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木此時己知,話不投機。自己一向不受人威協,當然也要自己掌握自己的人生。慕容遷一心想將自己留下,以絕自己後患。誰知道是不是,或者說還有其它圖謀?矛盾不能調合,二意不能相融。
於是吐氣開聲道:“來吧,今天不是你死,就是我活。我決不同你回去,安心當個兔寶寶!”慕容遷也不再多話,即用‘天地眾生相’與三木鬥在一處。三木神境通在身,己經立於不敗,慕容遷己然淩空,也自遊刃有餘。慕容遷用一個靈蛇翻身,三木就靈蛇遊八方;慕容遷又用白猿獻果,三木就猿猴取月,就這樣你來我往,不分勝敗。
有幾次三木占得上風,卻也不能得勝。慕容遷雖然對‘天地眾生相’的理解沒有三木深厚,但姿質奇高,又有飛行之能。總能在危急關頭,脫得殺手。三木對自身本領雖然圓轉如意,意由心出,但是卻也不能將慕容遷一舉拿下。
八十多個回合過後,三木就想住手不打了,越打那慕容遷就偷學自己更多的經驗。越打慕容遷對‘天地眾生相’就了解越深,這樣下去,對自己並沒有好處!於就想到,我隻教了她十多種‘眾生相’。那套本領雖名為‘萬物眾生相’,但是那會真有萬物!要是我自創一相,那麼她一定措手不及,到時我若抓住機會,乘機發難,或可將她打敗。
三木心隨意轉,手在意先。立刻就想到地球上有種名叫負鼠的動物——酷愛裝死,於是就假意中招往地上一躺,一動不動。心中不由一陣腹腓:“自己從來教育弟子們不要同門相殘,但是好像最先開始的卻是自己,沒想到自己教出來的女徒弟,第一個就是用來對付自己!悲劇啊!”
心中又同時想道:“隻要那慕容遷過高估計自己的能力,那麼那今天注定要吃虧。”果然不出所料,慕容遷雖心有疑惑,卻也對自己充滿信心,見三木中招,還己為見功。同時也知道三木不會如此不濟,定然是有什麼陰謀詭計。同時她也相信,隻要自己小心,定是沒有意外。也就下得地來,朝三木走去。總不能就讓他在那裏裝死,而自己也不動作,就在那裏看著他,以致錯失良機吧!
三木前世時,就對負鼠這種動物很感興趣。因為負鼠擁有動物世界‘騙子大師’的稱號,裝死更是獨此一家,別無分號。負鼠在遇到危險之時,如果逃脫不了,就會將生機盡絕,呼吸停止,讓其天敵以為自己己死;同時身上發出一種味道,有如變質死屍。
待騙過它們之後,覺得再無危險,就會重新活過來,逃之夭夭!最絕的是,它有時能夠在瞬間停止不動,讓天敵大吃一驚,不知所謂。和它一道停下來之後,這時他就突然加速,讓那些天敵生出“煮熟了的鴨子飛走”之感,但是卻又無可奈何。所以這三木自靈機一動,而自創的‘負鼠相’。
最關鍵的就是這一靜一動,隻要用得奧妙,定然可轉敗為勝。三木神境通己成,天下無雙,早己意在形前。居然將‘負鼠相’運用得出神入化,就又如三木剛才那記靈機一動,所用的‘玉兔相’之兔子蹬鷹一般。就算是讓慕容遷偷學會,如果她不知道萬物眾生中,免子與負鼠的本能與習性,沒有如神境通一般的神通,她能運用自如?可能她連什麼是負鼠,她都不知道,又如何能夠體會到大自然的神奇呢?
慕容遷不知底細,漸近三木,出於謹慎心下暗自戒備!身到三木上方,掌至三木身前,三木見機就用出‘靈蛇相’之怪蟒翻身,撲向慕容遷。這一下來得太急,又毫無征兆,慕容遷那裏能夠抵擋。三十六計,走為上策,頓身就退。心下十分後悔:“自己何苦以己之短,攻敵之長,這不是自找死路麼?”
三木見‘負鼠相’一式就占得先機,心下大喜過望。那裏能讓慕容遷有時間翻身,於是來個‘醉鬼相’中的如影隨形,貼身急打。一時間慕容遷胸部中掌,身體經脈充滿了三木的玄陰真氣,身形一緩。三木隻感到雙掌之中一片溫柔,說不清,道不明。但是關鍵時刻,又豈能感冒。又用出金蛇纏絲手將慕容遷脖子鎖住,再用一隻手拿住慕容遷的琵琶骨,於是慕容遷就身形一軟,動彈不得,身子倒在三木懷中。
三木知道大事己定,心下放鬆道:“我看你還能如何,脫得我手?你的本事出自於我,居然將她用來對付我,欺師滅祖嗎?”同時慕容遷一股百合清香,充滿三木口鼻,讓三木還想說其它話,卻又咽了下去!
慕容遷恨道:“動手吧,想讓我向你求饒,妄想?不過也是我看錯了你,本以為你是一赤誠君子,身懷坦蕩之心,那知道你根本就是一個卑鄙小人!”聽了這話,三木差點一口氣沒有順過來,心想:“我以堂正的本領贏了你,你還這有臉說這些。我那裏小人了?”大吼道:“我操,我堂堂正正贏了你,那容你說三道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