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晚上,待諸事皆完。三木就事先跳到了床上,作靜鬆功,打發時間。不一會,孟小冬也上了床。三木並不睡下,對她道:“孟小娘子,我有些睡不著,你能和我好好聊天嗎?”
孟小冬道:“都說了,不要在這樣叫奴家,就叫奴家小冬,少爺你就是不聽?”三木反問道:“我也說過了,讓小娘子你不叫我少爺,就叫我西木,你不是也不聽?”
說了一會,孟小冬那是三木對手,於是妥協。她叫三木西木,三木叫她小娘子,少一個孟字。又說起聊天的事,孟小冬也隻能同意。三木受過九年義務教育,十個孟小冬也不是林三木的對手。
孟小冬一個大人不如一個小孩子有見識,讓三木把她羞得臉紅不己。最後三木又提出講腦筋轉彎,說誰如果輸了,就要無條件答應對方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。
孟小冬心想:“這是我的長處,別的我不如你,這個我常聽村裏人說,那裏會說不過你!”於是答應。
三木先讓他贏了一次,作了一個孟小冬覺得很難的事。這是三木的陽謀,讓她先贏之後再輸,她就沒有理由再拒絕三木的要求。就像賭錢下套子一般。
果然下一次就沒有那麼好運,孟小冬就在三木這樣一個腦筋急轉彎之下敗北。“一個屠夫要殺驢和豬,請問他會先殺驢還是豬!”
結果悲劇,三木的要求是吸奶。三木自圓其說道:“和母親在一起的時候,常常這樣做,要不然有時候他就睡不著。”
孟小冬這下也有些難做,雖說三木隻是一個7歲的孩子,但她也覺得這樣做不好。至於什麼不好,她也說不上來,又被三木磨了一晚上,沒有辦法隻能妥協。
見事己成,三木想起了黃家駒,不在猶豫,猛撲上去。一晚上,孟小冬都沒有睡好覺,他總是覺得,身體有些不對勁,但又說不上來。
說穿了,她不過就是一個16歲的少女,那會知道三木的心思。被三木一夜晚上折騰,直到一大清早才昏昏睡去。抱著孟小冬睡了一夜,三木也是誌得意滿,一大中午起來,就呼喝弟子去。
孟小冬卻是在下午才起來,想起昨晚有些荒唐的事,滿麵通紅,連三木麵都不好意思見。
三木見她還有心理障礙,就用心又拉了一次二泉印月,臉厚和她一起去傷感。事情一過,孟小冬覺得這也沒什麼,也就不在去想,安心幹自己的事去。
三木鬆了一口氣,心裏道:“我容易嘛我,前世泡妹妹的手段我都用上了。‘唉,這讓我想你的前世一句話。為基壩生,為基壩死,為基壩奮鬥一輩子;吃基壩虧,上基壩當,最終死在基壩上。’前一句我還可以接受,可後一句,沒有人情願。”
“小弟弟憋的難受啊?要不是自己陰陽平衡,都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。以前那裏知道練個什麼功,也會搞成這樣子。”三木作個無語問天的蛋疼造型,躺在地上悠悠地想。“看來得加快進程了,這孟小娘子不是自己的,也會是別人的,那為什麼不是自己的呢?”三木心中一片空靈,充滿了鬥誌,自然回房。
孟小冬見三木無言的躺在床上,破例沒有在上三木的那張床,在自己以前那張床上睡下。然而卻睡不著,看了看三木,見三木也正打坐運功,也就不好在說什麼。
過了一會兒,迷糊之間,三木叫醒了她。說要和她一起睡,說完就上了她的床。然後就爬在了她身上拔了她的衣服,用嘴咬著她的白兔,不住的說著什麼。
孟小冬掙紮不過,隻能隨他。過一會三木又拔掉了她的一件貼身褲,用手到處亂摸。孟小冬還是掙紮不過,也隻能依他。
最後,孟小冬迷糊間,好像有一跟棍子捅破了她的身體。孟小冬心裏終於明白,三木從一開始就沒有對她起好心。
但是現在她為魚肉,人為砧板。口中隻能說:“好痛,輕些,慢些!”後來,好像真的不痛,也輕,但卻不慢。隻能咬住嘴唇,盡量不要發出聲音。
最後意識一片混沌,又仿佛十分的清醒,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過了那一夜。隻是第二天醒來,隻覺混身都痛,特別兩腿之間,身下更是一片血漬。
三木不在房裏,他自覺心虛無顏見人,早就跑了出去。孟小冬欲哭無淚,隻得伏在床上傷心。
哭了一會,覺得這一切都是馬氏害了自己,如果沒有馬氏貪圖林家錢財。像賣身一樣,把自己典給林家,那會有昨天的事。自己也不會平白招人侮辱,無處說法。
就算告到林家村長麵前,誰會相信一個7歲的孩子能幹出這種事,誰會為了自己這無權無勢的人討回公道?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