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木有些氣憤道:“說到底,你還不是對我和你們之間的孽緣耿耿於懷。說什麼恩義,這就是你報恩的方法,我今天真是大開眼界。”
貝芙麗勸道:“遷姐,放了他吧?他說的對,我們己經欠他的夠多了,如今……”
慕容遷打斷她話道:“不是我不放,而是他眼下真氣全失,在江湖行走,怕是會有危險。所以才如此的。”貝芙麗想了想,也有道理,於是沒有說話了。
就對三木道:“林先生,你看遷姐,說的也有道理。你看,是不是……”三木道:“貝芙麗,別叫林先生了,還是叫我三木吧?我們一回生二回熟,別那麼客氣。”
貝芙麗這才想起和三木之前的事,臉紅的就像桔子。躲閃到了慕容遷背後,不說話了。三木知道慕容遷沒有那麼容易放過他。那女人記仇無比,一定會出自己羞辱她的那口氣,但是自己有錯嗎?
自己才是受害者好不好,搞得現在亂了堂。於是眼眉一轉道:“慕容遷,我知道你沒那麼容易放過我,你也就不要假惺惺的說什麼為了我好,我怕我聽多了要吐。不過我呆在這裏,卻是吃了睡,睡了吃,太過無聊。希望你能將我的行禮給我,讓我也能聊以遣懷,就算是你起了個好心。他們跟著我十年了,我從不曾放下過他們太遠。”
慕容遷隻要見著三木,就會想起他給自己的屈辱,就想好好的整治他。但是她雖然不講道理,卻也真不是恩將仇報的人。於是就點了點頭,一手拉著臉紅的貝芙麗走了。
不一會兒,就有人將木刀與二胡,幾件換洗的衣服拿了過來。三木接過之後,說不清楚內心惆悵,一時間發起呆來。看著木刀,三木道:“還有4年半,才能回家啊。這日子沒法過了,在江湖上行走那裏能沒有自保手段呢?看來以後也就隻能靠你了,‘天地眾生相’雖然不錯,但是少了真氣的支持,怕隻會華而不實了。”
之後,就按著自己的心意,將腦海中的刀法練練,但是總是不得其法。也就放棄了,他知道自己並無習武天賦,要不沒有神境通,怕是早就掛了。於是也不多想,刀與心和,自練拔刀之術。以求做到刀在意先,形成本能.
如此遇到敵人,神境通自然反擊,那時就會自用出己身本領,不比自主意識更好。慕容遷終日與貝芙麗存神練氣,終於證實三木所說不假。她隻感覺一身真氣,綿綿不絕,磅礴浩大,仿佛有用之不完,取之不竭的力量。
而貝芙麗給她的感覺也是一樣,意念一動,神通盡出。居然能將真氣化虛為實,想劍成劍,念物成物。這本來隻是貝芙麗的一種意想天開的想法罷了,慕容遷剛開始還笑貝芙麗想得太多。
待見到貝芙麗手中晶瑩的冰劍自手而出,她就再也笑不出來了。意念一動,雙手之中就自然冒出烈焰,就仿佛有如魔法,或是妖法。結果雜念一生,火團就滅了。慕容遷卻不難過,她抱著貝芙麗大哭不己。
她哭道:“芙妹,從此我們就可自主我們的命運了。我們會永遠在一起,讓那些男人見鬼去吧?從此你我二人,江湖從此難逢敵手,那怕是‘南四奇,北四怪’。我也有信心與之一戰。本來我以為那三木是吹牛的,說什麼‘陰陽平衡,從此立於不敗’。但現在我信了,再過幾天,等你將真氣融會貫通,你就自回巴拉斯家。我要當作天下人的麵,將你帶出家族,從此你我二人永不分開。”
貝芙麗也自高興道:“好啊,不過你可不能傷害我家的人。隻要我們能在一起,我己經很滿足。”但是又好像記起了什麼事,又擔心道:“不過我怕你記不住,你教我的那些‘天地眾生相’,還有那些什麼複雜的各相不同的真氣運行圖。”
慕容遷道:“別擔心,到時我將之畫於紙上,作而成冊,你就天天照著練習,不就沒關係了。不過你練會之後,一定要記得將之毀去,切不可流傳於江湖。我們己經對不起三木,可不能再將他的獨門本領,流傳出去。”
貝芙麗點頭道:“我知道了。不過我們關著他是不是太那個了些,我們放了他吧?終究是我們對不起他,讓他出出氣也是應該的。遷姐啊,你就放過他,好不好?”貝芙麗又不住的搖著慕容遷的手臂,一直肯求。
慕容遷心中也有悔意,一方麵也熬不過貝芙麗。就點了點頭,和著一同去將三木給放出來。三木這二天,那是過得無聊。刀拔多了次數,也屬無用,那得天天修練。
於是就想起了自己天眼通的另一個功能。就是將曾經腦海裏的所見,投影出來。他一真都相信,當年穿越之時,那電腦一定和他合為一體了,要不然那會出來如此奇怪的能力。
他也不深究,於是就將自己與貝芙麗交合,和慕容遷與貝芙麗交合的影像反投於牆上。獨自一人慢慢欣賞,感覺十分不錯,特別還有一段主角還是自己。看到高妙處,不由自言自語道:“真是‘做人要學陳**,做*要帶照相機’啊?想不到回顧的感覺居然如此之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