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紅見還有幾個弟子在那裏打生打死,就隔空一掌,那其中一下打倒在地大吼道:“我說停手,你沒有聽見嗎?”那幾個底層弟子一下就停了下來,而被他掌風擊中那人就身上自動起火,被燒得大吼大叫。
眾弟子噤若寒蟬,放個屁都夾著。老山羊道:“老司徒,就不要在發火了,說說現在怎麼辦吧?她受了我的飛刀,如無別人相助是決對走不了的。看來是有人乘我們亂鬥之際,做了黃雀,當了漁夫。”
司徒紅也知道發火無用,平下心來道:“我也看到你飛刀打中她,可是她卻也的的確確從我們眼皮底下逃走。不用說,能在你我手中,不知道不覺將一個人轉移走看來,這個人不簡單啊?不如我們先將之前的恩怨放下。聯合起來,待找到貂蠻兒再平分秘籍如何?要不然這樣打生打死,卻不知道最後是何人得漁人之利。”
老山羊想了想點頭道:“好,為今之計也隻能依司徒幫主之言。灰胡子,你說如何?”灰胡子知道自己不會動腦子,就道:“你說如何,就如何。反正到時候隻要得到秘籍,那也無所謂,我聽你的。”
老山羊於司徒紅相互看了一眼,又轉過了頭。都知道沒有對方說的那麼簡單,但誰也沒有計較,你我心照不宣。老山羊又道:“蛇無頭不行。這裏司徒幫主你最大,要不就有你來安排吧?”
司徒紅沒有歉讓,揖手道:“那好吧,事態緊急,不容拖延。就由我拜火教門下弟子負責東北麵,你們赤足幫的兄弟負責西南麵。找到之後,相互通信,我就不相信那小娘皮能飛上天。”
做完安排,那些人果真聽命而去。過得一會兒,司徒紅也領著餘下的弟子急匆匆的走了。隻留下幾個人在那裏處理屍首,就仿佛那幾條人命是幾個數字,隨便就處理就可。
之後也沒有人也記得他們,就有如他們從沒有出現過。
將貂蠻兒偷偷地帶出來的正是三木,拖出來之後,三木就將她放在努馬背上。運起天眼通,躲過二門中人,找到原先自己生活了幾個月的山穀。
到了之後,三木讓努馬自行去吃草。說來也奇怪,那馬雖是努馬卻也非同平常,比較通人性,從不離三木太遠。三木想過了,有可能這就是老馬的好處吧。雖然不是那麼英偉壯烈,卻也知意通靈。
三木用冰將她胸前的血止了下來,也封住了她胸口的幾個穴道。剛剛三木本是想乘亂將她救出來的,那時道一不留心卻讓她受了傷,卻是有些過意不去。
三木搞了些野味,天就慢慢地黑了下來。可能是三木烤的魚和兔子有些香,那貂蠻兒大叫一聲,醒了過來。
貂蠻兒一醒來就看了看自己胸口的衣服,看過之後,才鬆了一口氣。又看了看三木和周圍的環境,才明白過來自己是被他給救了。
感覺有些不對,於是又看了看三木。恍然大悟道:“原來是你這個不要臉的臭要飯的!我告訴你,我是不會將秘籍交給你的?你死了這份心吧。”其實他心裏麵己經知道是三木好心救她,因為要是三木正要拿他的秘籍,早就搜她身了。
不要說秘籍了,養了多年的小豬怕是也保不住。但是她離來不喜歡不愛清潔的人,而且三木還曾經對她出言輕薄,所以對三更是不喜歡,就嘴上不留情。
三木沒好氣道:“你把我三木當成什麼人了,別說你那個什麼鬼秘籍,就算是將天下間最美的女人擺在我麵前,我也不會貪圖。切……想當初,聽得《如來神掌》秘籍的時候,我都沒有起貪念,還不說你那個個什麼鬼秘籍。難道它比《如來神掌》還要利害嗎?”
但是想了一下自己說的話,覺得說假話有些不對,又騙不了自己。就又補充道:“對不起,我說太武斷了。如果那美女不反對的話,我還是會貪圖的!”
貂蠻兒聽得三木這話,心道:“原來叫三木,果然是三根木頭,要不然怎麼會說出這種前言不達後語的話。”
卻也放下了心,知道三木是不會貪圖她的秘籍。嘴上卻也不示弱。她原本是武林世家的小姐,刁蠻的習性難改。也改不了:“你看看你那樣子,天下會有女人看得上你。”
三木又看了看自己,不由認為她說的有理。一個當四個多月的野人的人,個人衛生能好到那裏去。隻要三木不將掩住臉的頭發,留於腦後,怕是別人連是男是女都分不出來。
三木不想和她一般見識,也知道了她於前世可能就是一毒嘴。你越和她來勁,她就話越多,越毒。
自己吃著搞好的野味,也不理那貂蠻女,那貂蠻女胸口受了傷,沒人幫忙可是不行。果然,貂蠻兒肚皮裏就不自覺的‘咕嘟’一聲,三木卻故作不知道,自顧自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