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講了一個理由道:“我也不知道,我師父是什麼人,叫什麼名字,屬什麼門派。隻知道他是一個白胡子老頭,平時愛喝酒,我從小就由他傳我武功,教我練氣,我是和他一起生話長大的。”慕容遷心下信了八分,心下也感概,江湖中‘臥虎藏龍’。不過也說不定,三木的師父就是‘南四奇,北四怪’中的一個人!
於是又問道:“那你師父有沒有說,不能將你們的功夫傳給別人?比如說我!”三木順口道:“沒有這麼說?就算是他說過,就憑小姐你對我的大恩,隻要你要學,我就會傳給你!”慕容遷有些高興道:“真的嗎?我有些不相信?”
三木並沒有亂說,解釋道:“我並沒有騙你,隻不過我練的這種武功,著重於練氣。我從有意識開始,就在練了,無一天間斷!至今十幾年了,也才到第三層!不過在10多年間到第三層的人也隻有我一個,我師父也隻能練到第二層。還有許多比我資質好的人,多年也隻能練成第一層,也不知道為什麼?”
慕容遷將信將疑,心下也想不明白:“如果這門神功如此難練,那為會麼三木會比他師父更利害呢?”就又試探道:“我看三木你根本就不想教我,才說這種話的吧!”三木見他不叫林公子,口稱三木。就知道女人有的時候是口是心非的。親密的稱呼,那有時就是說明她生氣了。
趕忙裝著真誠的樣子道:“我絕對沒有說謊,我平時一天打坐練氣至少10個多小時,練習‘天地從生相’也差不多10個小時,然後才是吃飯,休息。”慕容遷見三木真誠,也有些信了。不過還是有些不信地道:“難道,你一天隻休息一個小時?”三木道:“差不多吧,有時也二個小時,也有時不睡覺,隻是打坐練氣。不過我生平是最喜歡睡懶覺的,可惜不知不覺中就失去了這個權利。唉,我也不知道練氣,會有這種負作用。”
慕容遷不知道該用那種心態,來衡量三木的想法,難道睡個懶覺就有那麼好!也就沒有去想三木話中不合理之處,追問道:“你那天在廣場上,數次死裏逃生,反敗為勝所用的奇怪的神功,是不是就是‘天地眾生相’?”
三木見慕容遷急切的念頭,又想慕容遷曾救過自己,不想瞞她就道:“不錯,本來師父隻有一些,簡單的形意,象形等姿勢,我練之即久,終感有失有缺!於是我觀天地萬物,繁衍進化,相生相克,弱肉強食,無不暗合天地至理。就接合自己的想法創出了一套,‘天地萬物眾生相’。本意是用來強身鍵體,對抗自然,根本上缺少傷敵之法。沒有想到那天與人對敵,事難掌控,情況危急,心中一動,就使用了出來。”
慕容遷聽了什麼,‘天地萬物,繁衍進化’,有些是事而非,不完全懂,但是又覺得,那有如真言。一直傳進自己的心裏,經久不絕……於是埋下心中疑惑,又問道:“你真的可以將這套神功傳給我!沒有騙我?”三木真心而言,並不是說謊。就道:“還是那句話,你於我有救命之恩,如果你肯學,我就將它傳給你!而你那天看我用的,就是‘靈蛇之舞’中的幾式。是我觀察蛇類的生活本能,綜合師門絕學得來的。”
於是三木就將自己總結的‘天地眾生相’一姿一勢,傳給了慕容遷。三木傳受的很仔細,將如何站樁,站樁之時如何運氣,運氣之時又有何等計巧,並將教受弟子所說的話全說了一遍,並無絲毫藏私。一個多月過去,慕容遷聰明絕頂,就將三木所教就學了個七七八八。反到是將觀光的正事,給忘記了。
可是慕容遷於練氣上真是沒有多少天賦,總是不得要領。就算是三木將她全身經脈打通,貫通任督二脈,情況任時沒有什何變化。慕容遷大為沮喪,形容憔悴。三木有見如此就道:“小姐,不說你以前練過其它功夫,心有雜意;更不要說你自己心態太急,急於求成,練氣之時隻想勇猛精進。但是你不要忘了,在練之前我己經說過。這屬於道家功法,講究的是清靜無為!像你這樣急於求成,怕是這一生也練不成了!因為我所認為真氣氣感,就是一個虛無飄渺的概念,存在於有與無之間。說有就有,說無就無,最後達到以虛化實,以無到有,以一衍二……不是有話是這樣說的嘛‘道可道,非常道……’”
慕容遷雙目無神,心中苦悶。她也知道自己雖然在姿質上可以勝過三木千百陪,但是說到‘清靜無為’可能是一千個自己也無法與三木相比。因為他練功的目的跟本,就不是為了什麼所謂的強身鍵體,戰勝自然。他要的是武力,能夠不成為男人玩物的武力。所以從跟本上他就己經偏離了道家中心思想,那麼他又怎麼能習到道家神通呢?
往往世上萬事強求的結果,那就是緣木求魚,南轅北轍,這個道理她也懂!但是卻還是……就像一個立誌成佛的人,不會強練殺人的功法;而一個立誌殺盡仇寇的人,也不會鑽研佛法一樣。如果真要反其道而行之,那到頭來隻會竹籃打水一場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