三還要說什麼。唐雲蕊想了想,就問道:“有什麼原因?”
三木道:“本來唐小姐風華絕代,是本人一生中見過的最為美麗的女子。但是天下容顏卻不盡在小姐身上。”聽得三木前麵之言,唐雲蕊高興非常。但是三木一個‘卻’字一轉,讓唐雲蕊板了臉。
神情不虞道:“為何?”貂蠻女聽得三木那肉麻的話,一生雞皮疙瘩都起來了,心下大失所望。但是見三木緊握她手,一直不鬆,就定下心,看三木還有何話說。
三木真實道:“實不相瞞,我於進城之時,遇到了一對女子。我不定神看還好,一看之下卻是傻了眼:但見那對女**衣帶裙,遺世獨立,仿佛有如雪山之蓮,來自瑤池的女仙,不食人間煙火。所以一直到了芙蓉樓,那一依倩影仿佛還在腦海,揮之不去。以至怠慢了小姐,還請小姐勿怪。”
貂蠻女內心大笑:“這三木也太壞了,這不是打臉嗎?指著和尚罵禿驢!”也自心中發出感激之情,她相貌比起其它美人來說,真的是算不了什麼。
見三木為了自己,發出如此之言,心道:“真是不妄自己養了多年的小豬,小兔。”眾人都沒有想道,三木會說出反話。二老頭傻眼,鄭慶和巴布坦也傻眼。
唯有唐雲蕊暗壓怒火問道:“究竟那對女子姓什名誰?值得你如此。如若回答有誤,那就是不將我放在眼裏,戲弄於我?我必然和你糾纏到底。”
這一說,唐雲蕊一邊的人都反應了過來。特別是鄭慶和巴布坦,簡直就像是紅了臉的公雞。如果三木說不出個一二三,那麼就要有能承受他們怒火的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