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有覺得還是有些自己都不能說服自己。於是就想起了孔大師的話,順口道:“再說了,別人吸得,我就吸不得!”
那貂蠻兒本來沒有說話,聽到這句話,就發了無名火大吼:“什麼別人?我還是黃花閨女好不好,你把我當什麼了?我至今以前,除了你沒有人看過我的身子?”
說完了,不知道那裏生出來的力氣,抓住三木又打又推。不住的哭,臉上的血痕,都變了形。
三木報歉道:“對不起,我不是那個意思?我隻是……”三木不知道如何說,也不知道要說什麼。
貂蠻兒停下哭,腆著臉道:“我又沒有怪你,江湖兒女,你要為我療傷,也是逼不得己嘛?”
決口不提三木咬著她白兔的事,隻說療傷。三木一聽,要是再不明白,那他就是傻瓜了。於是就腆著臉將一切都處理好,將他扶起來靠在牆上,喂她吃東西。
三木見她吃得香甜,就打破尷尬。玩笑道:“有那麼好吃嗎?吃得這樣快。”貂蠻兒粉臉一紅,尷尬道:“我大半天,都沒有吃過東西了?”
早就沒有了女俠時候的刁蠻勁,回答的讓三木有些不相信。三木將那烤好的兔子咬了一口,故作不知的又喂給她,她也故作不知的吃下去。
三木轉過頭自言道:“不會吧,以我前世的經驗來看,她這丫這好像是喜歡上我了。”於是就想起了,捧著大白兔的感覺,不由得又是一陣思維恍惚。
轉意又一想,才明明白白的知道。這不是前世的時代,這時的女子貞潔關念相當保守,是不能讓人隨便碰的。
於是就下定決心,一定要將貂蠻兒救出去,然後與她好好的在一起。五年之後帶回去見母親,決對不會辜負她。
吃完了東西,貂蠻兒太累就休去息。三木也沒想她有沒有睡著,他自己卻睡不著。看這貂蠻兒的習性,就知道她必是出身富貴之家。
“唉,又是有故事的人呐,看來自己不想有恩怨,但是恩怨卻總是來找自己。算了,不多想了。道法自然嘛,既然管不住自己的手,嘴,那就要擔起責任來。解決她的恩怨之後,就找些個地方四處遊覽吧。看看這地貌與前世究竟有何不同。總好過和這些莫名其妙的江湖人,莫名其妙打來打去。這和以前可不一樣了,有人陪,五年應該很快就過了。”
得到了想要的答案,三木就睡過去了。說真的他還真有些不習慣江湖的生活,想通之後,心下反而坦然。
貂蠻兒閉著眼睛,半天沒有睡著。
她想了太多太多。她想起了曾經的父母,和當初的姐妹。她本來也有很好的家世,是一家人的太子,公主。但是一夜之後,她就什麼也不是。
家中的人就隻剩下了她一個。她知道誰是仇人,她藏在床下看得清清楚楚。她告訴自己,一定要活下來,如若不然她無顏去見地下雙親。今天這種感覺,她好久都沒有過了,她喜歡這種感覺。
她也是正常的女人,也喜歡被男人喜歡。讓男人為她情不自禁,但是她知道她不能。至從被小姐救了之後,她就拚命的練武,那裏還有心思想別的。
她知道自己已經二十多歲了,再不嫁人可能以後就嫁不出去。但是一場突入其來的江湖恩怨改變了她的一生。
她沒有選擇,在小姐家多年,她苦練武功。別人一天練劍五個小時,她翻倍的練功;別的姑娘去找心愛的人,她還是練功。
但是她知道,這樣練下去可能一輩子也報不了仇。直到有一天,他得到了一分神功秘籍。她雖然知道這是小姐的東西,但她還是忍不住偷了出來;她也不是不知道小姐對她有大恩,但她還是將那秘籍從那裏帶走。
她要報仇,這一世欠小姐的那就下一世做牛做馬的還吧。為了報仇,她可以放下一切,遇神殺神,遇佛殺佛。
想到三木見她胸口時那種目光,她的眼淚就忍不住的向下流。“如果他喜歡的話,就讓他去吧?反正這一生自己是沒有那種命,會有安定的幸福的生活。”
思想千思萬縷,不知所止。她覺得自己就像一隻飛在水晶瓶中的蒼蠅,前路光明,卻總也找不到出去的路。
三木自從玄功有成以來,精力就旺盛。真氣己失也不例外,老早就醒了過來。於是三木就到外邊去打坐練氣,然後再練天地眾生相與控製玄冰的方法。
並不是他勤快,而是實在是找不到事做,難道吃了睡,睡醒了又吃嗎?再說重生多年,也養成了習慣,怕是這一世一生也改變不了。
練完功,回來一探貂蠻女的身體,又看了看氣色。三木就知道沒有什麼意外了,看她還在沉睡,就去準備早飯。
過不了一會,山上二隻兔子就遭了秧。三木正往回走時,耳朵就聽到了異常。終於還是讓那拜火教和赤足幫找到了,將三木住的那裏又圍了個水泄不通。
好像如果不這樣,就沒法顯示出他們的勢力一樣,人那是多多益善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