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景海試探地問道。
“他手下的人傷了我的兄弟,我自然要向他討個說法。”
禦風霆笑容微妙:“我打傷了他的兒子,他要找我報仇,他手下打傷了的兄弟,我要找他報仇。最後,就要看誰的手段狠了。”
“我的天啊……”
趙景海嚇得直縮脖子。
眼前這人身手強悍,手段極其狠辣,荊世天則是勢力龐大,手下兄弟眾多。
這兩個人要是對上了,還不得掀起一陣血雨腥風啊?!
禦風霆斜眼看了他一眼:“你覺得我們兩個誰的勝麵大一些?”
趙景海冷汗直流。
這話問的,就好像是在問用槍打你和用刀捅你哪個更疼一樣!
他小心翼翼地瞄了禦風霆一眼,低聲道:“您兩位要是鬥起來,京城恐怕會亂上一陣子了……”
禦風霆搖了搖頭:“你說錯了。”
趙景海麵露不解。
禦風霆繼續道:“不會亂上一陣子,因為,我會很快將荊世天解決掉。”
“嘶……”
此言一出,不隻是趙景海,就連旁邊那些趙景海的手下,和圍觀的集團員工都倒吸一口涼氣。
這口氣也太大了吧?
瘦死的駱駝比馬大。
更何況,京世集團這匹駱駝還根本不瘦!
他憑什麼敢口出如此狂言?
趙景海也覺得禦風霆是在吹牛逼,但他卻是不敢表現出來,隻能堆著笑臉道:
“是是是……您說的對……”
就在這時,門外傳來一陣騷動。
刀疤劉跟在一個中年男人的後麵,又折返了回來。
刀疤劉高聲道:“小子,你不是想見我們董事長嗎?!他老人家就在這裏,你又待如何!”
就在剛剛,他跑去後麵一棟樓的董事長辦公室找人,正好遇上董事長送客人出門,他便趕緊告知了這一切。
一聽說滕合生被殺了,屍體還被抬到了集團大樓,荊世天趕緊趕了過來。
禦風霆看向荊世天,隻見這個男人梳著大背頭,身材高壯勻稱,臉上更是棱角分明,五十多歲的年紀,卻依舊十分帥氣。
荊世天一雙劍眉緊緊皺著,看著禦風霆沉聲道:“就是你想見我?”
“沒錯,你手下傷了我的兄弟,我來討一個說法。”
說著,禦風霆一指滕合生的屍體:
“雖然他已經被我殺了,但是我兄弟命抵得上上你一整個集團,你要是拿不出讓我滿意的說法,恐怕你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了。”
他說這話倒不是無的放矢。
當年在綏境,他為巴昌擋過致命的一擊。
直到現在,他的前胸還有著一道駭人的疤痕。
巴昌不隻是他的下屬,更是他過命的兄弟!
方才滕合生的子彈哪怕是歪上一寸。
再或者巴昌沒有及時躲閃那一下。
巴昌就會被那顆子彈射中心髒!
差一點,他就和自己最好的兄弟天人永隔!
禦風霆又怎麼會輕易饒恕他們?!
滕合生一個人的命不足以平息他的憤怒。
如果荊世天的做法不能讓他滿意,他將鏟平整個京世集團!